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豺暗骂他老子一会,又胡思乱想一番,然后便回房睡觉了。不过,他也是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扈青在干什么?她真美!老子要是此时抱着她,骑在她身上,多好啊!多爽啊!
唉,姥姥的,这小贼妮怎么就喜欢上吴淞了?奇怪呀?怎么回事呀?不行,老子得和皇协军联系,尽快弄一个营长来当当,不然,扈青这小贼妮就给吴淞那贼头抢去了。
老子有了兵,有了枪,才能狂,才能抢亲,才能杀了吴淞来解恨----------------
不过,这个时候,吴淞可没闲着。
他奔出祝家庄里许,树丫上的西门如琴,一跃而下,惊喜地说道:“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她本会武功,只是根基较弱,技能较差,没学到位,所以,一跃而下,便轻飘飘的落在吴淞身前。
“嗯!快走!”
吴淞应了一声,收起手枪,抱起西门如琴就跑。
他沿着雌虎所奔的路线,抱着西门如琴,回到了已经化为灰烬的尼庵原址里。
吴淞放下西门如琴,掏出火折子。
火光一亮。
但见雌虎用前爪扒下了祝豹尸身上的虎皮袄,踢转着祝豹的尸体,又一脚踢开那件虎皮袄,便对祝豹开始撕咬。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雌虎流着泪水,将祝豹尸体撕裂。
它对着祝豹的遗体,又抓又挠又咬,将祝豹尸体撕裂成一块块的。
然后,它慢慢啃食祝豹血淋淋的尸体。
这回,它连骨头也不吐了,咬碎,嚼烂,吐进肚子里。
西门如琴吓得急急转身,双手掩脸。
吴淞朗声说道:“有仇报仇,有怨出气。任何动物和人都是一样的。当然,我例外。”
西门如琴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例外?”
吴淞说道:“因为我坎坷,我经历了感情巨变,经历了其他的一些考核,经历多场尸积如山、血流成河的大战,此虎也曾经想伤我。
但是,我却放过它。当时,有人不懂,我为什么放虎归山?因为我有容人之量,所以,我也有容虎之量。事实证明,我与此虎有缘。”
西门如琴惊愕地说道:“可如果,你被老虎吃了,你什么量都没有了。”
“哈哈哈……”
吴淞感觉有道理,仰天大笑起来。
其实,他放虎归山,也只是巧合。
西门如琴呆呆地望着吴淞。
吴淞笑罢,便附身去收拾枯柴败叶,放在余温尚存的火堆灰上,接着便冒烟,继而又着火。
火光点燃。
西门如琴更不敢转身了。
她哆嗦着,仍然是双手掩脸,不忍心去看祝豹的残尸被雌虎啃食。
吴淞将她抱在怀里,低声说道:“妹子,别怕,有哥在。睡吧,明天一早,咱给雌虎找一处山洞,就离开这里,我得回城了。看看那个西门近是不是你亲哥?如果是,那就好了。我也算是积德。如果不是,我再帮你找人。”
西门如琴身子一阵温暖,芳心一阵温暖,移开双手,搂着吴淞的脖子。
但是,她不敢睁眼,便就此在吴淞的怀里睡觉。
这种躺在男人厚实的胸怀里的温暖的感觉,让情窦初开的西门如琴好温馨,好舒服,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