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八路军清剿盘锯在关东山的土匪后,仍有漏网之鱼。现如今,盘锯在临河集的两家土匪,势力较大的是以老丁为首的土匪头目,其次就是当年黄五龙的儿子黄二彪为首的土匪头目。
临河集是土匪们的天堂,两家在城中都有自己的地盘儿,还各自开了许多烟馆、酒楼等。加上土匪们对当地老百姓的迫害,土匪在这里更是无法无天。这事引起了共产党的重视,并几次派部队去清剿,关东山地形复杂,再加上顽匪们的狡猾,几次都让他们逃脱。
就在黄昏的时候,临河集北方的路上来了一群人,其中还有两辆马车,他们一行人共有二十多人,拥簇着马车前进,他们的步伐很有节奏。
快到傍晚的时候,前面的路旁隐隐约约出现了灯光,这时马车中传来一声生硬的声音:“停下来。”
这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在最前面一个瘦子走到车旁说道:“老板,什么事情?”
里面的人问道:“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那瘦子说,“临河集的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混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瘦子便低头道:“嗨。”紧接着车里便传来严厉的斥责“混蛋,这里是中国,注意你的身份,我现在是老板,你是我的伙计,明白吗?”
“明白了,老板,前面好像有家小店。”
车里便道:“好到前面去看看。”说罢,这神秘的一行人又出发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这座房屋的门前,门前挂着两盏灯笼,一左一右,这是一家门面不大的客栈,里面的灯光还亮着,小伙计看来了这么多人,忙招呼道:“几位客官里边请。”那瘦子便走上前去道:“伙计,我们住店,请问有没有足够的房间?”伙计得意的说道:“这是临河集外最大一家客栈。”“还有,我身后的马车……”“你就放心吧。这些东西保证没有什么损坏。”“好,那我们就住这儿了,你先去给我们弄点吃的。”那伙计走到屋中,便吩咐了厨房。
那瘦子便走到车前,把里面的人搀扶了下来,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眼镜,留着胡子。
客栈的两个小伙计把马车拉到后院后,其中一个说:“看来这是个大主顾。”另一个说:“这怎么说?”那伙计得意的解释道:“单从他的穿着,多半是个商人。”“恩,不错。”那人点点头,又对他说道:“三哥,咱们看看这里边是什么东西。”“你不想混了,没有掌柜的命令,是不能随便看的。”“三哥,你别那么死脑筋嘛,你不说,我不说,掌柜的会知道?”那人迟疑了一会儿便道:“只能看一眼。”“行。”,那人高兴的道。说着这二人便打开那马车上其中一个箱子,其中一人拿出火折子一吹,照亮了里面,着二人便吓倒在地。其中一个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便对另一个说:“这里面是……”另一个点了点头便说:“怎么办,三哥?”
那人道:“快去报告掌柜子。”
与此同时,那一行人坐满了客栈之中,有专心吃饭的,有饭后闲聊的,在柜台中正在核对账目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那人时不时瞥向那瘦子和戴眼镜的中年男人,那瘦子似乎早有察觉,就对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不知识说了些什么。
之后,那戴眼镜的人便点点头,转头对那核对账目的中年男子说道:“掌柜子,过来一个。”那人听到了召唤,便笑嘻嘻的走了过去,便说道:“这位兄弟,有事儿吗?”那瘦子也示以友好的微笑:“怎么称呼?”
那中年男人道:“你叫我老伍就可以了,我是这里的掌柜子。”那瘦子说:“伍掌柜,你知道这临河集在什么地方吗?”老伍那笑嘻嘻的表情一下变得疑惑起来,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那瘦子追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你们是外地来的吧?”那个戴眼镜的胖子道:“我们是从关中来的商人,到临河集来做生意的。”那老伍听后猛一惊,持续了几秒,便又平静了下来,说道:“在这关东山里,土匪横行,尤其临河集那更是了不得,这临河集可以说是土匪们的老窝,里边全是土匪。”“哦,原来是这样。”,瘦子说道。老伍又道:“所以说,我劝你们不要去了。”
那瘦子刚要说话,那胖子拍了一下瘦子的大腿,那瘦子便把刚要说的话从口中收了回去,胖子便道:“伍掌柜,我们到临河集有急事要办,还请告诉我们到临河集的路线。”老伍叹息道:“你们怎么不听劝呢,好,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要到临河集,从这儿往北走十六多里就到了,途中有一个地方叫白虎山坳,那儿地形极险,自古到临河集就这一条道儿,土匪经常在那儿打劫过往的行人,你们可要小心些才是。”那胖子道:“多谢伍先生,你可知道这儿有些什么土匪?”老伍笑道:“说实话这白虎山坳的东边就有一个土匪的寨子叫莲姑寨,为首的是个女匪首,叫莲姑。”那瘦子惊讶道:“什么,是个女的。”“别瞧是个女的,狠着呢,他们可把我们这些老百姓祸害惨了。”那胖子对那瘦子道:“别打岔。”那瘦子便点头答应,那胖子接着便向伍先生问道:“伍先生,你还知道临河集的一些情况吗?”老伍答道:“这临河集里有两家土匪,一家是以老丁为首的,另一家则是以黄二彪为首的,他们可以说是威震关东山,前几次八路大清剿,也没能把他们全部消灭,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这时,一个小伙计慌忙的跑了进来,对老伍悄悄地说了什么,老伍的表情变得紧张,便吩咐那人下去,那瘦子似乎看出了什么,站起来便向老伍道:“伍先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老伍便笑道:“哦,没什么,只是店内一些事务,需要打点,我去了,你们有事吩咐伙计。”说完,便匆忙的从后门离开,那胖子和瘦子相互对望了一下。
与此同时,在后院儿里,老伍和那两个伙计正在交谈,只见老伍惊讶道:“你们说那车里装的是……”其中一个伙计道:“不错,掌柜的,你说,咱们怎么办?”老伍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了想道:“我们现在还不明白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晚上,照旧。下面的事我去安排,让兄弟们警觉一点。”那两个伙计齐声道:“是。”
深夜十分,在那些神秘人住的房间里,可以听到清脆的鼾声。突然,传来窗户纸被捅破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瘦子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同伴被关了起来,身上的刀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