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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太子妃有孕了

风月久即便回到了芙笙殿也没有消掉心里的愤怒,央君临的容忍疏离在她看来根本不可理喻,她还不能明白央君临的心,害怕挑起了就会一切清晰,他甘愿默默成全,却不忍心揭露“真相”。

“居然这么想我,过分,过分!”

风月久在寝殿自己闹了很久的脾气,得出的结论是,既然央君临对她不信任,那她就偏不主动跟他当面解释,看他这座抑火的冰山能撑着多久。

风月久虽是想借此报复央君临的疏远和冷漠,可并不代表她会坐以待毙,这不,第二日她一大早便以如火燎原之势冲去了正殿。

在厨房里忙活半天,在轻烟和福公公协助下,熬了汤药和热腾腾的清粥,端着就往央君临寝殿去,那气势和模样,丝毫不像去伺候人的。

轻烟和福公公摸不着头脑呀,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二人秘事,他们也不便插手,轻烟一向进退有度,福公公呢,昨夜跟风月久坦白之后便更不敢见央君临去了。

风月久火急火燎来到央君临寝殿门前,丝毫不犹豫静心,一脚就踹开了殿门,一步迈入,地动山摇的心怒。

里头边,央君临已然起床,正站在衣柜旁穿衣,他被风月久造出的动静一惊,福公公是不会这般不知轻重的。

央君临回头,只见风月久一张硬绷着的脸,端着粥和药的呈盘进来。央君临不记得昨晚回东宫遇见风月久之事,她这突然出现,令他不知所措。

“砰”一声,风月久将呈盘按在桌上,央君临着衣一半,略微一下蹙眉,不知风月久这一出现是为何,也不敢想象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太子殿下需要帮忙吗?”风月久终于开口,却更显露一丝凶怒之色。

“不必。”

央君临穿好衣服,抹了一把脸和手,风月久一动不动站在桌边,这竟让他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了。看这架势,风月久是想找人打架?可她又像是送药食来了。

央君临走到桌旁,不急不躁的目光微微掠过风月久,只是没敢坐下。然而,风月久却是心死者无惧身死,纵使冒犯太子殿下也无所畏惧,反正她也从来没怕过。

风月久直接上手拽住了央君临的手肘,一拉他也未有反抗之力,直接拉到座上座下。风月久更用手背一贴央君临的脸颊,微热,但比昨夜好了许多。

“恢复得不错呀,也没那么严重。”风月久自语,央君临却被她的举止有些许惊到。

央君临稍有侧目,这个风月久怎么看都还是他一直心爱的她,可真实情况呢,自己当日的眼见为实,不忍置信却仍然冷漠置之是否正确呢?

央君临稍动躲开风月久的手,他这一举止对风月久更是惹怒,他这是真的要跟自己彻底撇清关系,误会到底?

风月久尽管心里不悦,可也不太表现,总是央君临有冷漠盾牌,可她也有杀手锏,就算不做解释,也要让央君临自动认错。

“太子殿下喝药,还有粥!”

风月久将托盘推到央君临面前,可他竟然依旧静坐不动,盯着一粥一药,完全无动于衷的模样。

“太子殿下不用怕这些有毒,谋杀亲夫这种事我还做不出来。”风月久愤愤而言,说话这话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妥得可怕。

然而,央君临非但没有安心地吃粥喝药,反而抬头盯住了风月久,他这又是一言不发,又是“怀疑目光”,风月久一个不满,万般无奈央君临的淡漠如初,她一把端起粥,上口就喝。

风月久急怒如是,完全没顾及到粥的滚烫,她鼓着嘴,眉头皱得紧紧的,却是不能当着央君临的面儿吐出来。

风月久又重重按下了碗便飞跑冲出了殿门,自然是跑到了外头吐出满嘴的滚烫热粥。

央君临似是置身事外的看官,欣赏完风月久这一**角戏,竟在戏终时露出了一丝被惹喜的笑容。

笑容只一刹,却是央君临只为风月久流露的真心喜悦。

风月久错过了央君临被自己逗笑的模样,可她因为一口热粥闹出的笑话才让她哭笑不得。

轻烟和福公公二人在较远处时刻关注央君临寝殿内的情况,正是无所观测的无聊的时候,风月久从殿内冲出来“吐”的一幕被二人捕捉。

一刹,轻烟可是非常紧张风月久,立马就想跑过去看情况,可脑子一抽飞转的福公公却将轻烟一把拉了住。轻烟急而转身,只见福公公一本正经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干嘛拉着我啊?”轻烟急了。

“我觉得……”福公公一副故作深沉的模样,“我只是猜测啊,太子妃不会是有了吧?”

福公公此话一出,轻烟可是一脸惊讶,福公公胡说八道她才不会轻易相信。

“你瞎说的吧!”轻烟理智应对。

“不是啊,听说怀孕的女人都容易恶心呕吐,特别是早上。”

福公公这又摆出了证据,轻烟竟动摇了心思,没想到福公公竟还有下文,道:“听说还会脾气变臭,情绪不稳定,反正……”

轻烟竟更一步相信了福公公的猜想,果然风月久最近情绪很不对劲,食不知味,寝卧不安,莫非真是有了喜?

轻烟有了五六分相信,她甩了福公公跑向风月久,这可是大事喜事,不能弄错更不能耽误。

“哎等我一起!”

风月久即便吐掉了那口烫粥,嘴还是合不上,抬头看见轻烟和福公公吗二人远远飞奔着过来,张着嘴又半吐着火红的舌头。

“太子妃!”

轻烟奔跑到风月久身旁,一副火烧眉毛的急迫,这可让风月久不解了,不过烫着一下,有必要如此夸张紧张?

“轻烟你这么着急,我是快死了还是要生了?”

风月久聊表心情的脱口一言被后来的福公公听见,莫非自己的猜测的事当真,那岂不是大功一件?福公公没在风月久身边多站就留,而是偷偷摸摸又赶紧跑进了殿内。

风月久本是随意一言,在她的认知里,大概世上最急之时非死即生,哪知能对上福公公的胡言和轻烟的错信。

“太子妃,您您您,您真有啦?”

“啊?”风月久茫然惊讶,“有什么?”

“太子妃您……”轻烟拙样模仿了风月久一吐,“福公公说这是孕吐。”

风月久可是无言以对得五体投地,她若是有了身孕,那真是奇迹,不知是上天赐下的神娃呢还是他与谁灵交的结晶。

“福公公还挺能胡说八道啊!”风月久无奈一笑,道,“我是吐了,粥太烫了才吐掉,不是你们胡思乱想的那样。”

风月久解释清楚了,轻烟也是失望了,她正想转身骂一顿福公公胡乱猜测,还害自己误以为真,却不见了他人影。

“福公公人呢?跑进去了!”

风月久还未从那个乌龙里抽身,乍一想福公公跑进殿内,他不会还自信满满地跟央君临去胡说八道了吧?

风月久心里猝然急恐,胡说八道不要紧,可跟央君临胡说可不得了,他还误会着自己跟央憬华之间有奸情,而自己跟他又未曾交合,如果让他以为自己有孕,那才是世间最大的误会。

风月久飞冲脚步跑进殿中,几乎如一阵风破央君临寝殿门而入,央君临正端着碗吃粥,福公公一副喜色被风月久打断,看来,他定是铺垫着还未说出重点。

“太子妃,您来了,是想亲自告知殿下好消息吗?”福公公欣喜一脸。

风月久漠然一脸,上前就将福公公拽走,当着央君临的面,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可风月久怕是没把他这位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福公公被生拉硬拽出了寝殿门,风月久力大又狠,就差福公公大喊“太子殿下救命”了。

总算是截下了这胡,风月久还是教训了福公公一顿,和轻烟你一言我一语,让福公公明白自己差点闹出大笑话,又愧恨地低下了头。

“奴才,奴才该死。”

“快去,以死谢罪。”风月久竟顺其一言。

“啊,太子妃!”福公公忧心乍起。

“这次没闹出什么笑话,就先饶过你,如有下次,绝不轻饶!”风月久故意狠言道,不给点下马威恐怕福公公还管不住嘴。

风月久深深舒了一口气,这边麻烦解决了,她还要去面对央君临,如今他冰凉如初,接下来自己恐怕还要下足功夫。

风月久让轻烟和福公公下去,她则是又回去寝殿,进门,见央君临已然喝完粥,喝完了药。

空空两碗,风月久不掩嘴角喜悦一笑,央君临这也算没拒绝自己的好意。

“太子殿下吃完了,可吃饱了?”风月久满带微笑走近央君临。

“嗯。”

风月久苦奈,央君临当真是对自己惜字如金,这芥蒂颇深,冰封更甚。

“太子殿下,我想知道,为何你突然变得冷漠,又疏远于我呢?”

风月久边问边伸手收着央君临手前的碗,却不意识露出手腕上央憬华送的玉镯,此外,玉镯之内还隐隐显出红色手绳,红绿之间互相彰显。

风月久一向不戴多余的饰物,这玉镯也不似她宫中之物,若没记错,昨日央君临回东宫遇见央憬华,而远远看见风月久时,她手上就抱着一个锦盒,这难道还能是凑巧?

“太子妃你自己还不知道原因吗?难道一定要我将一切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

央君临愤而一掌落在桌面上,是真正的愤怒和痛恨。风月久手上端着的碗被一惊从手上滑脱,央君临是终于被激怒了,心中的郁气也该有所发散了,此刻也该是时机跟他解释真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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