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是因为她不听话,他眼罩后面的那双桃花眼微眯。
“我为何要骗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有些怒气的瞪着他,无视着他的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肩膀处。
他一把抱起她,脸凑到她的面前,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我可是要带你离开,你就这个模样?”
听了他说的话,她身子微微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不在意的将包裹着她洁白玉润的身子的被子掀开,把桌子上早上丫鬟准备好的干净的衣裙拿起来。
她脸色通红的咬着牙,挣开他的怀抱,连忙捡起地上的被子挡在身前。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他,防止他再做一些小人之举。
可是她这些举动在他的眼中无疑是无用的,昨晚都看了个遍,还在意干什么。他可没有一个好耐心对这个女人,放她回去已经是让她感恩戴德了,他给她穿衣服也是为了最后羞辱她。
如他所想的那番,点了她穴,一件件的为她穿上。他也算是一个为人君子,尽量避免目光接触和皮肤接触,整个过程也尴尬无比。
穿完衣服,为清漪解开穴道后,背过身轻咳两声。
“我,真的可以离开了吗?”清漪有点不敢置信,出声问道。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面前这个男人放走。
男人有些不耐烦,拉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他不知道他拽紧的是她的伤口,所以力气非常的大。
清漪害怕自己的言论会再次惹怒他,就算手腕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她还是不敢出声喊痛。
男人绕过大院面对着许多人异样的眼光,将陈清漪拽上一早准备好的马车上。连主意到手上粘稠的鲜血和,清漪手腕处的猩红。
“去霜华阁。”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清漪心中很是开心,可是一想到芸娘,忽然一惊,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车夫看着没人落地,只是冷眼瞟了一眼。
男人也只是听到她的喊声,回头一看,看见她坐在地上揉着脚踝。目光从头上上移到她的手腕处,她的一身白衣怎会有猩红的颜色。
感觉到手上粘稠一片,伸开手掌一看。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弯,生气的走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拉起来。
“你受伤了?”
还没有忍过脚踝火辣辣的疼痛,便被他骇人的眼神给镇定住了。
他问她受伤了?当然了,她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又被他给霸道的手力气给弄裂开了。
他拽紧她的手,好像想要将她的小手捏碎。过了一会儿,直到清漪喊痛,他才放开她。将手上沾染她鲜血的那一面往她的身上擦了擦,嘴上说着肮脏。
清漪咬住牙忍住满眼羞愧的泪水,对着他讽刺一笑,“当然是你让我受伤的,这一切可真的要感谢与你。我跳下马车并不是矫情的想让你知道我受伤,而是我想问问,芸娘可平安无事?”
对啊,刚才知道她跳下马。他立刻想到是不是她又想搞什么花样,却没有想到她是为了问一个人。
“那人平安无事,你可放心,走了之后可别再回来了。”他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吐出这段完整的话。转身离开,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的嘴脸。
看着他已经很是生气的模样,还想问问题的清漪闭上了嘴。要是他临时改变主意,不让自己走了,那就矫情大了。
忍着脚踝上的阵阵疼痛感,走到马车旁边。看着半人高的车板,不觉有些为难情。
看了一眼冷眼相对的车夫,咬着牙也不会再求任何人了!
提起衣裙,准备往上爬时。一双大手一把搂住自己的腰,下一秒跌进一个带有竹叶清香的怀抱。
她眼睛通红的抬头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面孔,鼻子酸酸的。
“你终于来了!”她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臂膀里,带着厚重的鼻腔冲他撒娇。
经历过很多的事情,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依赖上他了。无关爱情无关风月,只是一种安全感。
感受着她泪水浸湿衣衫,他眼眸微低。一双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秀发,无声的安慰着她。
“芸娘还在里面!”忽然想到芸娘还在里面,清漪抬起一张小花脸。
霜华摇了摇头,表示她无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放在她的腰上,将她揽进怀里。
因为他抱着她上了马车,所以腰这个是必须碰的。
马车开走的时候,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一直看着这个地方。那个人就是百药宗宗主,名字这个谁也不知道。
清漪在临走的时候,将他的腰牌给偷走了。到了马车上将那块腰牌交给霜华,想要让他看看这块腰牌是什么材质。
接过去后,只看了一眼,霜华便紧抿薄唇。
“你可知这种玉的材质?”
清漪只是注意看着他手上的那块玉,丝毫没有注意到霜华的脸色如何。
霜华将那个腰牌还给了她,温柔的在她的手心里用指甲划了几个字。清漪看着那几个字,脸色越发的难看。
正是,百药宗宗主。
“怎,怎么会。”清漪没有将最后的几句话说出来,看着淡定的霜华,不好意思表现的如此失常。
隔墙有耳这句话她没有忘记,所有有什么话到了霜华阁再说。
一路上,两人格外的安静。没有什么语言交流,就算是外面的那个马夫再怎么耳朵灵敏。人家两人不说话,你依旧听不出来有用的。
“百药宗不是早就灭了吗?”到了阁内,清漪一把拦住霜华。
霜华点了一下头,在她手心上划出一个个字。
“百药宗当年灭亡,只是一个引子。为了影人耳目,就神奇的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一夜时间,百药宗千人离奇失踪,至今也无法自动那些人当今如何。”
“难道,没人能查出当年的离奇案件吗?”清漪越发的想要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和陈家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