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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7)

7.

我醒了,我是被自己的哭声惊醒的,原来我又在做梦。

我怎么呢?怎么感觉浑身没劲?而且冷风直往我的衣服里钻。我很冷,身子在不由得发抖,勉强抬起头,却发现我的身上压着两床被子,可我还是浑身发冷。

蒙蒙就坐在我身边,看我醒来她高兴地喊了一声:“黑木日,老师醒了!”

我仰头看了一眼,天已经大亮,外面好像还有太阳,我身边的火堆已经快要熄灭,黑木日在崖屋不远处的溪流里摆着一条毛巾。

看到阳光,我的身上更冷了,我想出去晒晒太阳,头一摆,一块湿毛巾从我的额头上掉了下来。原来昨天夜里我就病了,一直高烧昏迷到现在,黑木日和蒙蒙一直在想办法给我降温,我看到两个孩子满脸的疲倦,看来我昨天晚上把他们折腾了大半夜。现在看到我终于醒来,蒙蒙高兴地喊了起来。黑木日听到喊声,也飞快地向这边跑了过来。

我终究是没能起来,黑木日把刚洗回来的毛巾又敷到我的额头上。我的心还有一半沉醉在刚醒转过来的梦里没有回来,看着身旁的蒙蒙和向溪水边走去的黑木日,反而觉得这一切有点虚幻得不敢相信。我吃力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蛋,很烫,木木的,感觉很不清晰。被子周围感觉有风钻进来,努力地挪了挪身子,把被子的四个边角都压到身子下面,感觉好点了,希望身上赶快热起来。这样想着,我竟然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而我的身子,却也冻得缩成了一团。

当我感觉到身体有了一点热量再次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一面热热地火炕上,身上盖着一张不知什么动物的毛皮,有股子腥味,但很热。

蒙蒙还是坐在我身边,迷迷糊糊中,感觉什么都没发生,又感觉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到下午,蒙蒙喂我喝了一点东西,我记得她说是黑木日在溪中逮了几条鱼熬了点汤。喝完汤我又躺回热炕上,我能感觉屁股在热炕上有一种微烫的烧灼感,可身子里面还是很冷,不过有热炕睡就好多了。

期间进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我看他时,他的个人卫生很不好,脸上长满了茂盛的黑胡子,长长的,都快长到胸口了。他的头发也很长,暗灰色的,好像长久不曾洗过,一股一股地打着结,散漫地披在背上。他好像穿着一件夹克,又好像是一件棉袄,因为垢岬太厚已经看不清颜色。那衣服的拉链也坏了,他便在腰上束了一根藤条,系着开口的衣襟,可是,黑瘦的胸膛仍有一大片袒露在外面,上面有汗迹流淌时冲刷过的痕迹。那片胸膛让我想到了被风雨侵蚀过的雕像,肮脏而沉痛。

那个陌生的男人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对他有一种本能的抗拒,想躲开他的手,可是我脖子里没劲儿。然后就看到了一只被旱烟熏成了黄褐色的手,同时,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也钻进了我的鼻子,这种烟味儿,是那种乡民自己种的很冲得旱烟草的味道。然后他就出去了,蒙蒙又替我盖了盖被子。说实话,我并没有嫌弃那个脏兮兮的男人,但是当他出去后,我总觉得刚才喝的鱼汤有很浓的腥味,而且腥味越来越浓,最后那股子腥味蹿上我的喉咙,我的心中一闷,刚才喝的汤便全部吐了出来,不过总算舒服了一些。

我很愧疚,看着蒙蒙出出进进替我收拾着吐在地上的脏污,心里很难过。说好要照顾她的,现在反倒要她照顾我了。她可能看出了我的难受,收拾好后,就挤到我身边,然后声音小小地叫了声:“子鱼……妈妈!”

我听清了,我的泪水从眼中滚了出来,我抱住了这个瘦弱的女孩儿,把她的头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我感觉到,我的胸口也湿了一片。

天暗下来之后,黑木日进来了一次,他的手里捧着一碗汤药。我坐起身子强忍着苦喝下,身子总算好了一点,已不像先前那般的冷了。天完全暗来后,外面有了月光,看来天是晴了,然后自己就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那一夜,我迷迷糊糊醒来了好几次,总感觉旁边有人,心里很不踏实,蒙蒙躺在我身边睡的很香。黑木日不在,听他昨天傍晚说,是和那个道士睡在柴房了。半夜我听有人拍门,睁眼看着头顶黑黑的岩壁便再没了睡意。在黑暗中我躺了三四个小时,也终于等到屋外响起了鸟叫声,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从门缝中透进来的亮光,天终于亮了。

山里的早晨是清爽的,湿漉漉地空气中带着草叶儿的香气。各种各样的鸟儿在林间赛着嗓子。

今天我总算能起来了,虽然感觉身上各处的肉都有点酸痛,但总算是有了力气。

我从屋里挪出来,看到黑黑的木板门上有几道新抓出的动物的爪痕,正待要仔细看个清楚,昨天我见到的那个道人就从我身后走了过来,他对我说:“那是山中的野狼抓的,每天晚上它们都会来拍门。有时我会给它来上一枪,要不然它们敢撞开门进来。有一次我还打死过一只半大的狼崽子着了,这些畜牲就是缺少教训。”听他这么说,我感觉后背心上冒出了冷汗,暗暗庆幸,幸亏昨天夜里自己没有开门,要不然,真会打了野狼的牙祭。

黑木日也过来了,我看到他在石崖下的土灶上熬着粥,走过来后他冲着我笑了笑,问道:“子鱼老师,你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我不知道现在说什么好了。

这时,那个道人走了过来,他的肩上背着一个筐,手里还拿着一个筐。背上的筐里装着一把柴刀,手里的筐里放着一柄小铲子。看他过来,我赶忙对他说:“道长,这些日子多有打扰,谢谢您了!”

可他好像并没有多在意我的招呼,只是对我很勉强地笑笑,然后对我们说:“我要进林子再采点药,女施主的风寒还没有完全好,还需要催几副药。但我希望你们有人能跟我一起去,我想顺带着再挖点野菜回来。”

没等我开口黑木日就问:“昨天我们不是挖了一大筐吗?墙角那里还堆着了。”

“像我们这些山里住的人,总要为冬天做做打算吧!”那道人说。

听那老道人这么说,我也就再没开口,黑木日接过竹筐说:“那就还是我们俩去吧!”

那道人并没有松开提着竹筐的手,而是说:“山里面常常有野兽出没,留两个女人在家不安全吧!你还是留下来,叫我跟那个小姑娘一起去吧!”

黑木日有点犹豫,我也觉得怪怪地,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想要阻止,可这时蒙蒙听到我们说话走了过来,她说:“让我去吧!有道爷陪,我不会有事的。”

尽管蒙蒙这样说,可我感觉哪里还是不对。

黑木日却说:“你们一起去也好。蒙蒙,记着一定要跟好道爷,千万不敢跟丢了,山林里容易迷路,你一定要记得啊!”

我还想给蒙蒙安顿两句,可那道人把竹筐塞到蒙蒙手里就转身走了,蒙蒙把筐背在背上,转过头冲我甜甜地一笑,然后就跟着道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树林里。

蒙蒙走后,我的右眼皮一直跳,跳的人心惊肉跳。心也跟着“砰砰砰”地跳,仿佛要从我的胸膛里跳出来一样。黑木日又去煮粥了,我他喊过来,想叫他也去帮着采药。

他可能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宁,对我笑着说:“您放心吧子鱼姐,您知道那道爷是谁吗?”我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就是蒙蒙消失多年的父亲。”

我被黑木日的话震晕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而他却替我搬来一个树桩做成的板凳叫我坐下,然后他也坐在我对面对我说:“昨天晚上我和那道爷睡在柴房,一时睡不着我们就胡谝着闲传。他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就给他吹牛说我们来自省城,是到山里来访道拜佛的。”讲到这里,黑木日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黑木日说话时有一股子牛劲,这是他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该有的虚荣性,但我没想到他吹牛吹得那么的一本正经。见我冲着他笑并没有说什么,他才又接着说,“我说是来自省城的,他才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他说他的家乡在一个叫红窑村的地方,说他的本家姓余,说他曾有一个传奇的父亲,其实他讲的就是余德贵的故事。他还说现在家里有个老母亲,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儿。我问他为什么到了这里。他告诉我说他老婆跟人跑了,他也疯了,在各大城市流浪了两年,后来被政府收容,并替他治好了疯病。病好后他就到建筑工地上去打工,原本想挣一个改头换面就回家去见他的老娘,可他有个好赌的工友,看他连续干了几年挣了不少工钱,就诱骗他去赌博。第一次,他跟着那个工友糊里糊涂地就赢了几千块钱回来,还请一起要好的几个工友吃了顿饭。第二次去,他又赢了几千块钱,于是他认为是他的爸爸余德贵在天有灵保护着他,胆气就更足了。第三次去,他想着把本下地大点,要挣一个扬眉吐气,可没想到,这次他却输得只剩下一个裤衩。他几年来打工攒的积蓄不但都打了水漂,还欠了别人六万元的赌债。于是他就跑了,所幸这些年他都不曾回家,那些放债的人应该找不到他家,不会给老娘和孩子带去灾难。躲债的这些年他都躲在山里,他住的这个草棚以前是属于云道人的,他拜了云道人学道,可他资质太笨,几年来都没学到什么,后来云道人驾鹤仙去,就给他留了这三间茅草屋。”

黑木日讲到这里,站起来用木勺搅了一下锅里的粥说:“他说了这些故事,我就知道他是蒙蒙的爸爸了,只是没经过你的同意,我没敢给他挑明,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想今天问问你,看是不是应该告诉蒙蒙?”

我沉默了,这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但我清楚地告诉自己,这件事情必须叫蒙蒙知道,让她自己选吧!也许这样,就是处理这个事情最好的办法。

当我们吃过粥饭,一直等到十点,蒙蒙他们还没有回来。我的心急的发烫,实在等不下去了,便叫黑木日去找找。

黒木日露出为难地神情,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全。于是我一声不吭地进了屋,死死地把自己锁在了房里。黑木日看我锁好了屋门,提着柴刀转身就进了林子。从鞋盒大小的窗口看着黑木日消失的山林,我在心里感到越来越深的后悔和自责,自己臆想出来的那种可怕景象吓得自己的神经几乎崩溃。

我靠着木板门坐在地上,又忍不住地一次次通过窗户看向他们可能会出现的山林。当我第十一次望穿山林也看不见他们的影子时,终于再也待不住了,拉开门跑到山林旁边,却又不敢轻易进去,我怕我走后他们又回来找不到我,正在犹豫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山林里传出了声音。他们终于回来了,喜悦之情猛然间充满了我的心房,自己便顺着人语声扑进了林子。

我接到了蒙蒙和那个道人,但我看到的蒙蒙却让我的心里充满了心酸和悲痛。

蒙蒙被这个道人强奸了!

这是我看到蒙蒙的第一眼就做出的判断。

我傻了,看着蒙蒙被撕乱的头发和被扯掉纽扣的上衣,以及沾满泥土的裤子,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在脑际深处遥远的地方慢慢回响着那道人威胁蒙蒙的最后一句话:“记住,不该说的别说,就说你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如果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们全杀了……”

我呆在那里,但几秒过后我就疯了。

我喊叫着,像一头受伤的母狮,扑倒了这个肮脏的道人。不,他不是道人,他只是一个逃进山林躲债的赌徒!

我的指甲深深地抓进了这副丑恶嘴脸的皮肉之中。他吃了痛,挣扎着推开了我试图翻起身来。我又扑了上去,从背后揪住了他的头发,并把他的头再次摁倒在了地上,并且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朵。

我想,当时我一定是疯了,只在心里想:我要咬死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但他毕竟是比我高出一个肩膀的大男人,在我生生咬掉他半只耳朵之后,他站了起来,并且一个大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又扑向他的我的脸上。

山林一下子转了起来,我翻滚下山坡,在滚出两三米后,被架在了两棵松树的树根中间。蒙蒙也吼叫了起来,松开了紧抓着衣襟的手,那件破损的上衣被风吹开了,小姑娘瘦弱的才开始发育的身体袒露着。她一头撞在了那个男人的肚子上,那个男人一个趔趄,但他很容易便稳住了身子,并向蒙蒙的肚子上踹了一脚。蒙蒙飞了出去,顺着山坡一直滚落到了坡底的长草中不见了身影。

泪水冲出了我的眼眶,我吼叫着,像一头绝望的母狮。但这次我并没有扑出身去,因为我被卡在了树根中间,双脚被架在了空中,我酸痛的双臂颤抖着无法攀住湿滑的树干。我动不了了,但我好想扑上去撕碎那个丑陋的畜牲,多么想连他的灵魂一次性撕碎。

我吼叫着,挣扎着,泪水虽然不停地涌出我的眼眶,但它遮挡不住我充满了仇恨的血红地眼睛。我瞪着我的仇人,看着他一手握着柴刀,一手捂着破损的耳朵,满脸狞笑地向我走来。

我没有一丝的恐惧,我的内心深处有一团火在燃烧。那是仇恨,我的心中充满着仇恨,如果仇恨可以燃烧,我一定把自己燃烧成一团火焰,然后和这个丑恶的男人同归于尽。可仇恨就算再深再浓也不可能燃烧,我只能看着那柄闪烁着寒光的柴刀向我的头上砍来,而我自己却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再次像母兽一般地吼叫:别了,阳光!别了,雨露和空气!别了,我那夭折在回忆中的爱情!别了,我亲爱的默寒!我那狠心地贼啊,如果你还在这个世上,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再想起我;如果你还在这个世上,就一定要好好地活。别了,我那多年未见的父亲,母亲。原谅女儿让你们受的委屈,受的苦,来世我会再来报答您们的恩情!别了,傻傻的韩子鱼!

一道寒光朝我的头顶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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