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雨瑶,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生气。”一个好心的病人看到黄雨邀被气得不轻,怕她多想,好心劝慰道。
有些还没反应过来的黄雨瑶,这么一劝还好些,胸口还是有些气闷。却也无关要紧,摆了摆手。“我没事,你们继续忙吧。”
“好。”病人又像没事一样,各回各的病床上,继续等候治疗。
。。。
小诊所门外,一个隐蔽处。
一个穿着黑斗篷,看不清男女的人,看样子候在这里很久。一个被砸得有些血肉模糊的妇女从拐弯处悄悄的走来。
“我的事办得怎么样。”咋一听这黑衣人却是成熟女人的嗓音,多些抚媚的气息。
“我看到暮云飞了,只是那个狐狸精不配合,小姐你看我这事。”说话的这人无疑就是王大妈,她只是照着计划来的,就是这个黄雨瑶不按往日的交情,才没有中招。怕事情没完成好,黑衣人不答应她的条件。
“你这事我很不满意。”黑衣人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化着浓妆,樱桃小嘴在黑夜格外醒目。
王大妈一听这话,吓得一哆嗦。川岛惠子要的就是她把黄雨瑶给支开,没有完成目标,自己儿子的命不好说,连自己现在也悬,这个女人的手段她看见过。绝对的残酷无心。
双腿一软,跪在了地面,不停的磕着响头,求饶道;“川岛惠子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在给我一次机会,下次保证不会搞砸。”
川岛惠子笑了笑,是那样的诱人心魂,但王妈妈知道这笑容背后的危险,这么一笑反而让她更加害怕。“你应该知道我这里的规矩,没有下一次是我的口号,但你办砸了,怎么给你下一次。”
王妈妈哆嗦的颤抖着双唇,一般川岛惠子说出这句话就会听到一生惨叫,她知道这就是马上来的下场,顾不得什么年纪不年纪的问题,只能一个劲的磕头求饶。“求你了,川岛惠子小姐,扰我一命吧,我都帮你做了这么多事。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其实我也没打算要干什么,你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给我跪着我怕折寿。起来吧。”川岛惠子依然带着笑,但就是这么一说,王妈妈简直不敢相信,在她的意识里从来没见过川岛惠子真的好说话过。哪还有不起来的道理。王妈妈连忙如遇大赦一般。慌张的怕川岛惠子反悔。抖着双腿颤颤巍巍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川岛惠子。“谢谢小姐,我愿意为你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一报这不杀大恩。”
川岛惠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老样子,你去把黄雨瑶给我支开,无论用什么办法,这次在不成功,那我也就没有办法。”说完摸了摸手指间那令人在黑夜中冒着寒光的红指甲,和她的嘴一样格外醒目。
王妈妈马上点头回答。“您放心,这次不会再砸,主要没注意到那狐狸精不吃这一套。所以这次我肯定能把这件事办好,小姐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这样就最好,不然就别回来,你儿子也跟着你,算是照顾你们一家。”川岛惠子言下之意非常明显,这件事要是没做好,你和儿子都去死。
越是这样的干脆,王妈妈越觉得当时帮这个女人办事是个错误的决定。现在想要离开没有了可能,只希望能这次她能做好。川岛惠子的手段她是在了解不过。
“是是是,我一定会做好的,马上就去准备。”除了答应,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可以自己活命,却不能不管儿子。
“很好,希望这次你能成功。我等着好消息。”川岛惠子满意的点点头,华夏和岛国的战争只能让她伪装,而王妈妈则是他最好完成任务的人选,在没有被华夏军队发现之前,不杀掉王妈妈是最明智的选择。
不用怕王妈妈会告发她,对于这样的女人,还没有彻底为国的觉悟,而他的儿子就成为了威胁的筹码。
“小姐,这个地方十分不安全,我们还是走吧。”一个剃着平头,无论走到哪都鹤立鸡群的男人上前小声低语。
川岛惠子点头,回头对这个男人叮嘱。“龙队,看好这个女人,一有举动不用看我。”
“是。”
说完,川岛惠子小心翼翼的又把脸给遮住,出了小巷确定没人,才大步消失在了黑暗中。
黑暗中只剩下龙队和王妈妈,一脸杀气的龙队背对着她,让王妈妈看不清他的模样。但龙队散发出的杀气还是让王妈妈一颤。她知道这个男人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劝你老实一些,就算不考虑你的生死。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我们的手里,最好好好的听我们的话,定会保你们的周全。不然,就不知道明年会不会有人祭奠你们。要知道你们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龙队看是提醒,话语却充满了威胁性。
王妈妈一激灵,被威胁不在少数,每每被这样威胁的时候还是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惶恐,除了妥协,只能横尸遍野。唯唯诺诺的弯腰,害怕的冷汗留下,就连话都说得不利索。“我知道,您放心我不会这么做的,我还想多活两年。”不这样只能死得更快。
龙队伸出3根手指,语气还是威胁。“三天,三天还办不了这件事,你就不用来找小姐,你的儿子我们会帮他先走一步。”大步迈开,不像川岛惠子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不在给王妈妈说话的机会,留下一句话也消失在了黑夜中。
王妈妈瘫软的靠在墙面,这是造了什么孽,这么大还要遭这么个罪,与其说是被威胁,不如说是无奈。最主要的还是她太爱自己的儿子,顶着万人唾骂,她也心甘情愿。
王妈妈凄凉的走在冷风中,黑暗衬托了此时的无力和弱小。吹出的是内心的苦闷。
人就是这样,永远都在选择与被选择中,而王妈妈此时无疑就是被迫选择中,要怪就怪自己的弱小。因为她没有选择。
。。。。。。。。
月光映在河面,草丛中闪现几道人影。
嘭!一声砸在地面的闷响,随后又有两个人从草丛里抛射而出。
被甩出者便是李天畏。还有两个人是协助他工作的秘密人员。
“看你们这次往哪跑,主子早就知道你们会来。没想到吧,被抓了个正着的滋味怎么样。”首先冲出一个磅腰大汉,舔着嘴角走到李天畏的跟前,鄙视的看着他。随后又来了数十个衣着相同的男人,个个高大伟岸,目光盯着猎物般杀气腾腾。瞧得李天畏等人直发慌。
“今天既然被抓住,也就不说什么,要动手的赶快。只有等我死了,或许你个孙子才能明白。”李天畏倒是挺有骨气,鼻青脸肿不在少数,但这一次可谓是最有骨气的一次。知道横竖都是死,无所谓了。
那男人假笑走了两步,有些阴阳怪气,与他的伟岸的体型十分不配。可他不觉得,一切都很自然。
“哎哟,最近终于升了个段,这脾气也开始大了啊。”
“呵呵,老子脾气一直都大,爷爷不想说罢了。”李天畏翘起嘴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完全就不把这个男人当回事。
“有骨气我喜欢,你也认定了我是不敢杀你。但别忘了,现在不一样。世道都乱了,谁会管你的死活。要我说,你把那些东西交给我,我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僵。”男人眯着个眼,微笑的看着李天畏,这个要求无论李天畏答不答应,其实他早就有了决定。
“去你大爷的!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明白?都当了走狗,跟我说这些,你不觉得你脸皮真厚?”
男人蹲了下来,打量着鼻青脸肿的李天畏,李天畏也和他对视,毫不退让过了小一会儿,那男人才慢慢开口。“这么说你是不愿意,那就怨不得我,你可以不要命,跟着你的人就不知道会不会这么想。”男人从腰间掏出把超能手枪,话语间玩弄着枪口。眼神一转,盯向了李天畏最近的一名秘密员。
那名秘密员被着一看,冷汗直冒。言下之意在明显不过。他是想要他的小命。
李天畏冷笑,这样是威胁不了他的。“就这样?那你就错了。“
男人也不说话,抬手就是一枪。看枪指向自己不害怕那是假的。那名秘密员惊恐的看着男人,想要说话,可惜子弹没有给他机会。
刹那的促响,秘密员伴随枪声仰面一倒,躯体没有了生机,却还在抖动。
男人又看像另一名秘密员。秘密员颤抖的开口求饶。“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说。”
“晚了,哈哈哈!”伴随男人肆无顾忌的笑声,又是一声闷响。秘密员睁大个眼睛也倒了下去,眼中充满了不瞑目。
看着跟着自己的秘密员转眼间没有了动静。男人真不亏是川岛惠子的走狗。下手也是毫不犹豫。用杀人作为乐趣。真是丧心病狂!
“你也做完了该做的事,接下来不要在这么麻烦。”李天畏换了一副嘴脸。完全不是刚才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