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从鬼子列车上那里夺来的一把倭刀,拖刀而过,划在那名晕过去的鬼子哨兵脖子上。
那名鬼子哨兵登即无声惨死。
部分血鹰队员奔跑过来,又分散而开,纷纷取下腰间的钩绳,然后一甩钩绳,借着钩绳,攀爬上屋顶,抢战制高点。
吴淞拖刀而至,伸手轻拍雌虎的脑袋,示意它别贪吃。
雌虎会意,马上跑进中川吉子的大队部去。
里面一样有卫兵,有哨兵,陡见雌虎,均是吓了一跳。
雌虎奔入,马上扑倒一人,又一声虎吼。
部分鬼子卫兵吓得瘫软在地上。
也有一些鬼子卫兵急速端枪而起。
吴淞进来,大手一甩。
带衣镖击向鬼子的咽喉和胸-----------
“嗖嗖嗖-------------”
“砰砰砰--------------”
几鬼子弃枪,各自伸手,捂着咽喉和左胸,仰天而倒。
屋顶上的血鹰队员,有人一甩套绳,套着鬼子卫兵的脖子一拉,绳子勒紧。
那几名鬼子双手上举反手抓着绳子,双腿乱蹬,不一会,便翻着白眼,气绝而亡。
冷子华带着炮兵营官兵和支援大队冲进来。
这次,他们没携带掷弹筒和炮弹了。
他们是来搬炮弹和抢迫击炮的。
他们用铁锤砸开堆放炮弹和重炮、迫击炮的库房,扛起一门门迫击炮、一箱箱炮弹,推着重炮就走。
几百人的队伍,合力弄这些炮和炮弹,并不难。
而且,鬼子炮兵天天训练,重炮也是安装好了的,有轮子,推着走就是了。
后院是马棚,那些马是用来驼运重炮的。
吴淞没有去惊吓那些马匹,暂时也用不着这些马匹。
这一带的山脉丘陵虽然低矮,但是,连绵不绝,峰恋紧挨。
组建骑兵,为时尚早,暂时也用不着。
所以,吴淞带着血鹰突击队员们猎杀鬼子哨兵后,收起了倭刀,背缚在背上。
然后,他带着二十名血鹰队员,从冷子华及其炮兵那里接过二十把花机关枪,每人负责踢一个房门。
然后,就破门而入,端枪朝那些光着身子,搂着“花姑娘”而睡的鬼子军官,就开枪扫射。
“砰砰砰--------------”
其实,房门一破一塌,鬼子军官们就纷纷惊醒。
这些畜生推翻那些民妇,起身抓枪。
可是,迟了。
血鹰队员们手中的花机关枪,已经对准他们了。
血鹰队员们放过民妇出逃,便开始扫射。
每个房间都一样。
“突突突突突突----------------------”
“啊啊啊啊啊啊--------------------------”
中川吉子和二十余名军官,浑身弹孔、浑身是血、面目全非的惨死在卧榻上或是床沿下!
这帮畜生,终于遭到了报应!
报应!
血鹰队员们打死中川吉子等鬼子军官之后,
剪断了电话线,将电话线捆起来,收起来,把电话机也带走了。
特务团现在兵员得到了补充,基本上是一个整编团了,需要健全,需要完善,需要架设电话,需要电话线和电话机。
时代在进步。
特务团也得进步,不能再光靠通讯兵两条腿跑去传令了。
那速度太慢了,过时了。
那些民妇顾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就逃走了。
此时,那些木棚里、帐篷里的鬼子被虎吼惊醒,被花机关枪的枪声惊醒 。
他们门外的哨兵已经被血鹰突击队员解决了。
但是,为了不惊动太多的鬼子,避免血战起来,大战起来。
所以,血鹰队员们也没进木棚里、帐篷里杀敌,直到木棚里、帐篷里的鬼子叽里哇啦的要抓枪出来,血鹰队员们便纷纷取出手榴弹,拉拉导火线,扔进木棚里、帐篷里,然后转身就跑。
“轰-----------”
“轰轰-------------”
“轰轰轰---------------”
“轰轰轰轰--------------”
“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嘶哑嘶哑嘶哑-----------------------------------------”
刹那间,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惊天动地泣鬼神!
鬼子炮兵所住的帐篷、木棚连同里面的鬼子被炸翻,被炸死,被炸伤,被震晕------------
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分的惨烈。
浓烟四起,尘埃纵横。
金龙山西面如地震一般,山体仿佛会旋转似的。
此时,那些没被炸死,冲出来的、逃出来的鬼子,却没逃过一劫。
附近树丫上、丛林里,埋伏着潘今莲及其所率的二十名狙击手呢!
此外,还有曾集带着机枪营在伏击呢。
“叭叭叭---------------”
“啊啊啊啊---------------”
“突突突突突-------------------”
“啊啊啊啊啊啊--------------------”
潘今莲等狙击手一枪一个的解决逃跑的小鬼子。
曾集更厉害,因为他的营是机枪营。
一阵机枪扫射,鬼子纷纷溅血倒在地上。
当然,也有些小鬼子没被打死,只是负伤。
但是,负伤的小鬼子再也不敢起身了。
这些畜生,趴在死人堆里,趴在血地里装死,都闭上了眼睛。
吴淞、冷子华带队,扛着迫击炮、炮弹、推着重炮出来,推进山洞里,全身而退,没伤亡一人。
此仗打的漂亮!
太漂亮了!
几乎达到了吴淞军事生涯的巅峰!
仓岛油井、花田仓井、仓田由利、高桥次子率部包抄水泉山,此时鬼子大军全傻眼了。
“八嘎,炮兵,炮兵没了----------------”
四十岁的仓岛油井气恼大吼,哭出声来,将倭刀一扔,抱头蹲地,泪如雨下,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