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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自由之战

赛娇妹来到寒潭前听到平凡道人的问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比我想象的要早了几十天。”平凡道人深呼吸一口气,又慢慢的吐了出来。

“她还是很虚弱,又睡着了。”赛娇妹优雅的打出一道气流,冲向远处的瀑布,瀑布被击中处,形成一道漩涡。

“这却在我的预料之中。”

“到底是谁对她下如此毒手?”

“两个你都见过。”

“两个人?”赛娇妹一脸惊讶,他一个女子到底跟什么人有什么样的仇恨,剑上虽不致命,但也足以令她难以忍受,之后又被烈火焚身掌击中,真是另人难以想象。

“嗯,一个是百千回,一个司空允。”

“百千回和司空允?”赛娇妹听后,面露惊讶,一脸茫然的问道:“为什么?他们怎么走到了一起?哼,枉费了你我一番苦心,原来救的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非也,”平凡道人打断道,“这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仙魔两界,已是生灵涂炭,苦不堪言。百千回投靠司空允是为了找到他的弱点,才能将他打败。”

“那也不能以牺牲心爱的人为代价!”赛娇妹气愤至极。

“本来只是一场假戏,由他杀了她,取得司空允的信任,再由我救下她,以为后备力量,将来也可给司空允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司空允内心歹毒至极,非要在已经死过去的人身上再补上一掌……”平凡道人叹了口气,迟疑一下说:“这却不在我预料之中……”

“那我们应该把真相告诉她,虽然这么大年纪了,但我还是不忍心看到别人伤心欲绝的样子。”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天魔九式》。”

“《天魔九式》?”

“第一式晨钟暮鼓,第二式大地飞歌,第三式斗转星移,第四式石破天惊,第五式天地乾坤,第六式宇宙无极,第七式情意绵绵,第八式痴心一片,第九式恩断义绝。”平凡道人顿了顿,说道,“没有伤痛欲绝的经历,她是不会炼成第九式的。”

“原来如此,只是可怜了这个小姑娘了。”

“痛苦能够使人成长,悲伤从来不会永久,一切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当真相大白的时候,她会好起来的,不过现在,她必须承受这些。”平凡道人顿了顿,又说,“在这个时候,你我都不能心软!”

“我明白了。”赛娇妹点了点头,紧握双拳,向空中挥去,一股强大的气流喷涌而出,打的远处巨石瞬间崩裂。

司空允来到时空门处,拿出魔君大印说道:“魔君大印在此,七色石柱听令!”

“什么?魔君大印?他怎么会有魔君大印?”

“难道魔君他……”

“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有魔君大印,我们还能怎么办?”

七色石柱你一言,我一语,在暗中讨论起来。

司空允等了很久,将魔君大印抛向空中,只见魔君大印闪闪发着黄色光芒,绽放成一朵金色的七瓣花,每一个花瓣发射出一种颜色的光,射向大地深处。

“好刺眼,这下不用讨论了,我们不上去都不行了。”

七色石柱瞬间来到地上,恭恭敬敬的说了句:“主人,有何吩咐。”

“将时空门打开。”司空允冷冷的说道。

七色石柱发动阵法,一个绿色通往浮沉殿的通道瞬间呈现在司空允面前。司空允收回魔君大印,走了进去。

时空门打开之时,恐惧兽在浮沉殿上睁开了眼睛,它指着视线所及的最远出的一座浮山对花容、花蕊、月儿说道:“知道远处的那个小山吗?”

“当然,这里的每一座山,我们都去过。”花蕊立刻回答道。

“那里有一棵桦树,唯一的一颗桦树,你们可知道?”恐惧兽缓缓的问道。

“当然知道,我们还经常在那棵桦树下乘凉呢?”花蕊顿了顿,问道,“那棵桦树怎么了?难道它有什么秘密?”

“嗯。”恐惧兽点了点头,说,“我在那棵桦树下面埋了几坛酒,你们去帮我把他拿回来。”

“师父,你要喝酒?”花容问道。

“那可是能提升修为的好酒,你们只管拿来就是。”恐惧兽说道。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干嘛要三个都去?”花蕊问道。

“哎呀,师父叫咱们去,咱们就去,你怎么总是有那么多问题?”花容说道。

“你不也问了问题吗?为什么你可以问,我就不可以问?”花蕊反驳道。

“不要吵了,你们都去!”恐惧兽有些震怒,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

花蕊“哦”了一声,她从没有见过恐惧兽发怒,这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三人转身离去的时候,恐惧兽又说道:“到了那里,还须等待七个时辰才能将酒挖出来,不能早也不能晚。”

“弟子知道了。”花容说着,已经御剑飞走。花蕊有些怀疑,心里嘀咕着:“既然还有七个时辰,为什么现在就要我们去呢?”想着想着,她和月儿也跟了上去。

按照魔君大印的指引,司空允很快来到了浮沉殿。在那里,他遇到了恐惧兽。

“你终于来了。”恐惧兽见到司空允,站起身来说道。

“你觉得你杀的了我吗?”

“杀不了也要拼死一搏。”

“你简直是自寻死路。”

“生有何忧?死有何惧?”

“可是你不知道你的魔君并没有死。”

“什么?你说什么?”

“他已经投靠了我,现在是我的总管。”

恐惧兽苦笑了几声,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才能顺利来到这里。”

“那么,你现在还想杀我吗?”

“我守卫的不仅仅是魔君,更是心中的道义,你们人类口中所说的道义。”

“既然如此,你就只能死了。”

说话间,司空允已经亮出武器,和恐惧兽打在了一起。

花容三人来到桦树之下,在那里静静的等候,时间久了,花蕊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和疑虑,她绕着桦树不停的走动,突然停下来,幻化出宝剑挖掘起来。

“你要干什么?”花容惊讶的问道。

“把酒挖出来啊?”花蕊很自然的说道。

“师父说还要等七个时辰。”花容郑重的说道。

“师父是骗你的。”花蕊一脸神秘的说道。

“师父怎么会骗我们?”花容不解道。

“你想想,师父什么时候发过脾气,然而今天它却对我们发怒了,还有既然还有七个时辰,为什么这么早就让我们来到这里守候?”花蕊顿了顿,又说,“师父一定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的秘密,我们要是一直在这里等,就上了它的当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看这桦树底下到底有没有酒?”

听了花蕊的话,花容也感到了疑惑,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这时月儿点了点头,说:“花蕊说的有道理,恐惧兽今天确实有些反常,我们不如试一试,万一花蕊说的是对的呢?也许……也许它是想故意支开我们。”

“所以啊,你们就不好奇它为什么把我们支开?在这里能有什么秘密非得把我们支开?”花蕊说着,快速挖掘起来,花容和月儿也都开始帮忙,不一会儿,三人挖遍桦树四周,也不见任何异常。

“果然不出我所料!”花蕊诡异的笑了笑,说,“我们要不要偷偷的回去看看?”

“这不好吧?万一被师父发现了,我们……”

“哼,拖拖拉拉的,月儿,我们走。”花蕊拉着月儿向浮沉殿飞去。

“等等我。”花容追了上去。

三人向浮沉殿飞去,远远的看见浮沉殿上烟尘四起,火星缭绕,光波窜动,二个人正打在一起,于是加快了行程,待来到近处时,看到恐惧兽正和司空允在决斗,而且它已遍体鳞伤,快被司空允逼入死角,性命危在旦夕。

花容、花蕊正要冲上去,月儿拦住了他们,说:“你们去了不也是白白送死吗?”

“那怎么办?”此时花容和花蕊已如热锅上的蚂蚁,站不住,坐不稳,心如刀绞一般。

“我有办法,你们去桦树那里等我。”月儿说着,发动时空转换术,只见她小小的身体立刻变成无数尘埃,而此时,恐惧兽的周身渐渐被无数尘埃笼罩着,整个身体也逐渐分裂成无数细小尘埃,瞬间便消失在了司空允的面前。

“时空转化术?”司空允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早已空空的一切,愕然道,“想不到它竟修习了这样的秘术!”

花容、花蕊见状迅速掉头去了桦树下,只见恐惧兽喘着微弱的气息靠在桦树下面,而月儿早就昏了过去。

“师父……”花蕊欲言又止。

“师父不是有意要骗你们的。”恐惧兽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花蕊泪眼朦胧,急切的问道,“月儿怎么了?她死了吗?”

“它为了救我,耗费了巨大的体能和修为,你们快将真气输入她体内,以保它性命无忧。”

花容、花蕊立刻将真气传输到了月儿体内,月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但仍然瘫软无力,花蕊将它抱在怀里,默默垂着眼泪。

司空允来到魔君圣殿之前,发动功力,将结界打开,推门而入。两只独角兽见到司空允惊讶的看着他,待司空允拿出魔君大印之后,退到了两边。司空允径直来到圣殿之内,早有众人围了上来,有认识他的人惊讶道:“你是司空允?百千回呢?他怎么没来?”

“我已统一了仙魔两届,现在是仙魔至尊,百千回已经归顺于我。”司空允看了看众人,继续说:“你们只要肯听命于我,便可走出这个囚牢。”

众人听言,纷纷喜形于色,抢着说道:“我愿意,我愿意。”

司空允见了,缓缓的伸出右手,幻化出一盒药丸说:“吃下这些药丸,从此你们便自由了。”

原来司空允担心将圣殿中的人带出之后,会出尔反尔,不能为自己所用,又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于是想到了“毒心丸”。

毒性发做时,令人痛不欲生,其苦言语不能表达,每二十四个时辰便需服一次解药。众人看罢,俱皆收住表情,后退几步,正要散去之际,听司空允说道:“你们难道不想离开这个地方吗?”

逐月回应道:“在这里,我们只是形困于此,如果接受了你的条件,我们将终生被你所困,况且这里也有一个世界,我们仍可随心所欲,如果接受了你的条件,我们将永无自己之日。”

逐月说完,众人纷纷散去,只有无常、许昌、华盖、庆南等十几人留下来领取了司空允的药丸吃了下去。司空允带着他们离开了魔君圣殿,回到天荡山,把他们安置在了第三座修行峰上。

过了一段时日,许昌感觉无所事事,心中烦闷,又受制于人,于是和无常等人商议合力对付司空允,将他杀死以获得真正的自由。话一出口,便获得了众人的一致认可,于是众人商议好了对策,专等司空允到来。

当天夜里,司空允来到兽人峰分发解药。众人将解药服下,迅速将司空允围困起来,未等司空允发怒,无常和庆南来到司空允左右两侧厉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许昌目露凶光回答道:“你们难道要一辈子被他牵制?我们要的不是这样的自由!”

“过去,我们的所作所为虽然为人不耻,但说出去的话就要说到做到,这不仅是所谓正义人士该有的素养,我们同样将之视为信条,不可违背。”无常幻化出宝剑,继续说道,“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否则我们刀兵相见。”

“哼,在魔君大殿里,每日必有争斗发生,我们都是身经百战之人,还会在乎与你一战吗?”华盖幻化出风雷锤,继续说道:“你们只有三个人,恐怕没什么胜算吧,今天不把根治的解药教出来,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是吗?”司空允大笑几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们居心叵测,难道会没有防备吗?”话音一落,就见童关、冷萧、弘历率人御剑而来。

许昌看罢大喝一声“那我们就鱼死网破”,冲到了司空允面前,无常接住许昌厮杀。众人立刻投入战场,混战在一起。

战斗进行了一盏茶的时间,许昌、华盖等数十人不约而同的抛开对手一齐攻向司空允。无常、庆南瞬间来到司空允左右与众人对峙。

正当司空允对无常、庆南二人放下戒心,与众人混战之时,二人手持利剑从左右两边近距离刺向司空允,司空允毫无防备,左右两肋各中一剑,疼得他一手握住一只宝剑,用尽力气,将宝剑折断,又憋住气息,将插在身体里的剑身拔了出来,迅速飞离了战场。

许昌等人正要追赶,被童关等人拦住了去路,两下厮杀一阵,童关等人不及对手,仓皇逃走,弘历拼命互助众人逃离,死于乱剑之下。

司空允回到天荡山养心殿,脸色惨白,立即派罗奇率魔兽大军诛杀许昌等人。

童关说:“至尊不必如此,只要二十四个时辰后,不给他们解药,他们便没有生还的可能。我们只要派兵守在修行峰处,防止他们作殊死挣扎即可。”

受到如此重创,司空允愤恨不已,本想立刻杀了许昌等人,但又知道他们各个都有着上乘的修为,倘若逼急了,一路寻到养心殿,自己也难以应付,同意了童关的说法。于是派罗奇领魔兽大军,冷萧领仙魔弟子驻守在修行峰外,以抵御许昌等人的进攻,留童关等人守卫在养心殿外。

众人退出养心殿后,司空允暗自悔恨。一向以为自己阴谋诡计令人防不胜防,却没想到一时的疏忽大意落入了他人的圈套,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经历了这次,才知道被困在魔君大殿的人各个都是极具危险的人物。又不禁庆幸当时没有更厉害更阴险的人答应自己的条件,否则今日之战,生死难料。

于是再也不想招揽圣殿内的人士,并且忍着伤痛来到魔君圣殿设下了层层结界,才回到养心殿安心养伤。

许昌等人没能得逞,心中又是愤懑,又是惋惜,又是焦虑。他们都知道如果时辰一到得不到解药的后果,但是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想到投降。一方面如果投降,司空允未必肯答应,即便答应了,他们此生再无自由意志可言;另一方面他们原本随心所欲,放荡形骸,从不受别人约束,或是为别人任意使唤。其实,当他们答应司空允走出吃下药丸的那一刻,就已经后悔了。

“横竖都是死,杀一个回本,杀两个赚一个,如今我们只剩下二十个时辰的时间,不如杀下山去,杀他个痛快!也不失为一种痛快,即便是死了,也死得其所!”庆南义正言辞的说道。

众人纷纷表示赞成,于是各个抱着必死的心态冲下了修行峰,与守卫在那里的罗奇、冷萧大军展开激战。一场血腥的杀戮持续了近二十个时辰。

对庆南等人来说,这是生命最后一场惊心动魂的乐章,他们一边享受着杀戮的快感,一边等待死亡的降临。生也罢,死也罢,此时此刻,若是还有人看不开生死,还有人留恋人世,那才是对不起自己的生命,对不起自己的向往自由的意志。

他们终于挣脱了生死的牵绊,他们终于感受到了自由的快乐,他们开始疯狂的杀戮,尽情的欢歌。

草长莺飞时,春意荡漾;走出迷茫后,豁达胸襟;剑拔弩张时,人心激奋;刀光剑影处,鲜血淋漓。

直至毒性发作之前,只剩下无常、许昌、华盖、庆南四人。他们在毒性发作前停止了杀戮,两两互相击杀,纷纷倒在众军眼前,微笑着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

对于罗奇、冷萧来说,终于从噩梦中苏醒过来,一场本不应该有的战争在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后宣告结束。但一想起之前的血腥杀戮,人人仍心有余悸,他们怀着难以描摹的心情向司空允复命。司空允听了,虽然大喜,但内心里仍然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悔恨不已,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种失败,这种失败给他带来的创伤便是从此以后,他再不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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