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送到!)
就在玩家们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系统提示来了,“玩家‘狂风’正欲攻击‘风雪之城’,请各位玩家做好防御准备!”
同时我的系统提示也来了,系统提示:“您所选攻击目标为玩家城市,是否攻击‘风雪之城’?”
“是!”我也不怕事情闹大,方正我的名字早就显现出来被风雪之城的玩家看到了,而且我的名字还是红色的,红得发紫。(刚才连续杀了几十人,名字不红得发紫才怪。)系统规定,恶意攻击一名普通玩家,罪恶值增加1点;故意杀害一名普通玩家,罪恶值增加2点;杀害普通玩家两名,罪恶值增加4点;杀害普通玩家三名,罪恶值增加8点;每杀一人罪恶值都会增加一倍。当罪恶值达到10点时,玩家ID就会变成红色的,死后身上的装备将会爆得一无所有,而要想尽快的去掉红色ID就只有向系统购买清洗卷轴,要舍不得钱就只好跟系统磨时间了,罪恶值一小时会自动减少一点。
系统提示:“选择攻击‘风雪之城’成功。成功攻下风雪之城奖励风雪之城为玩家狂风所得,并除去怪物攻城环节;任务失败,玩家狂风等级归零!成功要求:占领风雪之城议事厅或者摧毁议事厅。任务时间,24小时。”
系统公告:“异世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玩家狂风开启史上第一次攻城之战,特别奖励等级加10。”
系统公告:“异世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玩家狂风开启史上第一次攻城之战,特别奖励等级加10。”
系统公告:“异世零零年七月二十日,玩家狂风开启史上第一次攻城之战,特别奖励等级加10。”
系统公告:“玩家狂风即将攻击玩家城市——风雪之城。由于风雪之城乃处在怪物攻城阶段,各玩家可以自由加入守城方,系统怪物则自动加入攻击方,跟随玩家狂风共同攻击风雪之城。攻城即时开始,请守城方做好准备!”
系统公告:“玩家狂风即将攻击玩家城市——风雪之城。由于风雪之城乃处在怪物攻城阶段,各玩家可以自由加入守城方,系统怪物则自动加入攻击方,跟随玩家狂风共同攻击风雪之城。攻城即时开始,请守城方做好准备!”
系统公告:“玩家狂风即将攻击玩家城市——风雪之城。由于风雪之城乃处在怪物攻城阶段,各玩家可以自由加入守城方,系统怪物则自动加入攻击方,跟随玩家狂风共同攻击风雪之城。攻城即时开始,请守城方做好准备!”
当所有玩家听到这一消息时都砸开了锅,纷纷议论着ID叫做‘狂风’的玩家到底是何许人也,更有甚者猜测此玩家就是各大排行榜上一直保持匿名的第一高手。议论猜测的人不少,在一旁静观其变的人也不在少数,最多的还是选择了加入守城方,嘴里说着是来帮助风雪之城共同抵抗外敌,可谁的心里都明白,这些玩家都是来捡便宜、捞好处的,当然来搞破坏的也不是没有。
这些玩家只是其中一部分,也有几人听到狂风这一ID后感到高兴。
“呵呵!这小子终于有消息了……”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老弟……”
“狂风?!……那不是他吗。”……
雷声震耳欲聋,火红的火球瞬间从天空落下,无数的火球砸在了地上,发出“轰隆、轰隆”的撞击声。
距离我不过几米远的玩家首当其冲,火球刚一落地这些倒霉的玩家根本没法作出任何的抵抗,接着只有乖乖的回城里的复活点去了。
倒霉的家伙挂了,但满天的火雨却不会停下来,依然像是暴雨般的落着。90秒的魔法时间很快过去,四处一片寂静,留下的只是大地上无数的火坑和城墙上玩家们吃惊的表情。
城里聚集的玩家越来越多,本就不太宽敞的城市很快就站满了人。站在远处看着快要拥挤的炸开的风雪之城,我不禁有些感到好笑。
这人拥挤得连站都站不稳了,还拿什么攻击敌人?只有刚开始的那些玩家也许还会好的多。
我看着满城的玩家正不知道怎么办时,我的后方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音,乱,但显得并不慌忙;声音越来越清晰,大地也开始轻轻的震动。
正如我所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战友们来了——无数的系统怪物!以免被踩成肉饼,我赶紧爬上了一颗大树。(谁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攻击我)
前来的系统怪物根本就不理会我,从下面呼啸而过,直奔风雪之城。这……这好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这些家伙根本就是没大脑,像他们这样冲上去不是自寻死路吗。指望他们攻下风雪之城,看来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不过也正验证了那句名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风雪之城处在两座山壁的峡谷之口,这里常年霜冻,寒冷至极。峡谷里面是个天然的由山壁包围的巨大草原,草原上生活着许多的马匹,及一些温驯的动物。而峡谷外面的大片树木外就是由无数的枯木湿地沼泽组成的冰封沼泽,沼泽里除了各种冰系怪物外还有可怕的冰系魔兽和一些未知属性的怪物,据说在冰封沼泽的某处还存在着邪恶的泥潭毒龙。
风雪之城是建在峡谷口的,所以说它就像是个寨子,寨子也就只有在前方的唯一一个大门。
攻城的怪物们很快的就冲到了大门下,以肉搏的方式的努力的攻击着巨大的石门,极少数的远程攻击怪物则站在远处对大门使用自己的远程攻击。
由于只有一个大门,近距离攻击的玩家只有堵在大门的后面,准备在破门的瞬间和怪物决一死战;而城墙上的远程攻击玩家已是早在攻击下面的怪物群,只是怪物群还在源源不断的涌来,好像永远都杀不完似的。
只见大门顶上鲜红的血条在不断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