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什么场面啊?真是少儿不宜啊!
刚爬进马车,首先入眼的是**的胸膛,以及健美的腿,除了男人要害处盖了一层布外,其他地方是一层不挂。
Bing go!猜对了,那一丝不挂的正是连城瑾,他旁边坐着个头发须白的老头,一看就是那种高人。那老头估计就是什么赵大夫了。
只见他正一手拍在连城瑾的身上,连城瑾的胸口往下处一个五指印,发着青。
那老头道,“好厉害的青花掌啊!木家的传世武功果然厉害!”
说罢,又收回掌,重新抵了上去。这是只看到老头头上冒出的汗珠唰唰的往下滴,而连城瑾身上到处都在冒汗。那发青的五指印开始变红,仿佛是汩汩流动的鲜血,过了一会又开始发黑,连城瑾的整个胸顷刻之间全黑了。
连城瑾一仰头,口里吐出一大滩黑血,胸膛上的颜色也变了过来。那老头的掌收了回来,然后双手合十,在那开始打坐,头上仍不停地冒着汗,看那架势好像虚脱了一番。
连城瑾伸手拿出旁边的一件衣服,替自己盖上,然后说道,“多谢师父,徒弟又给师父添麻烦了。”
“无妨,你中的青花掌着实厉害,回去为师再替你细细诊治,现在只是把淤血逼了出来。”那老头坐在那闭着眼睛说。
连城瑾这才转脸看向我,又从旁边抽出一件月牙白的衣服扔给我,“穿上”,一副命令的口气。我嘀咕着,这人还真爱穿月牙白的衣服,他的衣服怎么都是这种颜色呢?莫非有洁癖或是某种强迫症?
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想起以前有一同事有强迫症兼洁癖,他洗一次手要整整洗半个多小时,使劲的往手上打肥皂,上完厕所洗手从来不关水管,生怕在弄脏了手。据说跟老婆接吻都要拿白纸使劲的擦老婆的嘴。
齐水早已进来收拾了刚才连城瑾吐得血水。然后使劲的瞪了我一眼。我估计眼光可以杀人的话,他早已把我杀了一万次。
我接过衣服披上,这才开始细细打量马车。哇塞,好大的马车啊!
里面更是应有尽有,装饰的金碧辉煌的。这才发现马车里并没有灯,而是在左边的桌子处放了颗夜明珠,妈呀!这连城瑾也太他妈的有钱了吧!如果跟着他就能享福了。也不用为买房买车,付房贷,付车贷而发愁了。也能用那些香奈儿香水,鳄鱼牌包包了。哇哇哇,还可以时不时到法国买点最新款式的衣服,到瑞士多开几个户头,到世界各国到处旅游一番。
嘎嘎嘎,我在那不由得笑出了声。连城瑾转过头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看某种奇怪的动物,我回瞪了他一眼。哼,小样!
想着想着我就笑不出来了。现在穿到这里,还不知猴年马月能回去,要这么多钱有啥用啊。(花飞飞小姐,你没抓住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那些钱不是你的,你打算再好也没用啊?)
好耶!右边桌子放了好多糕点,我想站起来走过去吃,结果高跟鞋却在这时跟我作对,奶奶的,一个趔趄,来了个狗吃屎,很没形象的趴了下去。正好头到了桌子下边。
不管了,先吃饱再说。我抬起手,抓起那些糕点就往嘴里塞。可能是塞得太急了。被噎到了,我在那憋得脸红,不停地对着连城瑾点头又摇头,“水。。。。。”
复有想起自己嘴对嘴的喂水给连城瑾喝,不由得脸更红了,噎得也更厉害了。在那吭吭咔咔的咳嗽起来。
连城瑾这才起身从旁边端了一碗水过来,扶着我给我喝下了。我又咳嗽了几声,眼泪都流了下来,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马车已经疾驰了起来,估计是赶着回家给连城瑾治病吧!
又是走了好久,还是马车舒服啊!一点都感觉不到颠簸。连城瑾也不再理我,那老头依旧在那打坐。我就倚在桌子的一角,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就听马长鸣一声,停了下来。靠着惯性,我往前一晃,差点又来了个狗吃屎。什么人啊?要停下来也不打个招呼。却看老头和连城瑾依旧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没动半下。什么人啊?欺负俺老实人不会武功是吧!该死的马,该死的车夫,哼!
又有人来掀帘子,是几个丫鬟。把连城瑾和老头扶了下去。我站起来,也走下去。那几个丫鬟都扶着他们走了,没人理我。我喊了一声,走在最后那丫头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又转身回来,把我扶了下去。
哎,还是这丫头好啊!
我们走在最后。那丫头问我,“姑娘你是?”
这丫头看起来不大,也就13、14岁的样子,长得很是清秀,扎着两个小辫子,瓜子脸,小小的嘴,很是可爱。她也在打量着我。
“哦,我叫花飞飞,在路上遇到了连城瑾,就跟着她回来了。”
“那你是少主子的朋友了。”小女孩很好奇的看着我。
现在的我是头发湿湿的,胡乱的黏在脸上,穿着连城瑾的长袍,拖拉在地上,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抬头忘了往前面。
“连府”,旁边又是挂了很多的灯笼,照的通明的。那门很高,门两侧有两个狮子的雕塑,很是威武。
一行人进了大门。视野便开阔了。好大的家啊!一排排的房子,也不怎么能看清,院子里倒不怎么亮堂。我们一行人走到了一间屋里。
屋子很大,门旁还站着两个家丁。正堂坐着个壮年人,穿着青衫,微微有点发福,眉头有些皱着,估计此人是连城瑾的爹。旁边早有一个中年妇人急切的走了过来。穿着十分华丽。头上戴着像是凤冠的东西,插着很多的玉簪子,一袭红色的对襟袍,上面绣着很多的梅花,虽然是红色的袍,却给人一种很是秀雅的感觉。
那妇人已走到连城瑾的身边,拨开丫鬟,扶着他问,“瑾儿,严重吗?”
“娘,师父已替我逼出了淤血,不大碍事了。”连城瑾拿衣袖擦了擦那妇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