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整齐的脚步声阵阵传来
“停!”
坐在一匹大军最前,黑棕铁甲马上的一名头顶青丝发,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身着银灿鱼鳞甲,
手持一丈二尺鎏银盘龙枪,枪头与枪杆衔接处系有彩英,整体样貌颇为不凡,显得极为英姿煞爽。
只见大军之前,有处形似口袋的一处峡谷,其两侧山口杂草丛生荒废之态尽皆显现。
就在这名英俊的将军,正思索,是带众士兵绕路?还是带着直接迅速穿过的时候,一名衣冠不整身着传令兵,特有的轻甲士兵,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噗通!~”
单膝跪倒在地,不顾身边扬起的灰尘,双手抱拳,抬头对着这名年轻英武的少年将军说:
“报!赵将军,李将军他让我问你一下,大军怎么停下了?”
没错此人便是赵奇,当其听到这名传令兵的话便对他说:“哦!你去,回他说:前方遇到了一个峡谷,左右两侧都是茫茫大山,唯有中间这条路,
若是直走的话如果有埋伏的话,我们根本跑不掉,所以我在考虑是绕路还是直走。”
“是!”
这名尽职尽责的传令兵,应了一声,便火急火燎的往回跑去,见此暗自叹了口气口中低语着说:“这个世界,若是像地球一样,没有这些战争硝烟多好,
他们也不用为了这一点军饷而如此拼命,不过除开为了军饷他们也是为了自己,因为他们若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们的家人… …肯定会伤心欲绝的,所以我的每一个决断都会定格他们的命运,哎!感觉好像很艰巨的样子。”
这时身后的那些士兵与小队长们听到了陈风的低语,皆是热泪盈眶,感激涕零的对陈风说道:“赵将军我们相信你,不管你的决策对否,我们永远跟随你!”
“对,我们永远跟随您!”当这几名军士说完,在其身后的那五万先锋部队的人,纷纷异口同声的开口激动的喝到,其声势可震天。
“恩,恩!”陈风也是十分感动的应了两声,再次开口道:“好了,先原地休息等待主部队的传讯。”
“哎,呦!累死我了。”
“乒乒乓乓”各种劳累过后的倾述与舒服的**声,还有武器自然垂落地面的声音,稀稀疏疏的传了出。
与此同时在大军中央,以炫金材料打造的巨型战车内,一个身着黄白相间绸缎袍,侧面优雅的轮廓泛着玉石一般温润的光泽,
光洁漂亮的下巴微微仰起,少年专注地看着竹简,眉间却含着沉思之色有些迟疑的时侯,一声“报!”打破了这清雅的氛围,
只见这名清秀少年细眉微皱,面色不耐烦的将手上竹简缓缓放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怎么回事,说吧!”
“回李将军刚刚陈将军回话说:前方遇到了一个峡谷,左右两侧都是茫茫大山,唯有中间这条路,若是直走的话如果有埋伏的话,我们根本跑不掉,所以在考虑是绕路还是直走。”
只见车内的那名被称为李将军的帅气,且又清秀的年轻人用手指叩击案卷了几下说道:“直穿。”
那名英武的少年将军失望的摇了摇头说:“直穿么?哎,走吧!”
“启程了!~”
“哎呦,走吧!”
“嗯,走!”
“这不知道能不能回去了,哎!”
“但愿能回去吧!”
听到陈风的命令下面众人一边熙熙攘攘的交流着的同时一边纷纷起身,拿起武器装备满面愁容的快速站好队形准备开拔!
“~呦奥,~呦奥,~呦奥!”大鸟独特的啼鸣声,阵阵传出。
两侧幽暗的高耸浓密大树林内的空隙,经常有小东西迅速跑过,时不时发出“唰!唰!唰!”的因为速度太快而产生的破空声,这使得众人皆是小心翼翼的抬头观望四周,生怕有敌人偷袭,所以行进速度十分缓慢。
而在队伍前的赵奇,也是用右手握紧了那根相貌不凡的‘鎏银盘龙枪’,精神紧张的边前行,边环顾四周,以防有突发情况。
当这五万先锋部队全部进入山林之后,却未曾想到一件很恐怖的事,那就是他们进的这个山林竟然缓缓的消失了。
“砰!”一个巨大的拍桌子的声音,传出之后一个情绪不稳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五万多人和一个方圆万里的山谷竟然凭空消失了?”
一个二十平方大小的蓝白色的帐营内,铺了一层黑白黄三色花印纹地毯的地上,跪了七个瑟瑟发抖的身着人族部队头目服饰低着头的人。
书案上的竹简被刚刚拍桌子给震得散落一片,而一名身着黄白相间绸缎袍,侧面优雅的轮廓泛着玉石一般温润的光泽的少年面带哀愁之色,
颓废的直接瘫坐到了地上,双目随睁却空洞无神,两行泪缓缓滑过那张清秀,且又宛如玉石一般温润的脸庞。
“统帅,统帅!您不能颓废呀!我们这么多人可是都指着你呢!如果这个是魔族的陷阱等日后,若有缘你们还会再见的。”一名从样貌看起来四十左右年纪的男子,见到李有才如此状态,壮着胆说了这些话,便又诚惶诚恐的闭嘴,跪在地上一边冒着冷汗,一边瑟瑟发抖。
闻言那双本来暗淡无光的双眸,竟然缓缓的重新绽放了色彩,见其口中嘤咛道:“对,万一是魔族的计谋呢?我得救他。”
地上的七名人族头目看到主帅重新有了斗志站起身来,便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李有才重新找回自我之后便开口喝道:
“尔等听令!”
本来跪在地上的那七名人族头领闻言连忙起身整理了下衣着抱拳对李有才应和道:
“末将在!~”
李有才不等他们答话便开口吩咐道:“现在带着你们的部下收拾好营地跟我走突袭,最近的那所魔族的不知其名的大城。”
而这七人见此心里明白不好说什么,于是便各自领命离开了,独留李有才一人在空荡的营帐内黯然失神,时而笑时而静,仿佛精神不对一般,不过就算如此也没人敢去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