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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身不由己情愫起

“大姐,我们都知道三妹的舞技虽说算不上是上成,这琴艺倒是绝妙,你看如何?”白辛舞技一绝是得了封号的,她说一个人舞技不好,谁会质疑,看似夸赞暗里嘲讽。

白辛一脸邪笑,幽幽透过白瑾的方位望向白容。

“是呀,连太子殿下竟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三妹呢!”而白瑾也是一句话便惹的身边的人们对白容不满。

语毕,向白容投去锐利的目光,叫她白容方才抢了本属于她的风头呢。

白容不以为然,依旧悠然地坐着。

白容深知东宫的太子是断然不会娶她为妻的,且不说母亲早逝,她的身子本就弱,娶了她没得到半分的好处,倒是徒添了些麻烦。

午宴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吃茶,此情此景,仿若其乐融融,内则不然,聪明些的人,都是心中有数。

这中间夹杂多少等级制度与身份悬殊,又有多少的暗波涌动,这些都是白容不想耗费心神去琢磨的。

白容也不知自己这怎么了,一见太子就有一种莫名的思绪涌入脑海,久久缠绕,又挥之不去,惹得思绪烦扰。

不一会儿功夫的,只见太子府的仆人们陆陆续续地抬着十几个大木箱子进了大院。

有规则地放在大院的红砖上,箱上都系着大红的绸子,倒像是提亲的架势,白殷笑得合不拢嘴,而大夫人也是颜开眉笑的。

“白将军,本宫今日前来是还有另外一桩美事要宣布的,皇上匿了旨意,白府大小姐白瑾择日嫁入东宫,今日来提亲是小,也是希望将军早做准备。“

“还有就是,多谢白将军,本宫今日才有幸一见大小姐与三小姐的绝色演出。”

太子面部没有一丝的喜悦之情,没了刚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淡然,好似这婚事不是自个儿的一样。

“今日劳烦麻烦太子殿下亲自来府一趟,微臣定是不负隆恩。”白殷大肆的笑着。

太子于众人之间穿过,走到白容身前小声说道“明日巳时,城北畅幽亭一聚。”

未等白容反应过来,人已离去,只留下那股淡淡的龙诞香,余香袅绕着。

众人们也一一向白殷道喜顺势离去,白容也迎合着“恭喜父亲,也贺喜大姐能够入住东宫,女儿有要事在身,不便过多叨扰父亲,便先行告退了。 ”白容欠身后转身离去。

未走几步,有听到声音自身后传来“歇息歇息后,来我书房,爹有事情与你商议。”

白容稍有停滞,缓过神来才提裙离去。

厅中留有大夫人与二夫人在大厅和爹商量婚事的事情。大夫人与二夫人在外人眼里看似就和姐妹一般。

此刻白容的心却是七上八下的,刚才的事摸不着头脑,方才太子的话可被别人听去了?不然这样的行径传出去该如何是好?

“璃珠,你说父亲今日是因何事叫我到书房?”

“小姐,我可不敢妄自揣测老爷的心意。”

听琴院里奴仆们的待遇虽是比不得上不能与别的院子,却是有一个好处,便是白容从不允许何人在她面前自称奴婢。

在白容眼中,每个人都拥有尊严,尊严也不因出生在贫寒与富贵之家而有所不同,分个高低贵贱。

璃珠在白容周围来来回回的踱步,像是有什么话呼之欲出的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璃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小姐,刚刚我看见了太子爷在你面前轻声说了几句,却是听不大清具体说了什么。”

璃珠也是看见方才的情形,这太子爷也真是的,娶了大小姐,还对小姐如此,叫小姐如何自处......

“你也听见了,那你可知周围还有什么人听见了或者看见了?”

白容虽然心中难受却也不愿意事态发现的无法收拾,要是被大夫人瞧见又或者听见那麻烦可就大了。

“应是不会,他们都背对着太子爷的,只因恰巧我在小姐侧后方,这才看得到。”璃珠尽量解释的让小姐放宽心些。

“那便好,父亲叫我去书房,何时我敢反抗说个不,始终是听命的份。”

白容认为只要父亲不逼她做一些过分的事,有时候懦弱还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在这冷漠的白府,白容深知她的反抗也只能沦为笑柄而已。

白容换了身衣裳独自去了她父亲的书房。

途中想着,赴不赴约得事,由心决定吧。想着便到了书房门口。

白容望着书房说不出的难过,想起了母亲,想到母亲就感到难过,而这偌大的书房倒是宏伟逼人。

白容记忆以来有印象的也小时候跟随娘亲来过几次,不是娘亲给父亲送糕点,就是送熬得汤汁。

一次正巧大夫人在书房伺候着磨墨,本与大夫人客套一下,结果大夫人撒了娇,父亲心疼,便将一盒子的糕点送与了大夫人。

那可是娘亲在厨房辛苦了一上午精心为父亲准备的。

最气不过的是大夫人尝了一口,说还不如自家厨子的手艺,父亲便告诉娘亲以后不用如此费心了,还是多歇息着吧。

不知娘亲是以为自己做的很差劲,还是气不过,自此之后便再也没做过桂花糕了。

不觉间白容双眼已是朦胧,眼角处清泪快要涌出,璃珠就要上前给小姐擦拭,小姐手快一步,捏着袖口将眼泪擦去了,这才提起手来,轻叩房门。

“进来吧!”

“爹,今日叫女儿来是为何事?”

“并无什么要紧之事,细算来是有些日子未与叫你谈话了,今日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最近的身体是否有些好转。”

白容心中生出一阵冷笑,将近一年以来的第一次谈话,怕是有点久了呢。

白殷可是真心关怀她?怕不仅如此吧。白容虽不知是为何事,却也不想简单的遂了他的意。

“身体一向如此,劳父亲费心了。”白容想着不如与他多斡旋几句。

“坐吧,小音给三小姐倒茶。”

看这阵仗白殷是要与白容好好畅谈一番了,不知道的,还要羡慕这番父女情深呢。

倒是白容糊涂了,不知自己如今还有什么值得白殷如此大费周章的。

“容儿啊,为父知道这些年冷落了你,你心有不平我也可以理解,深知我对不住你母亲,为父也有自己的难处啊。”

白殷这般做作的行径真是羞煞书房中间那“光大正明”四个大字。

白容只是感到一阵反胃,他的难处就是,登高的时候,娘亲就不再被需要,便会不顾情面地一脚把她踢开,白容漠然地注视着他。

“知道你不信为父,可是我还是要说的,对了,我给你请了位有名的大夫,现在刚到白府,说是可以医好你的病,不过......”

白容这才明白,父亲怎会无缘无故地与她喝茶叙旧情,还请来大夫。

“不过怎样?”

白容对自己的病早已没了希望,十几年都过去了,对病的好坏也看得淡了些。

语气显得很平淡,似乎让白殷有些吃惊。

“不过,那药材不是很好找,不过容儿只要听话,为父什么药材也都能给你找的到。”

白容一惊,心想不顾及父女情也就罢了,还要明晃晃的拿病来威胁她,却是想不通她还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一个病秧子而已。

“父亲大可放心,容儿全凭父亲安排。”

看白殷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没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白容问道“不知父亲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那位大夫说你最好到天气温润的地方静养,与黎音国相邻的江南倒还是个不错的地方。“

白殷先是一顿,又接着言道“所以为父打算安排你到那里休养几年,等到了适婚的年龄再去接你回来,不知容儿可否愿意?”

白容虽是不解为何一定要去江南,但是转而一想离开白府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为父在江南还是有些旧识的,也为你安排了住处,你过去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可持此玉坠寻他帮助。”

白容接过来白殷手中的玉坠说道:”多谢父亲。“

若只是休养倒还是简单,怕是不会仅仅如此吧。果然白殷又接着说“容儿若是有幸结识贵人,可及时告知为父,为父从中周旋也要考虑容儿的幸福的......”

原来如此,是想让白容去巴结什么达官显贵,以求仕途显达。真是可笑至极,如今的京城容不下你了吗?还要去江南发展势力。

白容在知晓白殷的意图后当即不客气得打断了他“父亲容儿明白,何时启程?”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十五日后启程,我再安排了两个侍女陪你去,也方便些。”

倒是考虑周全了,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了,哪儿是商议,分明是强迫。

安排的侍女与大夫,左不过是他的眼线,时时提防着白容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父亲,自母亲去世璃珠就跟在我身边了,就让璃珠同我一起去吧。”

白容怕白殷不同意便不得已搬出了母亲来,看看他对母亲是否还有几分歉意。

但她不知把璃珠从一个火坑拉向另一个危险之地是否正确,但总觉得跟在自己身边会放心些。

“也好,爹还调了四个得力的侍卫护你,备好了盘缠,就放心地到江南好好休养吧。”

白容对自己的安全倒是不担忧,她目前还是些价值的,定会护她周全的。

“在外地不比京城,路上切莫暴露了你的身份,防止招致祸端,损了白府名誉。”白殷当真是将白府的门面声誉看得重。

白容又在想这算不算当了父亲的棋子,还要莫名其妙的被赶出府。

“路远,记得休息,别的,我也没什么事了,要是累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

白容正要离去时“五日之后便是你太子与你大姐的大婚,你还是来应宴的好。”

在顾及白府颜面这方面,白殷可谓是面面俱到。

“女儿会的。”白容在迈出门槛时出差点踉跄的摔倒,赶忙扶住门窗。

不知是怎么支撑自己走回听琴院的,到了院里,身子一放松,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容儿,容儿,容儿......”白容听得真切是娘亲在呼唤她,只有她的声音才这样温柔。周围一片朦胧,轻烟笼罩着自己,如同仙境一般。

“娘亲,娘亲,容儿在这里。”

白容看见娘亲向自己走近,急急地也向娘亲跑去,想要抱住娘亲,却是扑了个空,松手之后是冷漠的空气。

“娘亲,呜呜......”在娘亲面前的白容一直都不够坚强,像个小孩子,及其渴望得到疼爱。

“容儿不要像娘亲一样不够勇敢,逃避着问题,到最后也想不开,反而害了自己,容儿要坚强些,知道吗?”

娘亲的身影慢慢变淡,最终留下余音消失不见,娘亲又走了,留下白容一个人面对这世间的磨难,娘亲说了要她坚强些,对的,要坚强,游离的心又重回肉体。

渐渐有了知觉,眼皮很沉重,白容只想着再让她睡一会,一会就好,可是好像有人在嘤嘤哭泣,有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小姐,你怎么还不醒来,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可别丢下璃珠一个人啊。”璃珠握着白容的手,可五指却是冰凉如雪。

“咳咳,璃珠,水.....”

“小姐,你终于醒了,水是吗?”璃珠忙的去倒水来。

“小姐,水,我扶你起来,喝点水吧。”如同甘露一般,滋润了白容干涸的嗓子。

“璃珠,我这是睡了多久啊。”白容有点担心与太子约定事情。

“回小姐,已经过去了一天半了,马上要到晌午了。”

“小姐,就安心躺下吧,我知道小姐担心什么,我刚才已经去过了,给太子爷传话说小姐身子不适不能赴约了。”

“那他还有说些什么吗?”白容还是不放心,盯着绣了蜀绣的绸被一阵心慌。

“他说会在凉亭里等小姐,等小姐醒了去见他。”璃珠以前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小姐,急的忘了分寸。

“他真是这样说的。”白容可是顾虑到分寸,想着着太子为何独对自己这般好,而且他身份特殊,白容害怕这一切都只是梦。

“他真的这样说?”白容似是不确定,再一次询问了璃珠一次。

“千真万确。”

白容这才略展了笑颜,精妙唇线绽蔓嫣然笑意。

璃珠已许久不见小姐这般开怀的笑了,璃珠一直觉得小姐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

转念一想,他马山要娶白瑾了,不论怎样小姐与他都是没有结果的,况且小姐这身子经不住最后的打击,想着要是这次说清楚,断了念想也是好的,可瞧着小姐的样子,怕是不会如此顺利的。

“璃珠,梳妆,备车,去城北的畅幽亭。”白容眼中的坚定,不由得璃珠的劝阻。

“小姐,刚醒,不如.....”扫过小姐的眼神,璃珠深知再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就依着小姐吧。

“是的,小姐。”

一阵梳洗过后,着了件蜜合色的衣裙,描眉,施粉,挽发,插步摇,一番张罗后,从后院出了府。

璃珠扶持着白容上了马车,一路上白容杂念颇多,内心难以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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