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的伤很严重,连城瑾那头死猪 重重的压在我身上,可怜瘦弱的我扶着他,走的那个慢呀,都能和蜗牛相媲美了,简直就是牵着乌龟散步。快把我压出内伤了。
这位仁兄哼唧哼唧的闭着眼,没有说话。
天还下着雨,雨水啪嗒啪嗒的往身上砸,我抬头看了看歪在我身上的连城瑾,狼狈的样子像个落水狗。
“连城瑾,连城瑾。。。”,我在喊他。
却见这位仁兄并不说话,连哼唧哼唧的声音都没了,该不会死了吧?
“喂喂喂,醒醒啊,连城瑾,连城瑾。。。”,说完我就用手拍拍他那还沾着血的脸。谁知道刚拍完,一个用力不稳,再加上小路滑,我俩bia ji bia ji 的全倒了。那位仁兄现在是直接压在我身上了。额滴神那,那沉呀!现在是真的把我压成内伤了。
“连城瑾,你快起来啊!起来啊!压死我了。。。”,我被压得快说不出话了。
由于只穿着T恤衫,短裤,还有那双高跟鞋,天哪,在这荒山野岭的,身上都快被划死了。一道一道的,疼死我了。
“水。。。水。。。我要。。。喝水。。。”,连城瑾压在我身上,仿佛有些艰难的说道。
“水个屁,压死我了。”我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推到一边。
“不是还下着雨吗?张开嘴喝呀!”我想扒开他的嘴,却怎么也拔不开。我摸了摸他的头,天哪,跟个火炉似的,烫死了。
我把他扶到怀里,抄起他的衣衫给他擦了擦脸。脸算是干净了。
咦,细看下来,这个小瑾长的还挺那个帅的啊!浓眉大眼,有点黑,高鼻梁,阔嘴唇,像是内蒙古那边的人,给人一种很是粗犷的感觉。
“水。。。水。。。“,他依旧在那叫嚣。
好好好,水,水,水,可是到哪让我给你找水啊?让你喝你还不喝,扒你嘴你又不张,难不成让我喂。。。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我正想着,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摸上了我的胸,天哪,那位仁兄的手正乱摸,我一下把他踢开,妈的,想占我便宜啊!一边去。
他只哼唧哼唧了几声,便不再有声音了。
哎,谁让我心软呢!我又过去抱住他,看在他半死不活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哎,只得张开嘴,接着雨水,然后俯下身喂给他。神那,我穿越过来的初吻了,就给这位仁兄了,呜呜呜呜。。。
我又喂了他几口,终于他又醒了过来。
“我怀里有药,给我拿出来。”怀里的人终于说话了。
我把手伸进他的衣衫,拿出拿出一个纸包,包已经湿透了,所幸那药是用蜡丸包着的,我嗑开蜡丸,喂给他。
“我被赵大击了一掌,受了内伤,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一会他们就找过来了。”恩,条理还算清楚,看来应该好点了。
我把他拖到一个长满草的后面,前面的野草足以挡住我俩了。如果他们不牵狗的话,应该是找不到我们了。
这个挨千刀的,竟然把马杀了,要不,现在还有匹马供我们骑吧,我也不会这么累,这么惨了。该死的连城瑾,臭男人,挨千刀的,一遇到他就这么倒霉。。。我在那嘴里咕囊咕囊的念着。。。
这个臭男人,烧还没退,浑身冰冷,再加上下雨,我都能感觉到他的颤抖,可他愣是没说一句。
“你走吧!一直往前走,就能出去了,前面就是连安城了。”他似是忍着很大的痛苦说。
“我不,荒山野岭的,我要是走丢了,要是遇到狼虎的怎么办啊?再说我也不认识路,在这破地方有分不清东西南北,天马上就黑了,我还是陪着你吧!”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过说的倒是实话。
“你这女人还真有意思,你不走,你不走你不怕他们找到我,连同你也杀掉吗?”他那粗犷的脸上竟然有点笑意,不过是冷笑,带着嘲讽。
“大不了就陪你死吧!”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那好。就一起死吧!”他在我怀里仰着头说道。
“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啊?”他又说道,“我叫连城瑾。”
我叫什么呀?是说生前的名字啊,还是另起一个。呸呸呸,什么生前啊?是前世,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胡言乱语,如果成真的话,我就真的是生前了。
算了,还是重新起个名字吧!他叫连城瑾,挺好的名字,挺雅。想当年,我叫周小雅,多雅的名字啊!现在就起个俗的名字吧!反正走出去之后就不会再见面了。
“ 我叫花飞飞,”我想了老半天终于想到了这个俗的掉渣的名字。
“那敢问花小姐不是连安人吧?”他已低下了头。
“恩,我是山东人。我们这是在哪里呀?”刚穿越过来,总得搞清楚年代吧!
“在荒山野岭啊!你不是说这是荒山野岭吗?”他依旧是低着头。
“废话,我是说现在是什么朝代啊?”我有些不耐烦,敢情这人脑子有为题。。。
“哦,现在是雍玉十一年。”
雍玉?虽然额是学理的,历史学的不咋地,但也确实没听过雍玉这个朝代啊?难道是穿到了一个中华五千年中一个没有的朝代?我是彻底的晕菜了。
“山东在哪啊?你们那里人穿衣服还真是奇怪,怎么穿的那么。。。”,话说着他抬起头,我正看到他那略带红晕的脸。
天哪,怎么跟个姑娘是的啊!
在。。。在。。。在哪呀?“山东就在山东啊,说了你也不知道。至于我穿的少不少,我们那里都穿的那样,”兴许是有些无聊,我俩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