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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拯救

“想将我困在幻境里,做梦!”苏挽汐推开身前的君凌天,一掌劈向他,随着掌风暴涨,君凌天身影如烟似雾被逼散,然而很快又重新凝结人形,诡异的场面令人发指。

苏挽汐心头惊骇,目光扫向周遭景色,显然自己依旧处在凌天殿,林轩应是用了琴音入心之法将自己困在自己的心境之中,然而他的手段太过强悍,不光将自己心底所想一一呈现,甚至更是将一切都织成了一个巨大的囚笼。

她没有理会幻象中的君凌天,兀自走在落霞谷中,脚下的落叶传来清脆的声响,一切都太过真实。

怎么办?该怎么做才能从幻境中苏醒?!

她茫然无措的看着周遭景色,手心逐渐沁出冷汗,她看着天际的太阳逐渐高升,惶恐涌上心头。

九重圣宗里的点点滴滴皆是她今世最为美好的记忆,既然这些景象是由自己的心境而生,若离开这里,去到自己未曾想到过的地方,会不会能找到破绽?

她这般想着,心底升起希望的同时,立即飞身而起,然而当她踏上云端之时,也终于找到了这个幻境的边缘。

苏挽汐的脸上浮起希望的笑意,她再度凝结掌力,随着一道道凌厉的掌风拍向幻境边缘的迷雾,浓稠的迷雾随着掌风翻涌,然而不断的翻涌之下,迷雾之外依旧是迷雾,她的脸色愈发苍白,突然扭转身形向着九重山脉另一侧的山脉处飞了过去。

与高空中的边缘不同,九重山脉处的边缘则是一层水波般浮动的结界。

结界之上映着连绵不断的山脉以及山脉中的城镇,好似真实的场景一般,甚至就连山间流动的溪水与飞鸟都那般真实,她喘息了片刻,再度抬掌,伴随着轰鸣之声的不断响起,水波般的结界顿时浮起千层巨浪波纹,却丝毫没有损坏的迹象。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苏挽汐的双眼逐渐泛红,恐惧、担忧以及诸多复杂的情绪占满了她所有的思绪,她似不知疲惫,一招一式都用尽全力,然而伴随着结界的涌动,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呵,愚蠢,”林轩抚摸着古朴的琴身,身侧处于昏迷中的苏挽汐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指上的灵犀戒不断闪烁着光芒,林轩站起身,看了一眼逐渐昏暗下去的天色,叹息着道:“时候差不多了,君凌天,你为了她,到底可以走到哪一步呢?”

魔界帝都,城楼之巅,原本晴好的天气逐渐被乌云遮挡,昏暗的天际令人压抑,随着秋风的席卷,空气中的酒气也随风飘散。

“作为云沧王,你曾经所做之事,并非能用对错来评判,帝王之心,素来如此,”北堂胤麒放下空空如也的酒壶,放眼看向脚下城镇和城中子民,他拂过耳畔被风吹乱的发丝,低笑了几声道:“作为天下敬仰的凌天圣尊,你同样值得我尊敬,然而到头来,却也因顾念苍生而毁了自己的名誉。”

君凌天没有接话,只是看着手中的空酒坛若有所思。

“子桑若然曾对我说过,他最看不惯你的,便是你的自负,”北堂胤麒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说道:“他说你是无情之人,自然不懂得他所在意的东西,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君凌天失笑道:“他说的没错,我的确自负,太过高估自己,如今便是最好的证明。”

北堂胤麒摇头道:“且不论久远,就论如今,我本也以为你会为了苍生和所谓的道义舍弃了她,或是如那些自诩正义之人那般屠尽异族,可是你做的许多事情,都颠覆了我的想法,”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宁可一人背负骂名,也要维护天下苍生,纵然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护我魔族子民和妖族生灵,这便是我佩服你的地方。”

君凌天漠然一笑,北堂胤麒抿了抿唇,笑道:“你从来都不是什么无情之人。”

君凌天握紧了手中的酒坛,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说道:“正因如此,我违背了他的期望,他才会如此。”

北堂胤麒凝眉道:“他纵然有如此骇人的力量,为何不干脆一举毁了世间,却蛰伏多年只为将你培养成他的继承人?”

君凌天微微抬手,想起酒壶已空,皱起眉头道:“我或许能够明白一二,不过也只是猜测。”

北堂胤麒看到他的细微动作,先是失笑道:“我想起小汐曾抱着空酒坛向我抱怨,若是有一种喝不完的酒便好了,”他说着,正欲起身,君凌天伸手拦住了他。

“不必取了,”君凌天说着,目光落在自己手中已经满上的酒坛之上,他心中惊异,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听我将话说完。”

他说着,悄悄收敛神色,抬手饮了一口,平静的面容之下,内心已然波涛汹涌。

这就是林轩口中所说的力量?!

何止于毁灭万物,甚至能够创造万物?!

北堂胤麒挑起眉头看向他,并没有发觉什么异样之处,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君凌天接下来要说的话。

掩饰好心情之后,君凌天悄然放下酒坛,声音低沉的说道:“黑暗海域的由来,之前我也说过,若一切真如他所说,他的目的就并非是杀戮。”

北堂胤麒疑惑道:“何来如此一说?”

君凌天皱起眉头,凤眸之中闪烁着冰寒的光芒道:“因为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邪恶的存在,他认为他所做之事皆是因我们而起,好让我们觉得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而不要将罪责归咎在他的身上。”

北堂胤麒一怔,眸子里闪过千百思绪之后突然说道:“所以...作为天下正道的表率,你就成了他的目标?”

君凌天摇头道:“是也不是,因为...”他顿了顿,苦笑道:“根本就是他将我推到的这个位置。”

北堂胤麒不明所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君凌天则冷冷道:“你就当他是个疯子好了。”

北堂胤麒愣了许久,突然失笑道:“难道他不是吗?”

君凌天转过头,眼底一片冰寒,他凝视着北堂胤麒,许久之后才说道:“对不起。”

北堂胤麒双眸一凝,瞬息间的疑惑之后,他立即就知晓了他的这句道歉因何而来。

他并未因此感到恐惧,只是觉得有些遗憾,他看着君凌天,知晓君凌天的挣扎和痛苦,也因此为苏挽汐的将来而担忧起来。

“虽然不知结果如何,但我只能这么做了,”君凌天说着,缓缓起身,手握天机剑,直指北堂胤麒。

北堂胤麒面色平静,起身之际却没有看他,乌云越发浓厚,苍穹之下阴沉而压抑。

风一直未停,此时更是在这座高楼之上呼啸着,嘶吼着。

“君凌天,如果可以,千万不要让她知道你为她做的这些,”北堂胤麒脸上复又浮起他那一惯的笑容,慵懒而邪魅的神色下,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莫名的温柔。

君凌天闭上双眼,颤动的眼脸表明了他此时的痛苦和愤怒。

轰隆隆!

电芒闪过,乌云之中惊雷炸响,紧接着,倾盆大雨轰然落下。

哗啦啦!

冰凉的雨水洗刷着大地,枯黄的树叶终究经不起冲刷纷纷落了满地,行人纷纷奔逃躲雨,时而咒骂着这突如其来的坏天气,商贩们更是愁眉苦脸,埋怨纷纷。

高楼之上,狂风席卷着雨水瞬间就将君凌天的周身淋湿,血水顺着剑刃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瞬息之后,天机剑刃上的鲜血便被风中雨水洗刷干净。

“对不起...”君凌天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将怀中带着余温的北堂胤麒轻轻的安顿在桌旁,远看过去,对方似乎只是喝醉了酒,安静的倚着廊柱陷入安眠。

转身之际,惊雷再度自云层中炸响,君凌天的手在极力抑制之下依旧颤抖着,修长的手指变得苍白,冰蓝的眸子里逐渐浮起血色的光芒。

他一步一步的走着,下了城楼,穿过下方重重驻守的守卫,在他人惊异的目光之下,他就这样步入暴雨之中,一步一步向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未过多久,皇宫之内警钟大作,暴雨之中,所有的魔族将士纷纷出动,人群里爆发的出愤怒的嘶吼。

“抓住他!”

“杀了他!!”

并未过多久,气势汹汹的军队便在大规模的搜索之中找到了行走在雨中的君凌天。

君凌天驻足,随着整齐的脚步声与兵器冰冷的撞击声,他抬起头,看着将自己层层围住的人群,他突然发出怆然嘶哑的笑声。

而随着他的笑声,他手中的剑刃也兀自浮现血色的污浊,狂乱的嗜血意念下,他的神情逐渐被狰狞替代。

萧杀的暴雨之下,他突然在挥剑的瞬间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而天机剑身上的污浊也随着他略微踉跄的步子褪去,露出了原本晶莹剔透的剑刃。

他的神情逐渐变的清明,而心口的痛楚却未减少丝毫。

“杀!!!”不知是谁下令,众人一拥而上,君凌天默默仰起头,随着雨水在脸上冲刷,他猛地飞身而起,如同鬼魅一般轰然消失在半空,徒留满目悲愤的人群伫立在风雨之中。

四大家族的灭族,潘雅馨的惨死,包括魔族大祭司的死,彻底激怒了两族子民,声讨声日渐强烈,然而随着这些遍布各地的追杀令,另一道消息被散发开来。

君凌天便是云沧国的王。

这道消息瞬息之间传遍天下,原本由北堂胤麒所压下的秘密如今已然人尽皆知,归结到最后,所有人都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归咎到了阴谋和野心之上。

关于云沧王想要夺得天下的野心!

天下间开始集结能人异士,向来有嫌隙的人、魔两族也因此团结一致,处处搜寻君凌天的下落。

茫茫雪原,昆仑仙境。

天下间的纷争和动乱从未污浊过昆仑仙境的雪,触怒了两族的他没有回到云沧大陆,因为那里也已经早已被林轩的力量所掌控,君凌天在飘摇之中,最终选择在昆仑仙境内将诸多疑点理清。

从魔族的暴雨之日起,他手上的戒指便不停不息的闪烁不定,他自然知晓是因苏挽汐那方的情绪波动而起,他能感受到从戒指那头传来的情绪,却无法再从其中搜寻到她的方位,虽然之前他便已经试过千百次。

他似乎走到了绝境,这种被绝望统治的感觉让他一连十日都浸泡在化虚池中一动不动。

他想尽了所有能够想到的地方,也终于在反复无数次的思索之中,发觉了一处最为令他记忆深刻的东西。

那个兀自满酒的空酒坛。

他睁开双眼,细碎的冰碴从眉毛上飘落,他迫使自己去想那些曾经被自己亲手屠戮的生灵,迫使自己想起那些满目鲜血残肢的场景,也迫使自己再度直面那些嗜血和疯狂。

随着他心念的转变,巨大的痛苦伴随着一股撕扯他四肢百骸的力量从四面八方袭来,甚至就连吸入腹中的空气都带着灼痛。

“原来如此...”被这巨大痛苦折磨之下,他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甚至随着这种痛楚,他的脸上浮起欣喜的笑容来。

尝试了一遍又一遍,他终于能够随着心念改变身体所拥有力量的转变。

如果说这个世间唯一干净的地方,是不是只有这里了?

他从池水之中起身,伴随着周身凝结的冰雪,他的骨骼也响起清脆的声响,他抬眸看向这片洁净之地,心底的崇敬更甚。

万物相生相克,既然有凝聚天下恶念而生的他,自然也会有克制他的存在,昆仑仙境便是其中之一。

所以,若能将他引来此处,会不会能就此压制他,进而将他诛杀?

君凌天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逐渐浮起沉思之色,只是还未来得及多想,他便发觉到了异常。

“只要想办法多取些冰晶,折损多少人都无所谓,只要能想办法攻入云沧,杀了他!”男子的声音浑厚,却也带着颤抖,显然是被寒气侵袭到强撑的地步,那男子顿了顿,接着说道:“若让他继续逍遥法外,云沧国迟早也是要横扫天下诸国的!”

“可是...这里太冷了,师父说以他的修为都撑不过五日,若是...”另一道年少些许的声音传来。

“小狼你给我闭嘴!”

从对话中听来,君凌天已经知晓了他们二人的身份,只是他的神识扫过之后,却发现二人修为并不高深,还不足以从边境支撑到化虚池这里,他们又是如何活到现在呢?

君凌天皱起眉头,没有去管斜插在化虚池旁的天机剑,而是伴随着风雪,飞身遁入高空中的雪幕中,悄然看着脚下的二人。

二人紧紧靠在一起,浑身布满了碎雪,他们的身上都背着行囊,内里装着极少数的冰晶,然而他们显然并不知足,也不知从何处探听到的消息,居然敢深入到这里,纵然再往深处将会有大量的冰晶形成的山川,但以他们很显然到不了那里。

有关冰晶的传言,原本早就随着云沧族的冰封而消失,也是他亲手将云沧族包括那连绵的冰晶山川所掩埋,为的就是怕后世的贪婪踏足到沉睡的云沧大陆,每曾想如今还是被有心人将消息散发出去。

曾经冒险死在昆仑内的人太多太多,只有极少数靠着秘术亦或高深的修为能够来到这里,然而继续走下去,将会面对守护在冰晶山川周遭的云沧族精锐部队。

君凌天没想到,当年那些为了冰晶的人是因贪婪和欲望,而今则是为了杀他。

当然,这其中必然也会有私心存在,让这样的弟子冒险进入昆仑界本就是一种私心。

“师兄,我怎么觉得不冷了,倒是有些困了...”那个被称作小狼的少年打了个哈欠,眯起了眼睛,他身侧的两名青年男子顿时拍打着他的脸,大声呼喝道:“不许困!”

然而那少年却是受不住强烈的困意挣扎了片刻后还是闭上了双眼。

“小狼!小狼!!”青年男子自是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他满目通红,哽咽着想要将少年背起来,却因体力不支和身体的僵硬而失败了多次。

君凌天叹息着,雪色的衣袍猎猎作响,他转过身形,轻轻落在二人身后,在风雪之中冷然开口道:“若想活命,以后不要再进来了。”

那人显然吃了一惊,他连忙转身,伸出手揉了揉双眼,有些惊奇的问道:“您是哪位高人?”

在这样的风雪之中,身着单薄的袍子,且面不改色,纵使风雪呼啸,周身的气势不减分毫,那青年看在眼里有些惊异亦有些惊喜。

“我带你出去,趁着他现在还有救,”君凌天上前抱起躺在积雪中已然虚弱至极的少年,而那青年却犹豫间问道:“您找到冰晶山脉所在了吗?”

君凌天微微一愣,没有答话,而是大袖一挥,卷过那个青年瞬息之间带着他到了昆仑仙境之外的白头镇。

镇子里依旧如同往日那般安宁,君凌天想要不被人发觉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到达他买下的那座院落时,他立即就将怀中的少年放在了前厅的榻上。

他扫了一眼周遭事物,突然开口道:“生火!”

那青年愣了愣神,似乎还未从这迅速转变的情景里回神,但他知晓如今他的师弟性命垂危,什么事情最为重要,于是立即在院子里寻起生火所用的器物。

君凌天细细查探了昏迷中少年的身体,也发觉到他身上被人布下结界的痕迹,这个结界虽然能够撑过一段时间,但显然不能保证他们能活着走出来。

而此刻,这个结界已经破碎不堪,结界上流转的真气也逐渐有消散的迹象,他们的师父或许并没有让他们深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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