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个毛,我活腻歪了还是咋的?就算沈鹏他爷爷不来杀我,我估计警察都能给我判刑。”我没好气的说。
“保证谁也不告诉,不过王哥,你能不能教我道术?我其实是不喜欢学习蛊术的,一方面是本命蛊制作麻烦,另一方面,我不想永远被人扣上邪教中人的帽子。”沈鹏摸了摸鼻子说。
“好小子,老子替他答应了。”我还没说话,张瑾就蹦起来拍了拍沈鹏的肩膀说道。
沈鹏看了看张瑾,又看了看我,好像在说:这煞笔谁啊?
看出他眼中的疑惑,我开口说:“这位是茅山的现任掌门,张瑾。”
没想到沈鹏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张瑾一看,哈哈一笑然后一巴掌拍在沈鹏的脑门上说:“你跟着王兵,会比跟着我走的更远。还有,我才这么年轻,可不想这么早就收徒弟,弄的跟我多大岁数一样。”
“你看我这发型,描着小眼线,我不就图一帅吗?你这一声师傅把我给叫老了咋整?是吧?所以你跟着王兵吧!他小子会的道术可比我的高级多了。”
沈鹏:“就那个手心可以凝火那招?”
张瑾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看起来拉风,但跟师傅你相比还是差远了。”沈鹏拍着马屁。
麻痹的,以前没觉得沈鹏这么会拍马屁这么逗比啊。
张瑾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说:“沈小子,不是哥们我不教你;我是茅山掌门,你是邪教中人,我教你,不合情理,茅山的人不会同意,你爷爷也不会同意,何苦呢?”
沈鹏脸色一僵:“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沈小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张瑾无助的看了看我。
“没关系张前辈,我理解的,换成我,我也会那么做,刚才是我唐突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跟着我这老师学道术吧!”沈鹏落寞的说。
“我说教你了吗?臭小子刚才还说不让我教你,现在反悔了?想学可以,交学费啊!”我哈哈一笑。
我话音刚落,沈鹏甩出一张卡说:“密码六个四,里面是十万,算是第一学期的学会,师傅你看怎么样。”
麻痹的,不愧是大长老的孙子,出手就是阔绰,想到此我看张瑾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
他奶奶的人家一个长老的孙子都这么阔绰,你特么一个掌门,穷的跟个乞丐似的。
突然,张瑾的电话响了起来。
张瑾看了看来电显示,眉头一皱,然后按下接听:“喂?”
“掌门,大事不好了,流火葫芦出事了。”我隐隐约约的听到电话里说。
张瑾脸色一变大喊:“我这就回去,马上给我订机票。”然后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我问。
“流火葫芦出了点事,逃走一只妖怪。”张瑾脸色难看的说。
他能不难看嘛?在茅山圣地,愣是让一只妖怪给跑了,他脸色能好看才有鬼。
“不用订机票了,我送你走。”说着我掏出证件晃了晃。
张瑾点了点头,跑了出去后一拳砸碎街边一辆车的车玻璃钻了进去,鼓捣了两下,车便打着了火。
十秒后,车停在了门口,张瑾冲我们喊:“上车。”
“噢噢噢,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刚才你····”我有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电影里的场景在现实中出现了我能不惊讶?
“你不是有警官证?就说你急需车子追赶逃犯,糊弄一下就行。”张瑾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说的是你怎么让这车子动起来的?”我汗了一下。
“很简单的原理,就像钥匙开锁一样,把线剪断重新接上就好了。”张瑾一边飙车一边给我解释。
“哥们,也许你该把后面那几辆车给调走。”张瑾无奈的看了下反光镜。
我看了看后面跟来的警车,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给左叔打了过去。。。
五分钟后,那几辆警察不见了。
张瑾见这情况骂到:“玛德,还是有个官职好。”
“别BB了,开车看人。”我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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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机场之后,我直接拿出证件,要求需要一张飞往句容市的机票,本来机票已经卖完了,但人家愣是又给我弄出来一张,真给了。
看着飞机缓缓起飞,我心里竟然有种失落感;看来胡芳儿说的对,我就是天生多愁善感,不过这可能跟我小时候没朋友也有关吧!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表,下午两点,想了想,还是回家睡觉去吧。
到算命馆之后我把店门关上倒头就睡,而沈鹏却在楼下玩电脑。
你说这玩电脑也就算了,你是不是蹦出一句:“草泥马会不会玩?蛮子连大都不会开还玩你麻痹。”
“草泥马寒冰你傻是不是?明知道打不过你上个鸟!辅助也是个坑。”
“盲僧,你是真瞎啊?对面剑圣都来三次了,你还在野区晃悠,我去尼玛个卵子。”
“对面的鱼人,你丫别装比,看老子干你。”
听着沈鹏大叫,我实在受不了了,冲到楼梯口大喊:“你小子玩电脑就玩电脑,别几把瞎叫唤,师傅我睡个觉你叽叽喳喳个毛,一点都不知道尊师敬长。草。”说完我走近屋里,狠狠的把门摔上。
不多会儿,我又听到楼下的怒吼声,隐约还有打电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