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玲珑心想,解下系在贴身衣服的一块玉佩,递给老者:“本人身上的钱不多,此玉佩想必能抵五百铢黄金。”范可安接玉佩一看:“此玉价值何止五百铢,请壮士收回,改日再来。”小巧玲珑道:“我偶路过宝地,明日便走。故用此玉抵五百铢黄金。”范可安道:“壮士请留姓名,怜惜之恩,他日若相会必报。”她也不多想,回答道:“我姓子,名涅槃。后会有期。”她接过竹筒,拱手向老者告别——竹简竟重达约十镒。
范可安也拱手告别,跨上马,扬鞭而去。
走出约十几步,园园接过竹简,埋怨道:“主人,你为何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小巧玲珑猛然醒悟,自己一时大意,说漏了嘴。回头望去,范可安已消失在人群中。
“看那老者也不像贼人,不用杞人忧天。”
仨人安然无恙地回了馆舍。
夜已深,小巧玲珑久久不能入睡,第一次刺杀计划已打草惊蛇,第二次想下手就更难了。孔子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我从师近十年,弟子数为胜数,难道你要将他们一一杀光”她清楚,单凭她一人之力,是难以办到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于集团的力量。
“那该借助谁的力量呢?”她陷入深思中。
小巧玲珑想了半天,脑中有两个打算:一是训练更多像布一样的杀手;二是借助于皇权。前者只是权宜之计。且她自己是一名女子,在春秋时期,皇室的女子大多数是作为两国建交的工具,自己恐怕也难摆脱这一悲惨的命运。
“想真正掌握自己的人生,消除‘男尊女卑’在周王朝的影响,除了成为一国国君,其他人是很难做到的。”小巧玲珑心里盘算。
这么想着,小巧玲珑有了做女皇的念头——这有什么不可呢?平时,她也看过一些穿越小说,那些男主人公穿越后,大多都能混个皇帝当当。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处境要好得多,再者,自己如果真的成了女皇,也能给其他姐妹们精神动力。
“没错,我也可以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皇。本姑娘就不相信,凭借我二十一世纪的大脑,斗不过几千年前的老顽固。”小巧玲珑决定为实现这一伟大而光荣的理想而奋斗终生。
次日,曲阜的街头巷尾处处议论孔子住处被烧及辫子遇害的事。人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好事是堂堂的宋国玖凤凰所为。
聘问鲁国一事已完满地结束,北宫金一行踏上返国的路程。
鲁国之行,小巧玲珑经历了开创了两个先例:一是亲手杀人,可能是因为理由充足的缘故,她心中全无愧意;二是首次接受别人的贿赂,行贿的人竟是北宫金,至于原因,她是从一位喝醉的差役口里得知-鲁国国君拿出三双玉璧,作为宋国使者来聘的回礼,但北宫金见璧眼开,私下收了一双。随行的人一部分是他的家丁,一部分是他临时聘来的苦力,苦力们收了北宫金的贿赂对他所做的事也就张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巧玲珑也“入乡随俗”,园园提醒她,回了宋国,先别忙着揭发他的丑事,说不定以后能用此作为操纵他的把柄。
六月的最后一天,小巧玲珑、园园、布安全地回了偎山。除了韩端变得更胖外,馀下的人全无太大的变化。多多鱼重见主人,高兴得跳起来,她终于可将管理偎山的重担移交给主人。
既然,自己形成了新的理想,对童女们的培养当然也需与时俱进。小巧玲珑开始对韩端等人进行强度更大的军事训练,包括骑马、射箭,还秘密传授她们擒拿格斗的本领。
七月初一,小巧玲珑如往常一样入宫,不同的是,现在她再也没有厌恶感。她清楚,皇宫之所以成为勾心斗角的地方,是因为它是一国权力的集中地。自己想在宋国发号施令,首先得在皇宫有立足之地。这一目标的实现,需要陈姬的帮助。
陈姬近来特别得宠,这归功于小巧玲珑的虎鞭肉丸。宋景公服用后,肾动力倍增,让他更加威猛。
男人在床上的防意识是最薄弱的,况且是一位令几乎发疯的女人床上。景公也不例外。一次,陈姬偶然诘问,得知景公计划明年将小巧玲珑嫁至晋国或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