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净放屁,有人跟踪我都没发现,你能发现?难不成你比我的感官还敏锐?”蔚池雪说道。
“你还别不信!我有种预感,我们肯定能在这东京遇到熟人。”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幸福总是来得那么的快、那么的突然。
我话音刚落,一群身穿西装的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领头的竟然是安倍家的家主安倍建明。
看到安倍建明,我脸色难看的说道:“安倍家主,我们在这吃顿饭也碍着你事了?”
“那倒没有,只不过王小兄弟这次远道而来,我安倍建明怎么说也要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啊,不然我安倍建明不就落人口实了吗?”安倍建明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
“哈哈,安倍家主太客气了;”我笑了笑说道:“你安倍家势力通天,更是一代阴阳宗师安倍晴明的后人,哪还有人敢说安倍家主你啊。”
“唉,此言差矣啊!”安倍建明说道:“我安倍家看似强盛,但实际上已经内部空虚;而且前段日子式神塔内的天师受篆又被贵国的龙虎山给收了回去。所以我安倍家现在到底情况可谓是岌岌可危啊。”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什么情况了!这孙子八成是来找我帮忙来了,不然为什么好端端跟我说他家道中落?
“那安倍家主这次来找我是几个意思?”我明知故问的看着安倍建明。
“想请小兄弟助我安倍家一臂之力。”安倍建明笑眯眯的说道:“当然,我安倍家也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哦?帮你们忙的话你们能给我什么好处?没好处的活我可不干!”我笑着问道。
“你会成为我安倍家的好朋友。”安倍建明说道。
“哼。”我还未说话,蔚池雪便冷哼一声说道:“成为你安倍家的朋友好像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吧?你也说了,你们安倍家不如以前,跟你们做朋友那不是没事给自己找活干吗?”
“你又是什么人?”直到这时,安倍建明才正视了蔚池雪一眼。
“哦,她是我媳妇。”我冲蔚池雪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别说道。
得到我的暗示,蔚池雪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原来是王小兄弟的女朋友啊。”安倍建明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兄弟,这家酒店已经被我给包了下来!你跟这位小姐在这家酒店的所有消费,都有我安倍家来承担;”
“而且,我还给你们配了三十多个保镖。你们尽管在这里享受生活,等你们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告诉这些下人说,他们会把你们安全的送到安倍家的。我就先不打搅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说完,安倍建明笑着走了出去。
而那些个保镖也都跟着安倍建明走了出来。
“喂,姓王的!刚才为什么不然我说话?”蔚池雪看着骂道。
看来这妮子还是在生我刚才制止他说话的气。
“你生什么气?知道刚才那是什么人么?”我看着蔚池雪说道。
“知道啊,不就是安倍家的人吗?有什么可怕的?惹急了我,我杀光他们家的人不就是了。”蔚池雪嘟着嘴说道。
“我说大姐,想啥呢?安倍家能屹立千年不倒你以为是吃素的?要真那么容易就被灭了,还用得着你动手?再说了,就算你能灭掉他们家,但天照就在东京,他能袖手旁观?”我严肃的说道。
“屹立不倒还用找你帮忙?这是一个强盛的家族该有的样子么?”蔚池雪倔强的说道。
“你不懂。”我皱着眉头说道:“安倍建明这是想拿我当枪使啊!”
“废话,这个我也知道。只要脑子没被驴踢,就都看得出来他是那你当枪使。”蔚池雪白了我一眼。
“那你知道他要拿我对付谁吗?”我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杨泽成那老头。”蔚池雪反问道。
“嘿嘿,这个我可是有门路!”说完,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很快,对面便接了起来。
“玛德,张瑾你还不进来等啥呢?”我开口骂道。
“你他吗的,王兵!你说老子这一身的乞丐服不是挺帅的吗?为什么门口这几块木头就是不让进?卧槽,还他吗掏枪,吓死老子了;”张瑾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行了!真特么丢人!我下去接你吧。”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茅山掌门张瑾?他怎么会在这?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在这的?”蔚池雪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哦,还记得咱俩上飞机的时候我手机响了一下吗?”我问道。
“唔。”蔚池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会儿知道的?”
“不是,还记得下飞机后我看了一下时间吗?他给我发了条短信,我就是那时候知道的!”我笑着说道:“其实那会儿张瑾已经坐上了飞往东京的飞机了,只不过是先一步坐飞机来到了东京,没有跟我们汇合而已。”
“行了,我马上回来。”说完,我开门走了出来。
我这刚走出来,就被守在门口的那俩人给拦了下来,操着一口别扭的中文:“王先生,我们家主说除了这家酒店你哪也不能去。”
“我只是出这个房间而已!我出这家酒店了么?多事!”我冷哼一声走向电梯。
接着,我搭电梯来到了一楼。
刚走到大门口,我又被六个人给拦了下来。
还没等他们开口说话,我便开口说道:“是不是你们家主不让我离开啊?我特么的知道,我来这接一个朋友不行啊?”
“这个我得请示一下家主。”其中一人说道。
“得得得!不用费劲了。”说完,我掏出手机给张瑾打了过去。
“喂?你他娘的在哪呢?”我开口骂道。
“我他娘的就在你面前的花圃里。”张瑾骂道。
听到这骂声,我才算看清楚,原来花圃里还躺着一个人;
这人满身都是黑漆漆的泥巴,就跟用墨水泡过似的,如果不是因为那眼白,我还真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