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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回:生事非 再遇旧敌

第一百零七回:生事非 再遇旧敌

话说管家看好水塘边一片绿草,他就停下来马车,把马套卸下来。然后一个人牵马来到草地上,就开始放马吃草。过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在丘岭顶上发现了,就扬声制止。并又来到草地上,口说草地是他们庄主家的,还夺过来管家手里的马绳,要把马牵走。

管家又哪里让他把马牵走,边与此人理论,边上前要从他手里,夺回马绳。两个人一个硬夺;一个人不还,结果就撕打在一起。

徐优进师兄妹正立在车前,边等待着管家把马喂饱,然后牵回;边观察着管家放马吃草。这时,他们突然见管家在草地上,与别人打起架来了。由于他们离的距离远,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赶紧跑了过来,准备帮助管家。

他们几个人快步来到草地上,又走到了近前,这时管家和中年男子,还扭打在一起。他们怕管家吃亏,徐优进和明明就赶紧走上前,把他们拉开了。徐优进就心里不明原因的问管家说:“大叔。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怎么动手打起架来了?这人还把你手里的马绳,抢了过去。”

管家就气呼呼的说:“这里明显是一片野草!这个人过来,偏说是他们庄主家的草地。他还要抢走咱们的马。”话后,又要上前去夺中年男子手中的马绳。

徐优进见状,伸手把他拦住,并劝他说:“大叔,你消消气。不过,你放心,咱们的马,他是牵不走的。等我把事情问明白了,再说。”

管家听徐优进这么说,也就放弃了上前夺马的念头,却还是没有消气。他又瞅了眼中年男子,愤愤的说:“徐公子,你说这人是不是一个大无赖?这水塘边的荒地野草,怎么能是他们庄主家的草呢!”

徐优进向他点点头。然后又安慰他说:“您老消消气!先原地歇一歇。我要向这人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话后,他又转身来到中年男子面前,见中年男子的年龄要比他大些,就心平气和的说:“老兄,这片草地,无论怎么看,都是一片野草。你怎么说是你们庄主家的草地?你们庄主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野草地成了他家的了?”

中年男子被劝开架后,一直被明明控制着,站在原地,手里牵着马绳,不住的观察着徐优进几个人。他眼见对方人多,自己孤身一人,也不敢作无畏的反抗。明明也没有对他动粗,在没有弄明白这片草地的事实真相之前,也不能盲目的惩罚此人。这时中年男子听了徐优进的话,就回答说:“我们庄主姓陈,名叫陈理亏。他家养了好多山羊,让我看护好这片草地,就是要用这草地上的草,养他们家的山羊。”

徐优进听后,心里明白了。心想:“原来此人真的是受别人指派!用心看管这片草地。”接着又问了句:“老兄,你看管这片草地,已经看了多长时间啦?”中年男子说:“一年有余。”徐优进又问:“这个庄主让你给他看管这片草地,能给你什么报酬?”中年男子说:“粮食。我们一家几口人,全靠他给的粮食度日。”

徐优进听了中年男子的话,想了想,认为中年男子阻止他们的马吃草,也没有错,毕竟人家把这片草地看管很久了。再说了,如果不是此人长期看管这片草地的话,说不定这片草地上的草,根本长不起来。这时便问中年男子说:“老兄,你既然看管着这片草地,为什么不提前阻止我们踏进草地喂马?”徐优进的意思,就是中年男子在管家牵马进草地之前,就阻止的话,也不会出现后来的事情了。

中年男子有点难为情的说:“好汉,这事说来也巧!我看管着这片草地,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都是站在丘岭顶上,不敢放松机会的看着,怕的是有人打这片草的主意,来此放牧。”这时他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怪就怪在我这几天受凉闹肚子,拉痢疾。我刚才又是肚子里一阵疼痛,感觉又要来事情,就下去后坡,寻了一片空地,蹲地上开始拉屎。我这一蹲下去,就是拖延了老长时间,后来感觉实在拉不动了,才算结束。等我提上裤子,再回到丘岭顶上时,就发现有人牵马在草地上,吃草。所以,我就急忙过来阻止了。”

徐优进又疑惑的问:“你要牵走我们的马,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要扣留我们的马?”中年男子料想徐优进误会了他,便解释说:“好汉,你这看法,那是大错特错!我牵走你们的马,就是想回去交给庄主,有他来处理此事,就算对庄主一个交代。”

徐优进点头一笑,随即便说:“依我看,你也别执意牵走我们的马了。我们的马,吃了你看管着的草,是我们的错。我现在给你两块大洋,算是给你的补偿。”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便急着说:“那可不行!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能接受。”徐优进又问:“为什么?”中年男子说:“我要往长远利益上看,总不能接受了你的补偿,出卖了自己。”

徐优进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就审视了他一眼,便疑惑的问:“老兄,此话怎讲?”中年男子说:“好汉,这话,你不懂吗?”徐优进向他点点头。中年男子便向他解释说:“好汉。我现在接受了你的补偿,那是很好的事,能帮助我们一家人一时的生活费。假如明天或在后天,庄主有了空闲,就来草地上察看,被他发现草地上的青草,少了很多,他就会向我追问原因,怪我做事不负责任。到时,他会辞了我的这份差使,换上别人来看管这片草地,如我的差使真的丢了,一家几口人的生活,以后就没了着落。你想想看,我能接受你这两块大洋的补偿嘛!”

徐优进认为此人说出来的话,很有道理。这时他又问中年男子说:“依你之意,非要把我们的马牵走,去交给你们庄主来处理此事喽?”中年男子点点头,便说:“是的。我把你们的马牵走,你们派人跟过去。等我回去把马交给庄主后,把事情向他解释清楚,我算是把此事向他交差过了。至于庄主怎么处理此事,那就是他的事了。”

徐优进觉得这人做事,对别人很忠诚,是一个老实可靠的人,就不打算为难他了,不作强求,并同意了他的想法。便笑着向他说:“好吧!听你这么说话,是一个忠诚主子的人,那就不难为你了!我就跟着你去见你们的庄主。”话后,又转脸向管家说:“大叔,你和我师弟他们在这里等着我回来。我就跟着这个老兄去见他的庄主,把咱们的马要回来。”

管家也没有其他处理的好办法。这时他听了徐优进的话,心里也有点担心他的安全,就嘱咐徐优进说:“公子当心!”然后又转脸看了眼明明和娜娜。

娜娜一直没有插嘴。她和两个师哥一起来到草地上,看着对方只有一个人,动不了大干戈,就停在一旁,观察着他们的动静。这时她听徐优进要跟着中年男子去要马,就说:“大师哥。我也跟你一起去!”徐优进听她提出这样的建议,不愿让她一同前往,就劝她说:“师妹。我又不是去与人家打架,你就别去了。你们三个人在这里等我回来,就是。”

娜娜听徐优进劝阻她,也就放弃了自己跟去的想法。她看了眼中年男子,回头又提醒徐优进说:“大师哥,你要留心!注意别上了这人的当。”娜娜这话,待中年男子听了,觉得有点不受听。这时他就反驳说:“这位姑娘,你别说话那么难听!好不好?我这个人,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坏。这位好汉跟过去,要向我们庄主证实一下事实;我给庄主看管草地,并不是不负责任。”

徐优进听中年男子对娜娜不满,就劝他说:“老兄,你别跟我师妹一般见识!她说话有点不假思索,有话就说。”顿了顿接着又催他说:“你把马牵上,咱们现在就走。我要快去快回。”话后,就眼看着中年男子,等待着与他一起动身。

娜娜没有再说话,看了眼徐优进,心里也理解徐优进话中的意思。中年男子听了徐优进的话,自己也消气了,并夸奖徐优进说:“还是这位小哥懂得礼数!”接着又自言自语的说:“一个人说话,别那么冲动!在别人做事还没有完成之前,是好是坏,不能妄下结论!”这话虽然没有明着指向娜娜,但让人一听,也知是说给娜娜听的。中年男子在说话间,已经牵马动身走了。徐优进跟着他的身后走。娜娜虽然听出中年男子的话音不对,眼见他已动身走了,也没有再与他理论。

中年男子家住高丘庄,高丘庄就座落在这个丘岭的脚下,在偏离水塘的不远处。他口中所谓的庄主,就是该村庄的村长。

中年男子牵马在前,徐优进走在后面。两个人走了不多长时间,就来到了高丘庄的村头。他们接着又往前走了不远的路,就来到了一个院落前。这时中年男子抬手一指这个院落,就向徐优进说:“好汉,这就是我们庄主的家。”说话间,还是继续往前走。

徐优进听中年男子这么说,就抬头看了一眼。他见此院落建造的并不一般,房屋是红砖青瓦,周围三米高的院墙。在此院落的右侧,搭建了一片凉棚,像似建造的一个养殖场。他心想:“这里大概就是这个庄主的羊圈了。”但此时不见圈内有羊。

就这工夫,中年男子带着徐优进来到了院门前。他就对着院门里,叫了一声:“庄主,有人动了你们家的草。你快开门!我把吃草的马,给牵来了。”中年男子的话音一落,就听庄主在院子里回了声:“来啦!”回话声传出来的片刻,院子里又传来脚步声。并且庄主嘴里还念叨着:“是谁这么可恶?咱们看管好的草地,他还要去放马!”

他的声音落罢,人已经来到了院门前。他打开院门,抬头一看,正与徐优进打了个照面。徐优进搭眼一看,不仅心里一惊,心想:“这人怎么来这里安家啦!”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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