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据说他会一招很诡异的神技,只要是远程的都会被他反控制攻击自己。”冰河道。
冰翼嗤笑:“老大强的是物理攻击该怕他那鸟神技不成?”
“那个家伙据说物理攻击也很强的诶。”
冰翼眼中闪现奇异的光芒传音道:“要不我们去试试?”
冰河想起那个由神格组成的“烦”字缩了缩脖子,“你还是自己去吧,我可不想被囚禁个万把年的。”
“你就这么没志气?”冰翼白了他一眼,“那个叫风颺的家伙不一定能够打赢我们两个,而且即使输了大不了让老爹逼他放开我们。” “可是……”“没什么可是,做兄弟的就应该同甘共苦。”冰翼慨然,可是他真正的想法就难知了。
冰河讪讪地应了一声,“哦。”
“三弟,你看他住的地方环境还真不赖。”冰河进入风颺的领地看见其中美妙的田园风光忍不住感叹。
“切,比我们家差多了。”冰翼不屑,“二哥,我们是来挑衅的诶,你咋先长他人志气?”
冰河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我说的是真话啊。”
“真话也不许说。”冰翼对这个老实的哥哥很是无语。
冰河点了点头径自欣赏美景。忽然他们不远处的天空上突然出现一头血红的头发在肆意地舞动。
“血发!”冰河被吓了一跳。
“不就是头发颜色怪了一点吗?”冰翼不满地白了冰河一眼。
不等冰河回答风颺戒备着二人冷冷地道:“你们是来挑战的吗?”
冰翼微扬的脸浮现一丝傲气,“你猜对了,我冰翼,他是我二哥冰河,我们是为我们老大来教训教训你。
”“教训?或者说是想提前打败我或者是杀了我好让你们老大不战而胜?”风颺血眸闪过一缕寒芒,“那你们就做好准备付出代价。”
“翼,他说要付出代价诶,我们还算不要打了吧。”冰河看着风颺怯怯地道。
“你……”对于冰河冰翼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竟然在临战前弱己方士气,而且你弱也就罢了,干什么不用传音而是直接说出来?
远处风颺的眼中闪现一抹奇异的笑意令冰翼很是恼火。
“小子,你少得意,等下我们就打得你趴下。不过我们不会杀了你的,不然会让人说我老大胜之不武。”
“哼。”风颺冷哼,“一起上。”
冰翼顿时大喜,“二哥,我们一起打他。”
“这个不好吧。”冰河有些踌躇。
“什么不好?”冰翼白了他一眼传音道:“单挑我们打不过啊,只能群殴了。”
冰河沉吟了一会儿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上。”冰翼一声低喝,双拳携带土黄的雷电运转如轮,圆形的雷电犹如雷盘呼啸着飞速运转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风颺眼神一凝,气、神、力陡然凝为一体蒸腾的气势在身体周围刮起一阵狂风。
“铛。”一声刺破耳膜的响声过后风颺已经将冰翼砸飞,泛着金属光泽的雷盘吱嘎吱嘎碎裂开来。
“好家伙。”冰翼在远处稳住身行面色微变,忽然他看到冰河还傻愣愣地站在一边不由得火起,“二哥,你咋在一边看着不帮忙?”
冰河涨红了脸,“我的神技是远程的,只会给你添麻烦。”
“麦嘎,败给你了。”冰翼捂着脸大叫,“难道你不会总物理攻击吗?”
冰河恍然大悟神灵虽然侧重点不同,但是物理攻击也是非常强,身体猛地冒出腾腾烈焰,红光一闪攻击而出的拳头如炸弹一般充满爆发力。
“轰。”火红的光团在风颺冰蓝的拳头下爆开。冰河身影一闪逼开他几乎击穿空间的拳,烈焰熊熊的拳头从各个方向笼罩风颺。
在不断的轰鸣声中空中闪耀着一团团火光。
“好样的!”冰翼大叫一声,双拳运转如轮化为房屋大的雷盘攻向风颺。
巨大的雷盘和冰河冒着火光的炸弹拳头围绕着风颺四处翻飞,“铿铿”声与轰鸣声不绝于耳。
火的爆裂、雷电锋锐迅猛、土刚硬力量。风颺从容地应对二人的攻击感悟着火、雷、土的玄妙为未来的神格融合积累一点经验。
要不是这样的话他们二人早就落败。
毕竟他们擅长的是远程神技,用他们弱势的物理攻击和风颺对战自然必败无疑。
“好了,不陪你们玩耍了。”风颺感受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声冷哼,全身的气势更上一层,身体猛地一拧漫天腿影有如神龙摆尾一般破开他们的防御“嘣”地一声粉碎他们的身体,随后风颺顺势一引两颗神格在莹蓝光波的束缚下加入囚禁大军。
“实力不怎么样啊。”风颺摇头苦笑,不过他并不敢轻视冰封的实力。
能被迦华域主这类强者看重足可见其实力绝对不比自己弱。
不过接下来这一年该干些什么呢?修炼他是静不下心去感悟。找迦兰是不行的。虽然迦佳嘴上说是为了不影响风颺的比斗,可是这种话也只有迦兰才会相信。
风颺知道这只不过是迦华域主为了避嫌以及预防突发事件做的决定而已。所以他是不好去找迦兰。
可是在这个优美的田园之中没有迦兰不适感和失落感很快就席卷他,动摇他的心境。风颺知道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不然在这一年里他的心境必然受到极大的影响,随之而来是实力的下降。身形微微波动,风颺消失在原地。
在迦华域奇异的风景之中流连了近一年,风颺的心情修炼平复,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后回到了原先的居所。
天空还是湛蓝的天空,波光鳞鳞的水田上唯独缺少绿油油的成片的水稻。但是在湿润的田埂曼立远视的倩影却弥补了所有。
“迦兰,你怎么来了?”风颺迫不及待地将袅袅伊人搂在怀中。
迦兰幸福地靠着风颺坚实的胸膛调皮地道:“嘻嘻,风,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你啊你……”风颺爱怜地摩挲迦兰细腻的脸颊,“你就不怕你父亲大发雷霆?”
迦兰笑道:“我才不怕呢,又不是第一次。”
“我想你了。”她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