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爬上绳子准备上去时施彤俯身对我喊道:画大哥,快找找看洞里还有没有可以用的东西,有的话就一起拿上来,或许我们带在路上有用,我对她做了一个好的手势就开始在洞底下搜寻。
我杂乱无章的推开遮蔽的东西,猛然发现麻袋堆叠的下面有一把篾刀,以及一个军用水壶,以及几个日本打仗的头盔,在找就找不到什么了。
我带上头盔,把篾刀憋在身上和水壶拉了一下从洞口垂下来的树藤,见我摆动了几下树藤任雅雅低下头消失在洞口处,片刻,只见阮叔叔阮二缝对我大声喊到:快上来。
我抓住绳子向上攀爬,洞口上射下来的阳光照的我眼睛直冒金星,我转过头向洞口下望去,只见洞里的几个日本士兵的骨架突然站了起来,拿起沙袋昂首挺胸的扔向我,我不敢相信摇摇脑袋,但是转眼一看那些日本士兵的尸体残骸依然躺在远处。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现在只有拼命的逃出洞口才是最好的选择,我努力一节一节的往上攀爬,当我快到洞口时,金题,阮叔叔,魏子明俯身拉住我的手一把就把我拉到了地面上。
当我上去的第一眼看到的是雷水杰站在冯达国的身边,而冯达国侧躺在一棵桉树边表情很痛苦。我走到冯达国面前问雷水杰,诶,水杰,冯兄弟怎么样了?雷水杰站起来转身对我们说道:这位兄弟因为切掉了一根手指加上也没有什么措施所以感染了伤口,现在伤口发炎了,但是现在也没有东西给他治疗,哎……
听到这声叹息,他的妹妹冯丽可俯身看了一下她的哥哥,起身跪倒在雷水杰的面前祈求道:雷大哥,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哥吧,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以后怎么办啊……只要你能治好我哥我什么要求都答应你,做牛做马也许。
雷水杰俯身扶起冯丽可说道:妹子,不要这样,我们都是一起患难与共的兄弟,一路走来也是缘分,加上你们也是施彤的朋友,我必须得帮啊。施彤拉着冯丽可的手说道:妹妹,雷大哥会有办法的。
任雅雅也说道:老同学,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有就快点帮他治疗,不然时间拖长了后果不堪设想。雷水杰起身严肃的说道:现在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两种草药否则冯达国就危险了。
是哪两种草药?我和任雅雅,冯丽可,异口同声道:是夏枯草和板蓝根,能不能找到就看他的造化了。阮叔叔突然说道: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们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在做打算吧。众人点头道。
临走之前,阮叔叔向我要走了篾刀在附近的山沟沟边砍了一把臭甘草拿回来,我不解的问:叔叔,您这是干嘛,阮叔叔气氛道:这日本不知在我们中国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今天要把他们的洞穴烧掉。说完拿起火折子抓起甘草,当甘草熊熊的火光在下面缓缓燃烧时,软软走在洞口轻轻一放片刻就感到黑烟从里面冒了出来。
我很瘦背不动冯大国,只有恳求金题兄弟背他了。一路上我们越过一个山头又是一个山头,回头一看孔梅枝走到了最后,我停下脚步问她,她却坐下来说道:走不动了,我现在是又累又饿又渴啊,前面的表哥魏子明也说道:是啊,我也走累,阮叔叔走到我们跟前说道:走这么一点路就走不动了,这以后还怎么干革命啊。都什么年代了还干革命?任雅雅撇嘴道。
叔叔要不我们就在此处安营扎寨吧,在怎么走人也要吃饭啊……阮叔叔看到我们都做了下来摇摇头然后感叹道:好吧,我们就到前面的那块空的上休息吧。
听到这话我们的劲都来了,一路上我看到夏芬都没有说话,像没有灵魂的主一样
你说走就走你说停就停。由于担心她想不开而且凭记忆夏芬也让我母亲很喜欢,或许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诶,夏芬,怎么不说话啊?夏芬看我追上去和她说话,边走边对我说:现在你们都把我当敌人,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快点走出这片鬼深林。
当我准备开口继续说时只听见后面有人喊到:画六横,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原来是任雅雅和施彤。你去吧,夏芬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有办法我只有停下脚步等她们的到来。不一会儿她们就走到我的身边,诶,画六横你没事吧,她把我们害的那么惨你还和她说话,你眼睛瞎了吧,要不是看到她帮助过我们我真想把她赶出我们的队伍,让她去和那个土匪为所欲为去。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那块空地,那块空地不是很大,阳光普照,奇怪的是有一个大石头在空地上伫立着,我们停下脚步放下行李,当我坐在石头办观望时猛然发现石头洞口下面有很大一个小洞,洞口弯弯曲曲的向里面延伸,把头探进去感觉阴风阵阵。
大家先休息一下吧,画六横,金题,魏子明,我们去打猎去,这,给你一把枪,画六横,你在干什么了?阮叔叔大喊道。
当我转身回答时,只感觉身体向前一倾,人就卧倒在地,抬头的一刹那,发现一条巨大的石蛇向阮叔叔爬去,众人纷纷跳了起来。只见阮叔叔很有经验似得拿起***向那大蛇打去,慌忙中,大蛇左右摇摆尾巴向她们冲去,阮叔叔依然疯狂扫射,感觉他当过兵一样。
只听见那石蛇大叫一声。
模糊间只见那石蛇摆动尾巴盘旋把身旁的巨石弄开了,然后飞快的向我追来,袭来都带着一阵风,我急忙拿起跨在身上的篾刀对空挥舞,只感觉刀用力的左右划了起来,片刻,我以为自己死人,诶,画六横,你没事吧,一个人拍了拍我的手,我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是任雅雅,只见她拿着枪走到我的身边,在看地上那条蛇已经躺在了地上,脑袋上蛇血淋漓。
好大一条蛇啊,我感叹道。今晚我们可有蛇肉吃了啊,阮叔叔喊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过一夜吧,画六横,金题,你们跟我去打猎吧。任雅雅,你和冯丽可照顾冯达国,事彤,魏子明,孔梅枝,你们到附近看看有没有干枯的柴火,,雷医生你负责寻找草药啊,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朝天空开一枪啊,这子弹上镗了,这附近可是经常有野人出现的,大家要小心,说完就把四把***分给了四个人。
我和阮叔叔,金题就往南边的丛林走去,丛林里,各种各样的树屹立在眼前,各种各样的花草缠绕在地面牵引到远方,当我们穿着火箭鞋发现脚下的野草都齐膝盖了,生怕突然踹出什么蛇咬到自己,当我看到金题和阮叔叔飞快的往丛林里走去时,也不好不走,也不敢回去,毕竟已经离停留的地方已经几百米了,而且弯弯曲曲的山路走起来麻烦而且还不知道碰到什么。没有办法只有豁出去极速跟着他们,当我经过一棵野榕树下时,阮叔叔用手指按着嘴然后放下眼睛望着树上,我顺着他的眼睛望去发现树顶上有个鸟窝,鸟窝外面露出一个花色的羽毛,顿时我明白了,原来是一只锦鸡,但是这只野鸡也太大了,只见阮叔叔左右摆动身体或许是寻找射击的方向,只见阮叔叔眯着一只眼食指轻轻一按,只听见一声枪响,那只花色锦鸡从鸟窝飞到天空盘旋着阮叔叔又是一枪抬头望去只见那只锦鸡垂直落了下来。
我和金题急忙去山鸡落下的地方去寻找,穿过一些杂草和山石终于在一个山坑中捡到了那只山鸡,拿起来一拧感觉挺沉的,不知道从哪里又飞出一只锦鸡打破了我们的欢笑,金题笑到,或……或许……是……是,它的……老公吧,如……今……它……找我们来报仇了……快……快,我……们……回……回去吧……听到金题口吃的说着我也是醉了,把手一招就走到了野榕树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鞋子已经脏了,或许是太兴奋没有考虑到当时锦鸡垂落的地方是一个臭水沟。
抬头一看另外一只锦鸡还在盘旋飞舞,而锦鸡的下面则是阮叔叔在树顶上掏着鸟蛋。片刻,阮叔叔急忙胯下树就对我们说:快走,在不在就来不及了,我不明白这句话就跟着阮叔叔往原来停留的地方走,但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腿非常的疼痛而且很吃力,抬头望去只见那只天上飞的锦鸡一只跟着我们飞。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决定停留的地方,我把它取名叫杀蛇吉,当我们回到杀蛇吉那块安乐窝时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夏芬不见了。
雅雅,你看到夏芬了吗?任雅雅满不在乎达到:我怎么知道,她这么大个人难道还走丢了不成,施彤,你看见了吗?她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我怒火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了,说完我就往山的四处寻找,边喊边叫名字。
当我走到不远处的一片竹林时,发现一个身影在竹林里晃动,我低声的喊到:夏芬,是你吗?只见那身影转过身差点没把我吓死,只见那人回头涂脸的在竹子林里不知在挖着什么,我是夏芬,画大哥,你怎么来了,我急忙跑过去看她在干什么,只见她趴在竹子下面在挖竹笋,这十月的天气也是冬笋的收获的季节,画大哥,我实在是太饿了,没有办法才挖竹笋吃的,现在差不多也吃饱了,待会我在挖一些带回去给她们吃,而且这些竹子也可以盖一座竹房,竹子里可能有竹虫,小时候跟外公去山上挖过竹笋。我看她脸上脏兮兮的不觉问道:她们那样对你你还这样付出,真是难为你了,没事,人生难免有如意的时候,只要从新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到这些话我很感动,撩起裤腿和胳膊准备一起帮着挖竹笋,当我撩起裤腿的那一刹那,我彻底愣住了,只见密密麻麻的蚂蟥爬满了我的腿上,完全就像有个有沙眼的人简直无法直视的感觉,顿时眼前一阵眩晕,迷糊中感觉有人拿走了我的篾刀,片刻感觉有腿上有一种被雨淋湿的感觉,然后就是感觉有刀在刮的感觉,我惊恐的坐起来,只见夏芬拿着我的篾刀轻轻的刮我的腿,只见那些蚂蟥在水的淋湿下像鱼鳞片一样迅速掉落,夏芬,这是什么水?这水从哪里来的?她看着我的腿说道:这是我的尿,这些蚂蟥是吸血的,如果不用尿或者醋摸一下它是弄不掉的,我并没有因为它的这种举动感到恶心而是佩服与感动。
额,这些蚂蟥怎么都死了?夏芬好奇的问道。蚂蟥?我想了起来,或许是刚才是捡锦鸡时踩过的那条臭水沟,不好,金题,也和我一起去捡了,夏芬,快点,还有一个被蚂蟥袭击了,快点,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