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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弄巧成拙

蓝氏姊妹配合默契,你一言语,我一语,说得四周众兵皆来气。

老头两边的披甲猛人,更是咬牙切齿,眼中怒火腾燃,他们真恨不得即刻冲入包围圈内,嘁哩喀喳直接将蓝氏三人给大卸八块、剁成肉泥。

但老头却稳坐马上,任凭蓝氏姊妹出言损他,他就是无动于衷,反倒是像看戏一般,悠闲自在。

眼看自己姊妹说了半天,已是口干舌燥,但老头就是不上套,蓝天翔心中也是颇为无奈。

一声长叹,蓝天翔高声冷言道:“大姐、小妹,既然老人家认为自己的安危和颜面比这些小兵的性命重要,宁愿小兵们去死,也不肯与我们一战,那我们也别白费口舌了。”

蓝天馨一听,登时来劲,一把便就将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当空猛然劈刺了几下,开口道:“哥,你是不是准备杀出去啊?”

“是!”

“太好了!我早就等不及了!”

“我也是!这老头太没人性了!非逼我们杀了这些小兵不可!既然如此,那咱就如他所愿,统统杀光就是了。”蓝天娇说着,一把就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蓝天翔也从他们的包裹之中,抽出了一根二尺长的铁笛子,握在了手中,凛冽的杀意乍然弥漫在了他的四周。

“大姐、小妹,这些小兵也是身不由己,他们很无辜。可虽然咱不想要他们性命,但事到这个份上,不杀他们又不行。老人家心狠啊,咱也是没办法,虽心有不忍,却被逼无奈。唉——那咱就让他们死的轻松一点吧!”蓝天翔语气冰冷道:“下手狠一点!干脆一点!”

“没问题!”蓝天娇说着,脚步微移,身子微倾,摆了个前冲之势。

“放心吧哥,我的匕首可是很锋利的哦!”蓝天馨说着,把匕首在手中旋转了几圈,显得颇为兴奋。

看着蓝氏三人的举动,内圈的小兵着实有些害怕。

虽然蓝天娇美艳似仙子,蓝天馨可爱像精灵,蓝天翔瘦弱不堪风,貌似三人没有什么杀伤力可言,但一想到他们三人今天的所作所为,那简直比大魔头都恐怖,内圈的小兵不由的心中直突突、手心冒冷汗。

而老头却一脸淡淡的微笑,浑然没把眼前之事放在心上,不言不语,不阻不拦!

蓝天翔看老头一点也不紧张,随意瞧了瞧身边的小兵,很是不屑的一笑,冷冰冰说道:“呵呵,小兵不多,看起来也都很弱,二十息之内杀光他们,我看难度不大!”

蓝天翔说着,转身扫了一眼面前的兵卒,凡是看到他那锐利如刀似箭夹带刺骨冰寒目光的士兵,无不感觉脖颈、心头一凉,浑身不由就是一个哆嗦,随即手摸一把脖颈,眼瞧一下胸脯,脚步不由后撤了一些。

看到蓝天翔目光的人,胆寒心畏惧;而没看到的人,则嗤之以鼻,心中骂他嚣张、狂妄、大言不惭、不知死活!

而洪宇,更是在蓝天翔话落的瞬间大骂出口:“我呸,小王八羔子,还真他娘的猖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性,瘦小如麻杆,一副病鬼样,说大话也不怕闪了口条!你他娘是个什么玩意儿?我——”

“噗!”

一物突然飞来,直接射进洪宇之口,硬生生把他要骂人的话语给堵回了肚中。

随即,“扑通”一声,虎背熊腰的洪宇摔落马下,震起无数尘沙。

事发突然,众兵皆惊,不由一阵紧张、慌乱;老头右手边马上的那个披甲猛人,却是第一时间提马向前,随即抽出腰间宝刀,挡在老头前面,双眼精光四射,十二分警惕的观察着周围众人的举动,搜寻可疑目标,并随时准备出手拦挡可能射向老头的暗器。

而老头,却只是在看到“暗器”射向洪宇的瞬间,猛然皱了一下眉头,眼中露出一丝杀意,除此之外,倒是并未显得有何慌乱。

因为,老头知道“暗器”是由蓝天翔所发。虽然蓝天翔从弯腰捡拾地上的“暗器”到将“暗器”掷向洪宇的速度极快,动作也相当隐秘,别人或许看不出,但老头他可是一流高手,虽然一时大意,反应有些迟缓,没来得及出手拦挡、提醒洪宇小心“暗器”,但“暗器”的由来,他那双老而不花的虎目,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遗漏。

同时,他也看得出蓝氏姊妹依然只是在虚张声势,蓝天翔并未有真的要大开杀戒的意思,而洪宇也没即刻毙命。

情况一切正常,何需紧张?

而当他看到洪宇吐出嘴里的“暗器”、翻身从地上爬起、貌似并无大碍的时候,瞬间眉头舒展,杀意隐去,恢复了一脸平和的样子,并出言让挡在他身前的披甲猛人收刀退到了一边。

吐净嘴里的泥沙与血沫,用手揉捏了一下嘴巴之后,洪宇虎目一瞪,咬牙切齿,极其愤怒的厉声叫骂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偷袭我?给老子滚出来!我——”

“你给我闭嘴!敢再出一言,军法从事!”老头一脸严厉的出言打断洪宇的叫骂,随即换做一副笑脸,对蓝天翔一拱手,语气很是真诚的说道:“小娃娃,好手段!多谢手下留情!”

蓝天翔微微一笑,拱手还礼:“雕虫小技,老人家谬赞了!谢不敢当!我只是讨厌别人说脏话,虽然你那手下对我出言不逊,但并非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我自是没有杀他的理由!”

闻听此言,洪宇登时明白,刚才偷袭他害得他当众出丑的家伙竟然是蓝天翔个小兔崽子,不由咬牙切齿,愤然怒骂:“小王八羔子,原来是你个卑鄙的东西暗算老子,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怒不可遏的洪宇,恨声大骂的同时,双手扒拉面前的士兵,势要冲进包围圈内结果蓝天翔的小命,以泄心头之愤恨。

“洪宇,休得胡闹!”老头一声喊喝,洪宇当即止步住手。

扭头看向老头,洪宇一脸不解的问道:“将军,为何拦我?这小兔崽子竟敢偷袭我,门牙都给我打松了。我要宰了他!”

“混账!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若非这小娃娃无心害你,莫说是门牙不保,只怕你的小命都见了阎王。还不快向小娃娃赔礼道歉,多谢他的不杀之恩!”老头语气严厉,脸色阴沉,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老头如此表现,洪宇极少看到。

素来对他很是关爱的老头,竟然当众喝骂于他,这更是从他被老头收服之后的第一次。

吃惊不解的同时,这让他觉得眼前的所见所闻都不真实。

眼望老头,洪宇一脸疑惑的问道:“将军,你让我向这小兔崽子赔礼道歉,多谢他的不杀之恩!?你真是这么说的!?”

“正是!”

“哼哼,就这小王八羔子,他杀我?可笑!莫说是片破瓦块,就是给他把刀,他又岂能伤的了我?就他那细胳膊细腿,能有几两力气?他杀我,他凭什么?老将军,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净说些胡言乱语?真是莫名其妙!是不是病了?要——”

“放肆!狂妄无知!你以为你是铜头铁脑壳是吗?一片破瓦块怎么了?一块破瓦块照样打爆你的头!”一脸怒气的老头说着右手一伸一抓,将地上一片碎瓦块直接吸入手中,随即抖手就掷了出去。

瞬间,就听“砰”的一声震响,一家店铺门前的一尊石狮子直接炸裂,碎石漫天飞溅。

“看到了吧,这就是一片破瓦块的威力!”老头手指洪宇脑壳,语气冰冷道:“你的头比那石狮子如何?”

洪宇把头狠狠的猛摇几下,从目瞪口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结结巴巴道:“当……当……当然是石狮子坚硬!”

“那你还不赶快向小娃娃赔礼谢恩!”

“将军,你是江湖一流高手,内功深厚。可那小兔崽子才多大点?就算他在娘胎里就开始习武,他又能高到哪儿去?他怎么能跟你比?你能一瓦块打碎一石狮,他岂能做的到?我看就是一个鸡蛋,放的稍微远点,他也未必打的碎!你知道我的功夫,若非刚才我粗心大意,他个小兔崽子又岂能打得中我?若真堂堂正正打一场,我一拳能把他的屎尿打出来!要我跟他陪礼、谢恩,他不配!”洪宇说着,一脸不屑的扫了一样眼蓝天翔。

洪宇之言,周围众兵士深以为然。

而老头却吐了口怒气,一脸失望的看着洪宇,冷然道:“愚蠢!老夫用的瓦块与小娃娃所用的大小相当,掷出的速度也几乎没有差别,为何结果却相差如此之大?若非小娃娃手下留情,施法减去了劲道,你告诉老夫,你的脑壳为何没有爆裂?”

闻听老头分析,洪宇登时心中后怕,无言以对;其他的士兵也是恍然大悟,对蓝天翔心生忌惮;蓝天娇与蓝天馨却是又惊又喜又疑惑,蓝天翔真是太厉害了,她们为他高兴,但蓝天翔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她们不知,所以很是不解!

而蓝天翔,此刻却是满心的后悔。

因为,他之所以出手教训洪宇,一是洪宇叫骂,他听着心烦,想让洪宇闭口,图个耳根清净;二是要震慑一下周围的士兵,让他们心生畏惧,不敢轻举妄动;三是要让老头知道他确实有点本事,好引老头上钩。

但是,他万万也没想到,老头会如此误判他的实力。

他打出的那一瓦砾,之所以看起来速度很快,那完全是因为手法的问题,真实效果,也就仅仅是能把洪宇的门牙打松而已。

而老头,却认定他拥有一瓦块而碎石狮的惊人内力,这必定会让老头对他十分提防。

如此一来,想要出其不意擒获老头,那无疑是难上加难,困难数倍不止。

一着不慎,弄巧成拙。

蓝天翔心中叫苦不迭,但脸上却并未表现出任何心虚慌乱之色。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给人家赔礼、谢恩!?”看洪宇木鸡一般呆立半天没言语,老头沉声提醒道:“快点的!”

不等洪宇有任何举动,蓝天翔却淡淡一笑道:“区区小事而已,我不会在意,老人家不必强人所难!”

“小娃娃真大度!洪宇对你出言不逊,是老夫管教不严之过,老夫代他向你赔礼了!请见谅!”老头说着,对蓝天翔拱手施了一礼,随即脸色一沉,冷言命令洪宇退到了一边。

而此刻,被众兵围了多时的蓝天馨,心中极为不爽,忍无可忍,伸手一指老头,很是烦躁的喊道:“老头,你装什么装?沽名钓誉,可耻!”

“嘿,你个小娃娃,为何如此出言不善?”

“哼,善语说于好人听!你个虚情假意、没羞没臊的老可恶,你还想听好话?你配吗你?”

“老夫为国为民,赤胆忠心,你说老夫是坏人?”

“我呸!为国为民,你可真好意思说!身为将军,自当带兵惩奸除恶、保境安民,方不负君之恩、民之信!可你在干嘛?城中坏人横行、猖狂无忌,你非但不去擒拿捕杀,反而助纣为虐,欺负我等弱小娃娃,你可真是要脸的紧!”

“巧言如簧!尔等无视朝廷法度,公然行凶杀人,老夫擒拿你们,难道不该?”

“哼哼,欲加之罪,找个万千理由又有何难?要杀便杀,少拿朝廷法度为借口!懒得跟你废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息时间考虑要不要跟我们姊妹一战。若是不肯,那我们可真要屠宰你的这些小兵了。”

“好!娃娃,看在你们小小年纪便有这份胆量和口才的份上,而且貌似功夫也不错,那老夫今天就陪你们比划比划吧!”话音未落,老头已如利箭般射离马鞍,眨眼,便很是潇洒的飘然落在了蓝氏姊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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