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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怜君怜卿【下】

第一百六十二章 怜君怜卿【下】

“许久未见,庄主可安?”卿睿扬看着这个女人,她还是一脸若无其事的坐在正堂上,衣衫单薄。她比之前清减了不少,整个人除了眼眸没有任何地方表现出生机。他也已经听说了璃夏的事情,双方都很为难,他一个局外人也说不了什么。

“何事?”顾陵歌没有回头,看着庭院里抽芽的杨树不知道在想什么,声音变成了一把刀子。卿睿扬当然觉得心悸,但这是顾陵歌一贯而来的作风,只是之前没有展现出来而已。

“你……还好么?”卿睿扬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但是皇孙贵胄能够为别人着想已经是很好了。顾陵歌闻言,扭过身子。初春的石头台阶应该还是一样的冰冷,但是她好像浑然不觉。“如果本座说不好,王爷可以为本座做什么呢?”她笑起来,嘴角完美得像是这个时节最娇艳的花朵。

“皇上那边会给庄主一个解释的。”卿睿扬只是听着卿睿凡这么说过,但是具体如何着实没有定论,他也只能以安抚为主。

“本座不需要解释。”这个人想要做什么呢?如果是为了云霜而来的话应该最开始就说清楚啊,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只能让顾陵歌觉得他没有担当。而且,是对云霜的不负责任。

“可是我需要。我需要庄主在云霜的事情上给本王一个解释。”卿睿扬本身是不想说到这件事的,但这是他过来的目的,怎么可能一句轻描淡写就过去?

“她有多喜欢你我不知道,但那是她第一次求我。”那是这么多年里云霜第一次跪在她面前,用最慎重也最生疏的大礼告诉她非这个人不嫁。她能够说什么呢?每个人都如此艰难了,也就没有必要还硬拖着某一方不依不饶,能有一对是一对吧。

“可是她骗了我。”卿睿扬还是王爷啊,这样被人耍在手上的经历从来没有,还是被一个女人,他咽不下这口气。

“她嫁到你府上谋你钱财了吗?”顾陵歌还是不慌不忙,眉眼低垂。

“没有。”这一点卿睿扬必须要承认。

“她嫁到你府上可曾搅乱安宁?”顾陵歌站起来,一双眼睛直直看着面前这个锦衣华服的男子。

“也没有。”府上的都是些什么人他比谁都还要清楚,但不管他们怎么折腾云霜都没有向他告过状,自己一个人忍忍然后想办法收服人心,让整个王府甚至比之前还要和睦。

“从她踏足之日起,可有给你惹上祸端,危及性命?”顾陵歌脸上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心里也没谁看得清楚。

“未曾。”卿睿扬越回答越觉得没有底气,这些都是真的,但他就是气不过。

“那么你就没有资本来跟本座提这个。”顾陵歌眼睛里都是寒冰,声音里也是完整的慑人。“云霜嫁于你这些时日,外尽王妃之责,内安上下之任,没有犯过任何一条规则戒律,你凭什么休弃于她?”

卿睿扬说不出话,但是眼睛一转又想到了另一种意思:“庄主这么通情达理难道不知道么,就凭她欺瞒本王,本王就可以让她死不足惜。”皇家国戚最忌讳的就是猜疑欺骗,这要是传出去,不仅云霜抬不起头,就是卿睿扬的声名也会受损。

“本座也累了,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吧,云霜不在这里,你就是把这里翻过来也找不到人,不想本座撵你就自己出去。”顾陵歌揉着眉心,一时间什么都说不下去。

卿睿扬知道这件事情的速度虽然在顾陵歌的意料之中,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卿睿凡不可能什么消息都没有,现在没有找到自己这里来,多半是真的放手了吧。也罢,她向来就是个锱铢必较,以牙还牙的人。他就是自己不动,她也总归不会放过他。

卿睿扬看她仍旧是苍白着的脸,觉得自己暂时也动不了这个人,云霜的事情可能还要从长计议,他也不希望现在就把事情做绝。毕竟,这是他和云霜两个人的事。

“庄主。”云澜本来说了会早点来陪顾陵歌的,但直到现在她才把慕云阁的事情理了个头绪,然后交给信得过人打理。顾陵歌的脸色不好看,她自然也没有笨到自己往枪口上撞,只能轻轻的安抚。

顾陵歌现在已经不想坐在正堂里,拿了之前下人递过来的木棍,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云澜拦不住她,也就只是放轻了脚步,跟在她身后张开双手,不着痕迹的保护着她。

“庄主要不要再找人来侍候?”云澜看顾陵歌的脸色没变才继续往下说道,“现在大姐嫁人了,璃夏姑娘又遇上了那种事,我们有的侍候事情多也不能随时随地的照顾着,庄主这样也不方便不是。”她保证自己没有一点私心,她也知道顾陵歌知道自己现在处境艰难。

“不必了。”顾陵歌看着外面的天色,天空又开始泛着铁灰色,应该不久之后就会下雨了吧,在这样的时节里,还有什么是不会发生的呢?她已经累了。“我不想再担负人命了。”跟着她的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自己既然认清楚了就不会再想了,反正她身边也不是什么好的去处。

“庄主,墙上有人。”云澜看着顾陵歌,虚扶了一把,趁机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现在知道顾陵歌受伤的人还不多,但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防,能够知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不知道是哪方的人,自然还是先说给顾陵歌比较好。

“嗯。”顾陵歌面上什么都没说,手下却是拿了一根银针斜斜往上一动。片刻之后,黑色的人影就掉下来,但好歹是收了势头,只是单膝跪下来,也不算是太过失态。

“说吧,你是哪方的人。”顾陵歌不想说话,一直沉默着。云澜倒也通透,一步跨上去,看着面前人就是狠狠一剜。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谁过来都只能让所有人生疑。

太后的人,皇帝的人,或者其他仇家的人,有来无回都是琉璃庄最近很长一段时间的办事宗旨,顾陵歌现在的状态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不然就撑不到她完成任务的时候了。

“娘娘明鉴,属下谁的人都不是啊。”这句话一出口倒是让站着的两个人都忍俊不禁。这一开头就拆了自己退路的笨蛋她们还是第一次见,但饶是这样她们也没有放松警惕。世上人分千万种,谁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呢?

“什么时候来的?”顾陵歌挑起了眉头。这宫里哪怕就是一根草废了她都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一点觉察也没有。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人的功夫值得自己好好对待?

“晌午时分过来顶班的。”凌羽这也是第一天过来,哪知道刚刚上房就被戳下来了。他本身也就是借了这个机会来镀金的。他本来是御史大夫的儿子,但因为是庶出也就没有多得重视,说的是让他进入仕途但不能凭借家里关系,他也就只能混到这群人当中,想捞点成绩。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人的母亲很得御史喜欢,连带着宠溺于他,此次镀金的说法是因为大房坚持才做,不然早都提携进朝了。长时间的放任自流也就养成了他对谁都不设防的正直心思,之前因为母亲的劝告倒也没有太过分,但今儿见到了传说中一直神秘的皇后,又是被偷袭滚下来的,自然心里生了害怕。

他蹲了很久觉得身上已经快麻了就想站起来,但是云澜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看他要动就抬起一脚踹在他膝窝,逼着这人又跪了下去。“主子都没叫你站起来,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么?”云澜秀丽的脸上鄙视的神情显而易见,凌羽抬头看到她娇俏的样子,眼里倒是划过一丝锋利。

“你只需说出何人叫你来的,本座就不为难你。”“皇上让卑职来的。”顾陵歌本来还想着这人要是实在不说那就用刑,反正自己最近没事可做。这突如其来的坦诚倒是让她不知道怎么处理:不管他有没有脑子,这个人的到来打破了绝对的平静。

“皇帝跟你们说的如何监视本座?”顾陵歌相信自己的动作没有瞒过卿睿凡,但同时也相信,卿睿凡很快就要自顾不暇了,管不到自己,那时候干什么都有机会。她现在要养伤,所以有时间耗,反正皇后出走的消息怎么也会掩盖过去的,她也省了自己动脑子的念头。

“禀娘娘,皇上只是让卑职们跟着娘娘,其余的事一律不可插手。”当时的侍卫长训话的时候确实是这么讲,但是听在旁人耳朵里就不是这样了:其余的事不可插手,意思就是顾陵歌死了他们也只管看着么?皇帝的居心到底是什么?辛辛苦苦为他盘算了天下的顾陵歌就是死不足惜么?

“凌御史家的二公子是吧?”顾陵歌看着这张脸,觉得异常的熟悉,想了好一会才有了印象。之前让穆家搜集情报的时候有提到过这个人,说的是政界一股清流,没有心机又正直到不行。

凌羽瞬间冷汗就下来了。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过这件事,顾陵歌只是见了他一面而已,这样的情报网让他觉得窒息,总觉得被人掐得死死的。“是。”把头更低些,连带着声音都沉了许多。

顾陵歌会不由自主的戒备别人,但不代表喜欢被别人戒备。这人倒是有意思。“来人,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顾陵歌觉得好玩,但也仅仅是好玩而已,该做的还是要做。云澜早些时候点了他的穴道,暂时他还动不了什么,把他拖下去也省力。

春兰殿

“娘娘,您就吃点吧,皇上许是今儿个有事耽搁了呢?”莲月手上端着一碗桂圆莲子粥,看着抱着膝盖坐在床角的人,一时间也失了分寸。她家主子从未如此失态,但失了孩子之后就变得疑神疑鬼,什么事情都不相信,一双眼睛也只有在看到卿睿凡的时候有些色彩,其他的时候就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管谁来都是一个样子。

“皇上今晚上会来的吧?”杨怜儿凄然一笑,把自己抱得更紧,苍白着一张脸看着莲月,声音沙哑不复当年婉转,只是眼睛里的执着看着她就像是看水上浮木一样的饥渴。莲月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插人在卿睿凡身边,自然对卿睿凡的行踪不甚了解。但是为了杨怜儿吃东西,还是郑重的点了头。

“罢了,你也别骗我了,皇上不会过来了。”杨怜儿虽然神志不清楚,但是还没有太笨。昨晚上,卿睿凡本来在这里暖意融融的陪着自己,但是蓝衣递了一个折子过来之后卿睿凡就拂袖而去,现在连给她传个消息都没有。

她没有忘,走了一个顾陵歌,这宫里还有汪姩宸和背后的太后,还有江泉越和昭太妃,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也只知道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有这个功夫她应该想着利用皇帝疼惜巩固自己的地位,但她就是觉得,卿睿凡现在的关心让自己很受用。

“温柔乡是英雄冢”的道理谁都懂,但是对女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呢?她拿了自己全部的真心给那个注定不可能许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她自己不听劝告要加入这场争斗,赢了输了现在都不是意义,走到这一步,也不过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谁。

雍元殿

“太妃所言可是真的?”卿睿凡一向是用人不疑,但是等箬鹃跪在他面前陈述前因后果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信。估计也是因了这一点,她把昭太妃也找了过来,太妃因为和皇后走得近洗刷不掉怀疑,但是面前的证据一个个都在说服他。

“皇帝不用如此怀疑哀家,该呈上来的证据都在这里了,该说的湘贵人也说得一清二楚,皇帝若有不信,大可审问结果。”昭太妃本来对卿睿凡是没有偏见的,但这人逼走顾陵歌的事情也是真的,她都从来没有对这个侄女红过脸,怎么就被这男人欺负了去?

按照箬鹃所说,那日顾陵歌受罚,虽然只是一顿板子,但是杨怜儿在红木板上涂了药是真的,刑讯司的宫人受了太后的指令下重手的供述也摆在乌木案前,连红木板上的毒浆汁都被箬鹃搜集装在瓶子里拿了过来。证据,口供,流程一一具备,翻供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来太后是有杀人灭口的心思的,但是在箬鹃下手之前,穆壹就已经提了人出来看守着,这也才有得问。琉璃庄的人办事永远周全,这句话箬鹃有了更深一步的体悟。卿睿凡下意识看了看蓝衣,对方轻轻弓了腰低头--都是真的。

“皇上,皇后娘娘知道出宫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您看……”蓝衣的本意是想让卿睿凡去挣这个表现,不仅能够展现出自己对这件事的足够重视,也能够劝劝顾陵歌。

“她还会相信朕么?”卿睿凡第一次没有了底气,他知道的,璃夏的死把自己推到了他的对立面。那么护短的小家伙,会好好听他解释才真的是有鬼了。

在场剩下的三个人看着这个天之骄子有些呆愣的目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蓝衣更是觉得自己出了个馊主意,只能低眉垂眼再不说话。

“行了,哀家去走一趟吧。”昭太妃是看着卿睿凡长大的,这人虽然不会说话,但绝对没有坏心。既然他用了真心,那自己跑一趟也并无不可,反正顾陵歌是自己侄女,她怎么会希望她一直这么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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