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眸对秦天说道:“我更喜欢秋天。香枫飘零,红比艳阳,霜风轻拂,落叶潇潇,仿佛一首凄美的图画,诗意盛浓,好似思念的味道!”
秦天牵着她的手,宠溺的笑道:“行,只要双儿乖巧,那天哥哥有时间就陪你去看香枫飘零和那落叶潇潇很是诗意的秋天。”
徐双双突然两眼望着秦天,很是认真的道:“枫叶代表着思念,秋天也是一个充满魅惑让人遐想和思念的季节,天哥哥可知道?”
秦天摇头,“双儿说给天哥哥听听。”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还有‘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由此可见,古人都喜欢利用秋天和枫叶传达着自己美好的心情与思念。”
又道:“故人还有一首诗,那描写的吗更是痛彻,‘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天哥哥,这些诗句是不是都很美,可字字句句都是思念连连。”徐双双问道。
“那双儿是喜欢枫叶还是喜欢思念?”秦天不以为然的问道。
“当然是枫叶,它不仅叶美,它身上还有一种浓浓的,且不让人讨厌的香味。
且不知为什么,我每次闻着那香枫的味道,它似乎总是能让我感觉到什么,就好似一股浓浓的很是思念的味道,就那么的,缓缓的在我心间流淌,又很是暖暖的味道。”
又说:“天哥哥,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所以很久以前,我就有想过要种几颗枫树在我家的院子里,不仅仅是为了看那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美景,更是想解开闻到它的香味后我心中那浓厚的思念之谜。”
说道这,徐双双狡黠的笑着,“不过我这个人嘛,其实也不仅仅喜欢枫叶,因为一句‘雨打梧桐芭蕉雨’那么深意且唯美的诗句,我曾经也就在乡下阿爸阿妈的后院里种了两颗梧桐树和一片芭蕉树。
每到下雨天,我就会撑着伞站在后院里去看‘雨打梧桐芭蕉雨’的奇景。天哥哥说我是不是很奇怪呢!”
“不会,天哥哥觉得很好,跟天哥哥想像的你简直一模一样。”秦天停步下来,一手抚着徐双双的脸,温柔的笑着,“只要双儿喜欢,以后天哥哥也在前面院子里种上枫树,再在后花园里种两颗梧桐和一片芭蕉。
以后天哥哥陪你一起看‘雨打梧桐芭蕉雨’的奇景,不过若要看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枫叶,那我们就得移步他乡,不过天哥哥答应双儿,迟早有一天天哥哥会带你去看的可好。”
“当然好。”徐双双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不过你阿爸阿妈是怎么回事,你记得他们了,为何你没跟他们住在一起?”顺着她的话,秦天突然问起。
徐双双抓了抓脑袋,狐疑的道:“不记得,但我也不知道怎么随口就说出来了。不过我好像记得,我有两个爸爸妈妈,一对应该就是住在乡下的刚刚所说的阿爸阿妈吧!另一对不记得了,应该不是住在一起。”
两个爸爸妈妈,看来这丫头的身份也不简单呀!
秦天明白了,立即点了点头,道:“没关系,不记得就算了。”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秦天带着徐双双到了医馆看过大夫,大夫看了看秦天,道:“姑娘的伤有些严重,内伤,体内有瘀血,她现在还能走能笑,看来应该有高人相助才对。”
又道:“以姑娘现在的伤情,不仅仅是需要外调内养,还需外调内调,这对养伤止痛的效果会更好,不出七日,体内的瘀血就能排除,身体自然也就会好起来了。”
外调内养徐双双知道,那就是用内力疗伤,再加上内服的药。“什么是外调内调?”徐双双不解的向大夫问道。
“所谓外调就是那些有功夫的人用内力打通任督二脉,使用内力疗伤。内调是指用药清除和调理体内内部瘀血,再加上还需使用大量止痛去伤的药,只怕用起来会比较麻烦。”大夫回答。
“这您是大夫,您比我更懂,您得想办法。”徐双双有点无赖的说道。
秦天站在一边,看着她不屑的样子有些搞笑的味道,“双儿,你如此跟大夫说话,就不怕大夫对你使坏,在你的药里加点什么,只怕到时你就会悔不当初的。”轻声的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道。
徐双双皱眉,“他是大夫。”大夫有大夫的职业道德,她才不怕。
再说,她又没有得罪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要是他真敢对她使坏,那她不会拿回来把药看着他喝下去吗?
这样说,是她该悔不当初还是这大夫改自作自受呢!徐双双很是得意,一点也不为此担心。
大夫也跟着皱眉,“姑娘说的没错。”好似听到了他们所说的话一样,随即又看着徐双双眉开眼笑了起来。
秦天轻咳了一下,道:“那就有劳大夫去给这不怕死的丫头开药吧!竟管用最好的药材,银两的事情您无需担心。”
“老朽明白。”随即转身去开方子,又道:“这是老朽新琢磨出来的药方,还没人体实验过,姑娘先拿两付药去煎来吃,若有不舒服再过来。”
徐双双惊得张大了嘴巴,“不会吧,大夫您不会真的坑我吧!”
认真的看着那大夫,“大夫,您可千万行行好才是,不是我信不过你呀!但若是您这新药一次性把我毒死了倒也干脆。
只是怕一不小心,把我弄得半死不活的,亦或者是瘫痪,那我这一生不就都玩完了吗?”
大夫的头上立即出现三条黑线,“姑娘莫非是胆小鬼害怕了?”调侃的问道。
“那倒不至于,只是您不能拿我当试验品呀!如果我出事亦或者是瘫痪了,以后您能照顾我吗?这可是医疗事故。
虽然您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吧!但您犯的错,您也得有责任才是!”徐双双赖皮的说着,脸上挂着一抹鬼精鬼精的轻笑。
秦天心里顿时也笑得跟个狐狸一样,心想,“真是一个不会吃亏的丫头。”这样的她,让人看起来虽然有些苛刻,但更加的可爱。
一手抚了抚她的头,站在一边也不说话,就不知道这大夫该如何应对这丫头的苛刻了。
谁知,这大夫也直接被徐双双的话给雷到,但是神色依旧柔和,“那姑娘可有好的提议?”
徐双双叹了口气,看着这已经头发花白的大夫,心想,还真不愧是比她多过了几百年够精的。
道:“您不会养些小白鼠做您的试验品吗?在我的家乡,我们那里的大夫都称之为医生,他们就是用小白鼠做实验。
小白鼠的身体结构跟人体是差不多的,也是最接近人体体能的一种生物,有了它,大夫您就是想学解剖学都没问题。”
“解剖?”秦天和大夫同时愣住。
徐双双轻咳了一下,道:“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也许够血腥,虽然也许能救不少人,但还是发扬我们中药名族的特色比较好。
我也喜欢我们中药民族传统的治疗方法,听闻问切,银针、针灸之类的可都是好东西,治标又治本,没有副作用。
有朝一日,我们中药民族一定更能赛过那些西方国家的那解剖学的,也许哪天白血病,肠癌,脑癌,胃癌,肺癌……都还得靠我们中药的治疗才能起效,大夫您得加油哦!”
那大夫睁大了圆圆的眼睛,说不清的意味。突然丢下纸笔,停了下来。对着徐双双道:“可否请姑娘内室喝茶,小憩一会?”
“不不,我刚才说错话了,凭大夫谅解。”说着拉住秦天的衣襟,直躲在他的身后。
她知道的东西也许不被他们所理解,但她不喜欢别人看她像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突然感觉特别的不舒服。
秦天宠溺的笑着,“其实她并不懂这些,只是平常被我宠坏了,有些胡言乱语,还请大夫不要与她计较才是。”叹息了一声,客气的回绝。
“不不不,两位误会了。”大夫也连忙解释着,“老朽只是倾慕姑娘的才华,想像她请教一下解剖学是怎么一回事,无关细致。”
秦天转眼又看着这刚刚无心办了坏事的丫头,奈何的叹气着,“双儿,你是不是该给人家大夫的好奇心一个交代?”
徐双双看了看他,嘴巴微张,“哦,那好吧。”显得有些无辜的模样。
大夫笑了笑,这才欣然的在前面带路。
把他们引到一间雅室,又招呼人添了茶点,“请姑娘恕老朽的冒昧,老朽是个大夫,活了一大把岁数了,不停地在钻研着各种疑难杂症。
虽然小有成就,但是还都摆不上台面。看着很多人因病痛治不了而在老朽面前死去,老朽就异常的自责。
刚才听到你那关于解剖学一说实属好奇,还请姑娘不吝指教一下,那个解剖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们又该如何利用它来救人治病。”请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