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过木卯的任何消息,我不曾问,别人也未曾提起。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啊,转眼间两年过去了,大三的生活即将结束。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努力这,我正在努力考证,晓晓正在努力考雅思,卢丹正在考专升本,学姐则是步入了婚庆的行业,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拼命着。
考证的前一天,我和舍友一起去了文昌庙,希望求一个好结果。一个月过后成绩就出来了,大家都在满怀期待的等待着成绩。我却很是紧张,深怕自己过不了线,网页卡了很久终于看到成绩时,我破防了,差一分过线,当时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打电话给妈妈把这个噩耗告诉她,越讲越觉得自己委屈,感觉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妈妈却不这么认为,她告诉我每次付出都是有回报的,整整一天妈妈都在不停的安慰我,深怕我想不开。
我怕妈妈太过担心我,我告诉他我已经走悲伤了。其实情绪哪有这么快就能走出来的啊,我的悲伤的情绪陷在里面出不来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是以泪洗面。
可能当时如果身边有个人安慰我,陪我聊天,我也不至于这么难过吧。
成绩出来后学校就安排了学生去实习,我被分配到了检察院。在检察院的实习过程中虽然每天都很辛苦,但最终我以优异的成绩被检察院破格留下来当书记员。
在检察院实习的那段时间,大学期间陪我聊天的男孩子又一次跟我告白,他说自己已经喜欢我这么多年了,最终还是舍不得放开我,骨气勇气在尝试一次,不论成功或者失败,不能给自己留遗憾。我还是残忍的拒绝了,我明确表示我不会留在K市很久,现在在K市停留仅仅只是过渡时期,我不可能留下K市让父母变成孤寡老人。
他表示愿意陪我来我的城市,他是家里的独生子,爸爸妈妈也已经退休,可以跟着一起来我的城市。
我不想他将来后悔,我还是婉拒了他,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悲伤,有那么一段时间他都不曾开口讲话。
终于等到了检察院放年假的时候,我拉着我的行李回家。还没放假之前,学姐就和我说她的眼睛不是很舒服,让我陪她去医院看眼睛,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们周边爆发了大规模的疫情,这疫情传染性极强,病毒在空气中可以24小时存活,可以通过空气传播,唾液传播,接触传播。每天新闻都在不停报导被传染的新增,死亡人数也是日益增加,无奈之下只能中央出台封城的规定,每个人在家居家隔离,不能聚众。
疫情的这段时间,姐姐、溪溪、多多(姐姐后面新增的男宝宝)、姐夫都在我们家,家里甚是热闹,我们每天的娱乐就是打打麻将、扑克,看看电视,做一下美食。
居家隔离的这段时间,正好是我们大四的时候,我们马上即将毕业,因为居家隔离大家的毕业论文都没有完稿,自然我也不例外,本来想着开学之后去学校图书馆去查查文献、查查书本,但现在的情况回学校是不可能了,我每天都在痛苦的写论文中度过。论文指导老师本来也是要现场指导的,但因为疫情原因也没办法现场指导,无奈之下学校只好组织论文指导老师线上指导学生修改论文,我的论文在老师两次修改之下就定稿,也没给老师造成什么特别大的麻烦。
可能是在家呆的时间久了,爸妈也开始挑刺。和朋友抱怨之后发现没想到家家户户的爸妈都一样,朋友们也纷纷表示很想开学。
学校终于发来了通知,五一过后开学,我也是很期待。
姐姐在多多出生六个月之后就回学校上班了,姐夫则是无业游民。因为妈妈帮姐姐带两个小孩,姐姐每次发工资都没剩下钱,主要是花在孩子身上,偶尔也会给爸妈一点买菜钱。
五一那天由于我带姐姐的两个小孩出去玩,姐姐给我发了三百块钱,也不知道姐夫发什么神经,觉得我姐的钱都没到他口袋里,还偶尔会给我们家人,她称着姐姐睡着的时候,直接把姐姐从床上拽下来抱揍了一顿,导致姐姐轻微脑震荡住院了两个星期。
当晚恶毒的姐夫还跑到我们家里来说要把姐姐揍死,还要把我杀了之类的话,爸爸妈妈害怕他伤害我,把我送到了学姐家避难,爸爸妈妈也从恶毒的姐夫家救回了姐姐。
从那之后,姐姐和姐夫也离婚了,姐夫也被鉴定为精神病,终日被关在精神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