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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力与巧

“我没事了,蒋统领,真的可以以力破巧吗?”长孙云龙听到杜长老如此说,倒也释怀。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毕竟自己的疾风步已有小成,如果真的存在以力破巧那自己岂不是白练了。

“当然存在,不过这个只是相对的,我比你强当然可以以力破巧,如果你比我强的太多也可以以巧破力。这个是没有绝对的。”蒋统领说道。

这是朱长老走到众人身边说道“此次考核杨哲,朱展鹏,长孙云龙三人,经过长老与统领们商量后的结论是:都不合格。所以此次考核结束。各位都回去吧。”说完,朱长老率先离开了。

看着逐渐离开的众人,长孙云龙来到杜长老身边“师傅,我输了。”

“输了吗?那就把自己的不足弥补上。回去吧,晚上来见我。”说完杜长老也迈步离开了。长孙云龙看着离开的杜长老,心中充满着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是选择以力破巧还是以巧破力,也许晚上可以跟杜长老聊一聊。

想到这,长孙云龙也离开庄院,准备先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一下,一切等晚上再说。

当天晚上,等到别人都吃过晚饭后,长孙云龙来到了杜长老的小院。很多在长孙云龙之后来的师弟师妹们看到长孙云龙在院子里马上就围了过来,毕竟长孙云龙消失了快一个月了。这个期间他们都询问过自己的大师兄去哪里了,可是杜长老给他们的回答一律都是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长孙云龙就在面前马上就被包围了,一大堆的问题扑面而来。归根结底就是这一个月长孙云龙去哪了,在干什么。

面对这一帮小家伙的轮番轰炸,长孙云龙感觉自己的脑袋最少大了两圈。因为朱长老的命令他又不能说出来。忽然长孙云龙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些到不是什么秘密,于是长孙云龙将今天的事情说了说,并且他也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最后表示,今天晚上就要请教杜长老。

这一下小家伙们的热情瞬间提升了一个高度,一招击败自己的大师兄。以往大师兄的对练通常是跟师傅杜长老。在他们的眼里除了自己的师傅,就要属大师兄了。

一瞬间的唧唧喳喳的吵闹声让杜长老坐不住了,他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也知道长孙云龙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但是杜长老还是暗恨长孙云龙把这个皮球踢给自己。躲是躲不了了,考虑了一下后,杜长老走了出来。

“云龙,去把坐垫拿出来吧。”随后转头看向其他弟子“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困扰你们大师兄的问题。”听到杜长老这么说,众弟子欢呼雀跃。

长孙云龙赶紧跑到屋里将坐垫抱了出来,随后也给杜长老搬来了小桌子小椅子,沏上一壶茶,给杜长老斟好。最后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云龙,困扰你的是以力破巧,我记得蒋统领已经说过了,这个并不是绝对的,只要你的实力够强,以巧破力也是可以的。”杜长老问道

“回师傅,我想问的是究竟何者为好。我们修习武技,究竟是该讲求力量还是讲求技巧?如何修得大成。我们究竟该如何分辨,并且用到自己的身上呢。”长孙云龙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杜长老呡了一口茶“原来是这样啊。这个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请师傅给我解惑,弟子确实没有想明白。”长孙云龙说道。

杜长老听到长孙云龙这么说,微微一笑说道“力量也好,技巧也好。哪个更适合自己就选择哪个。就是这么简单。”

长孙云龙皱着眉头陷入了思考,别的弟子并没有长孙云龙这样的遭遇所以没有什么深刻的体会,都仅仅只是一知半解,有的看着长孙云龙,有的望向杜长老。

杜长老看到长孙云龙陷入了思考也没有打断他,不再说话只是在静静的品着茶。而众弟子因为被长孙云龙带起的兴奋,现在看到长孙云龙陷入思考,有几个也开始思考起来,慢慢的感染之下,小院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仿佛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想了一段时间之后,长孙云龙慢慢的缓过神来,看到小院中的情况把他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长孙云龙抬头看了看杜长老,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云龙,可想明白了?说说看。”杜长老看到长孙云龙坚定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他也很想听听,看长孙云龙的想法究竟达到了什么境界。

长孙云龙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这个应该是因人而异,我修习的是星火剑法与疾风步,这注定我是以技巧为主的,如果我放弃技巧,那疾风步的作用就不大了。虽然我也打铁,力量上虽不是强项,但是我也不弱。我的力量不是全面的力量增强,我的武技,我的兵器都不是力量型的。蒋统领本身就是力量型的,武技,兵器也是力量型的,我之所以被他以力破巧,是因我的经验没有他多,我修习的时间也不长,从整体考虑是因为我本身的问题。所以我已经明白了,我选择技巧。有一天当我超越他的时候,我就可以以巧破力。”

长孙云龙说完这些感觉自己的心里如释重负。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师弟师妹当中平时比较用功的几个现在听了他的话以后也都开始沉思。最终长孙云龙把目光投向了杜长老。

“你说的没错。没想到你自己能想到这一层。确实与你想的差不多。”杜长老微笑着说道。“努力吧,我很期待你的进步。你们也是,听了这些可别当成耳边风。”一边说杜长老一边看着其他弟子。

“既然你想明白了,你有什么打算?”杜长老看着长孙云龙说道。

长孙云龙回答道“虽说我选择了技巧,但是没有力量也是不行的。下午的时候我还是去打铁厂跟易师父打铁吧,这样可以多锻炼锻炼。”

“可以,明天我会给易师父传话,午饭后你还是去他那报道吧。”杜长老并没有反对。

就这样晚课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长孙云龙回到自己的屋子,想到今天这一败的时候,他感觉他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也许明天可以再敲诈一下易师父,没准还能有好东西,想着想着,长孙云龙进入了梦乡。

转眼,长孙云龙在营区已经一年半了。这天他还在杜长老那练剑,就被人叫到了朱长老家。

赶到朱长老家还没来得及请安,朱长老拦住了长孙云龙看了他一眼直接就告诉他让他回去收拾屋子,三天后会有新人前来报到,修习的是火属性的武技,也是拜在杜长老门下。人来之后和他住在一起,长孙云龙将照顾他。三天后他只需要在自己屋里待着就可以,新人会自己过去。随后朱长老给长孙云龙一本资料,上面记载的是新人的基本信息。看完以后朱长老把本子收了回去。

交代完后,朱长老就让长孙云龙回去了。在去杜长老家的路上,长孙云龙不由得想起了吴有为,那个自己第一天到营区就带着自己的有为师兄,长孙云龙不由得笑了起来,强调着要叫他有为师兄的样子,瞬间让长孙云龙想起了刚刚到营地时的很多人,苏月,兰欣,苏天叶,吴有为还有曾经一起打铁的李天,王光。现如今这些人都已经下山开始了自己的历练之旅。

现在自己都带新人了。用吴有为的话说就是开始带新人了,离下山也就不远了。

三天后,长孙云龙在屋子里待着,没一会他就待不住了,等人真的是一件让人烦躁的事情。他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他来的时候吴有为在练刀了。

实在无聊的没办法,长孙云龙手提星灵剑,来到了小院也开始练剑了。因为习惯他还是找了根布条把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星火剑法配合着疾风步舞动起来的时候那身姿还是很潇洒的。尤其是现在的长孙云龙距离十五岁生日还不到半年,一年多打铁的生活也让他的身体不再是孩童时代那盈弱的身体,现如今的他也算是一个强壮的少年郎了。

右手持剑,左手捏了一个剑诀。慢慢的长孙云龙身随心动,剑随意走。当初在后山庄院感悟的时候所舞动的身影再次出现。现在的长孙云龙给自己舞剑的状态起了个名字叫‘剑之舞’,虽说这不是宴会上的剑舞,但是长孙云龙很喜欢这个意境,再加上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也就独自享受着奇妙的感觉了。

剑舞如同行云流水,长孙云龙也沉浸在这个状态里。忽然长孙云龙有一种感觉,他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不是有威胁的注视,而像是偷窥的感觉。收招后,长孙云龙摘下了布条。这个时候他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小孩。从表情上判断,自己舞剑的样子已经把他给震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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