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袖玉见宁娅,乔装改扮进青楼。
楼内再逢旧相识,云烟阁主令其恼。
“今天,雪是做了件让全武林跌破眼镜,也意想不到的大事,不过只有她做的到,我想天下应该还没有哪个女侠会为抓捕江洋大盗而追进纳清池!”
“哈!”欣儿大笑:“是的,她是绝无仅有的!”
“怪不得!这么清楚,”涟漪贼笑:“那雪是不是连你一起非礼了?”
“去,你这丫头!”卓飞骂着:“她只对你师兄有兴趣!若对我有兴趣,你不哭死啊!”
“她是对你没兴趣,”涟漪瞅着白翎雪:“但我相信,全浴池的男人对她有兴趣!”
“叶涟漪!”震耳欲聋的吼叫已没有冰寒彻骨之感!
叶涟漪捂起耳朵,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
“好了!”樱儿笑道:“别闹了,吃完饭,我们去袖玉楼!”
“那得让雪先洗个澡,以免着凉!”涟漪扒着饭:“下午袖玉楼不营业吧!”
“营业时,闹哄哄的谈的了事?”樱儿笑问。
“不对哦,袖玉楼可是窑子窝喔,你敢去,”涟漪看向她:“不怕你庄主老爸打断你的腿?”
“我有跟爹说过!”
“哦,”涟漪贼笑:“向你爹报备过,得到他同意的?”
樱儿无语,白她一眼!
客房内
“怎么样?”
一位翩翩佳公子,展开纸扇转身,大家眼前一亮。
涟漪傻傻道:“好帅!”乍看还真认不出来:“樱儿有你的,这样就没人怀疑你是逍遥山庄的大小姐了,也就不会有闲言碎语了!”
袖玉楼
涟漪第一次见识古代这不见光的暗里交易的场所,乍看之下,那种红瓦高墙,还以为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宅邸;殊不知,竟是做这种见不得人之事的地方。涟漪赞叹它的同时亦讽刺着:“造这幢
楼要耗费多少财力与人力?它的背后凝聚多少民众的心血和汗水?多建两幢只怕国库都会被掏空吧!”
“所以啊!”欣儿笑道:“这种营业场所缴给国家的税也重啊!”
“哼!”涟漪用鼻音哼道:“从贪官手里来,在回到贪官手里,哪有进国库,哪有真正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根本是取之于民,肥他腰鼓!”
“要不要我写份奏书,上程皇上面前的红人——状元爷!”樱儿笑道:“着请他彻查这群贪官与严令禁止从此后,不得再有这等违法营生!”
“好啊!”涟漪在她的耳边悄声促狭道:“你是他老婆,他一定听你的!”
“去!”樱儿啐道,上门前台阶,跨进袖玉楼,樱儿展开扇子,轻扇着,对着空荡荡的大厅叫道:“曹妈妈!”
曹老鸨出房门,从二楼走下来,站在楼梯转角处:“哟,卓少侠,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们籽潆姑娘了!”望着眼前一行人,这年头真是怪事连连,啥事都有,女人也上窑子?
涟漪冷哼,撇过头。
“曹妈妈,不认识我了吗?”为不使卓飞难堪,樱儿岔开话题,合上折扇,注视着曹老鸨。
曹老鸨凝视这一位雪肤明眸,唇红齿白的美公子,良久后:“你是上官小姐!”赶忙跑下楼:“老身眼拙,现在才认出恩人!”说罢欲下跪。
樱儿搀起:“不可,我是晚辈,您这不是折煞我吗?”
“不,不,您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礼受的起!”说完又要下跪。
“别!”樱儿搀住。
“恩人?”涟漪一脑问号:“樱儿,这怎么回事?”
“这位是?”曹老鸨问道。
“我的救命恩人!”樱儿答道:“姓叶!”
“叶姑娘好,既是上官小姐的恩人,自也是我的恩人!六年前,”曹老鸨道出原委:“袖玉楼因涉嫌人命案,官府勒令我停业整顿,我便回乡省亲,途经邙山,碰上强人打劫,若非有上官小姐出手,只怕老身要命丧荒山野岭了!”
“当时我和珍儿、翠儿去邙山祝拜,正巧遇上!”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况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妈妈,可否找个方便说话的之处,我有些事想问问您!”
“说哪里话,上官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要我这条命老身也给!”
樱儿笑着摇头。
曹老鸨回身对楼上喊道:“籽潆,还不下来招呼你的卓公子?”
“今日大家可有缘一见,这位花魁娘子了!”樱儿笑道;话里暗损着卓飞。
籽潆听曹老鸨喊到卓公子,兴冲冲的来到楼梯口:“飞,……”忽然瞥见一旁的白翎雪,那一眼便看的出的冰寒冷然的气质,错不了是“冰凛仙子”!心里暗吃一惊:“慕容右使!”
那双美眸似曾相识,涟漪翻阅脑中记忆。
“籽潆,”曹妈妈唤道:“快去,煮壶好茶,好好招待一下妈妈的恩人!”转脸对上官樱道:“上官小姐,随我来云烟阁。”踏步上楼。
“上官小姐?!”望着眼前女扮男装的白衣公子,心中暗忖:“看这气质,与那双灵动慧黠的水眸,莫不是逍遥上庄的大小姐——上官樱!”
“籽潆,”见她还这样站着不动,曹老鸨叫道:“还不去煮茶!”
“哦,是!”收回神思:“妈妈的恩人,同为我的恩人,籽潆定会好好招待!”转身先进云烟阁去准备。
云烟阁
“各位坐!”曹老鸨招呼众人坐下!
大家坐下,将兵器至于桌上。
籽潆扇着茶炉,盯着炉上的水壶,心里翻腾:“今天什么日子,上官樱和慕容雪,怎会来袖玉楼,找我的?上官樱找宁娅?慕容雪找月怜或是来查宁娅?想起前些时日连师父也要她查宁娅!呵!怎么弄成这样,竟然派下这样的任务,自己对付自己!当初怎会让自己卷进这武林是是非非里,现今如何抽身?想来自古行走江湖之人,都是身不有己,只怕最后还会命殒江湖!”
小频端进瓜果盘:“请用!”
曹老鸨提下“突突”冒着白气的水壶,给众人各斟一杯:“喝茶!”
从她出现在楼梯时,涟漪便紧紧将注意力锁在这袖玉楼的头牌身上,不可否认,她是个从外表到骨子里都很美的女人:鹅蛋秀脸,肌肤水嫩赛雪,顾盼间、举手投足时,由内到外都散发着一股子,说不出、道不尽的媚与柔。
有了比较才发现,籽潆与翎雪两人的美,是完全不同的:籽潆是妖娆妩媚,如罂粟般诱人与冶艳;翎雪是清纯灵秀,似冰莲般迷人与素洁。
看着那张迷尽众生、惑尽天下的媚脸,涟漪心底冒出一股强烈的醋意及一份好胜心。她想知道面前这个女子除了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之外,内涵与外在能否等量代换;才智与美貌是否绝对正比!
“籽潆姑娘既是袖玉楼的头牌花魁,”涟漪双眼直直盯着那张说不出风情,道不出妩媚的面颜:“想必才艺定是了得!”
“敢情姑娘想欣赏我的才艺?”在她眼里,我与她应是素不相识,为何她的语气里满含敌意!仅是瞧不起风月场所的勾栏女子吗?不,从她进云烟阁起,她注视自己的同时,也在看着飞,莫不是……心中轻哼:你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