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在十四至十六年间,三攻开封,五歼官军主力,攻破襄阳,并在汝州之战中全歼孙传庭主力:破潼关,入西安,尽占秦、陇全境及晋西山区,并收编大部三边官军。
此时,张献忠亦已攻下汉阳、武昌。战略形势发生质变,农民军开始转入战略进攻。
十七年初,李自成在西安建立大顺政权后,即向北京进军。
陕西长期以来是全国社会矛盾的焦点,这儿土地贫瘠,生产落后,赋税和徭役严重,加之连年发生灾荒,农民生活比其他地区更为困苦,阶级矛盾尖锐。
这一地区又是蒙、汉、回民杂居地区,是激烈的民族斗争场所,各族人民与明朝统治者矛盾很深。
因此,陕西地区成为最早酝酿和爆发农民起义的地区。
由于昨天武诗妍的意见很有建设性,第二天出发的时候我便虚心地听取她对历史的知识。
武诗妍说着这些,见我陷入了沉思,便问道:“这些只是我的粗浅了解,对你有帮助吗?”
我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们是靠着历史来作弊,当然有帮助,你尽量想想这个时候的李自成具体是在哪里。”
武诗妍有点无奈,道:“我又不是历史专业的,能了解到这些也不错了吧?”
我叹了口气,想要靠着历史作弊也得有点墨水啊。
武诗妍见我有些沮丧,道:“云枫,你别忘了我们昨天说过的,刻意行事说不定会造成负面影响。”
我勉强笑了笑,道:“我明白。”
等我和她商量得差不多的时候,长平来了。
长平单独见过了崇祯帝,我想他们父女必定有些贴心话想要说的,应该给他们最后相处的时间。
长平脸色有些暗淡,我上前去问道:“谈得怎么样?”
长平道:“已经可以了,我们出发吧。”
我心中一抖,拉住了她的手,道:“没关系的,还有我啊。”
长平笑了笑,有些牵强。
“老大,我们出发吧。”赵义天等人牵着我们的坐骑——几匹骏马来到宫门前。
我道:“恩,大家会骑马的带着不会骑马的。”
长平率先上了马,道:“云枫,你是不是不会骑?”
我干笑道:“额……被你发现了。”
长平向我伸出一只手,我正想上她的马,武诗妍骑着马过来,道:“云枫,你真的打算骑她的那匹?”
我怔了一会,忽然心下大明,道:“啊,我还是骑老赵的马吧。”
长平不解地看着我上了赵义天的马,赵义天道:“老大,你干嘛来和我挤啊?”
我笑道:“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长平的声音传来:“你是有什么事不能和我商量吗?”
武诗妍却抢先我一步说道:“你们的事就放一放吧,我们倒是可以好好谈谈公平竞争的事。”说完她将马骑到长平的身旁。
我忙接着道:“那你们好好聊聊,我们现在向陕西出发吧。”
赵义天在我的要求下先行一步,所有人都跟在他的马后。
“云大哥,我们去陕西骑着马会不会太招摇了啊?”郑戚雪和王拜月一起骑,因为王拜月的骑术还不错,所有她只好勉强地坐到了王拜月身后。
我道:“没关系,我们可以走偏僻点的路。”
孙桑玄和李司黄同乘一骑,说道:“可是我们对路线不熟悉,难免会走弯路。你确信这么做可行?”
我没有再说,只是笑了笑。
钱艾地一个人骑着一匹马,赶了过来,道:“老大,你是连走弯路的时间也考虑进去了?”
吴柳花和周舞风的马靠近了些,周舞风道:“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吴柳花道:“周姐,这也没办法的啊,老大的思想我们基本上是无法了解的。”
我笑着道:“干嘛,我偶尔冒出一些比较高级的想法,不行啊?”
赵义天道:“可以是可以啦,老大,你可不可以给我们透露一些具体的内容呢?”
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望了望身后正在“密切”交谈着的武诗妍和长平,道:“这个嘛,到时候我再和你们交代。”
于是我们一行人往目的地行去。
这一路走了许多的弯路,因为不熟悉道路选择了偏僻的山路,我们累得半死。
这么秘密地前行着,时间过得很快,十一月份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我们一到晚上必须得找到附近的城镇入住。
到了十二月份初,我们总算到达了陕西的边界。
这天我们来到了山西的一个镇子。
“老大,我打听到了,只要我们继续前进今晚便能进入陕西省境内。”孙桑玄说完之后,大伙都很是欣喜。
我笑道:“辛苦你了老三。我们走吧。”
武诗妍道:“云枫,你有没有发现天气的变化?”
我抬头一看,已经临近傍晚了,而天气似乎不大好,感觉像是暴风雪的前夕。
“好吧,我们到这个镇上休息一晚。”我说道。
于是,我们便到了镇上的某个客栈住下了。
晚上,长平来找我。
“云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长平严肃地望着我。
我道:“没有啊,你想多了。”
长平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道:“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笑了,道:“好啦,我其实是想交代八大侠一些任务,所以才没有和你说什么。”
长平不理会我的话,道:“是吗?”
我继续道:“当然了,我还有个特殊任务要交给你啊。”
长平将信将疑地问道:“什么任务?”
我笑着说道:“就是你要时刻记得和我一起行动,就行了。”
长平疑惑道:“这算什么任务?”
我道:“我知道你对这次的行动有太多的疑问,你只要记住我是为了你好便可以了。”
长平有些无奈,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我拉过长平,紧紧地抱住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长平,我唯一能说的就是静观其变吧。”我低声说道。
长平听到我难得这么低沉,没有再多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