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易尘和绣离开了平津城,沿着一条宽敞的官道,一路向西急赶了三天的路程,顺利的来到了一个名叫邱海的山城地界。
山城不是很大,进了城的柳易尘和绣,只是用了半个时辰,就逛遍了整个山城的大街小巷。
在逛街的时候,柳易尘见到了好几波经由山城,向平津城方向赶去的修仙者。
经过打听得知,这些修炼者都是赶往平津城协同调查大量妖物袭击了平津城这一件事情的。
而且他还得知,只要能提供相关破案线索者,就能得到官府的大量赏金。
知道了这些消息,柳易尘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扭头看着绣,说道:“官府的这帮人,还真能折腾,这么点事情,竟然闹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绣说道:“整个平津城受到了袭击,而且那袭击者还没有留下一丝线索,这怎么能说是小事呢。”
绣笑了笑,靠近了柳易尘,嘴巴触到了他的耳旁,小声说道:“你现在不是很穷吗?我们返回平津城,给官府的家伙们提供一点线索,你就能拿回大量的赏金了。”
柳易尘说道:“现在平津城里,应该有大量的修仙者存在了,我们返回去搞点事情,那等于是自找麻烦,算了,还是等到那些家伙们查得失去了信心,都离开之后,官府定会追加赏金,到那时我再大显身手也不迟。”
绣说道:“原来你心里早有了打算,你啊,真是一个坏孩子,一个坏透了的孩子。”
柳易尘说道:“我哪有使坏啊,假如非要说我坏,这也只能算得上是善意的坏,你想想看,要是让那城主继续修炼阴魔功,还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好女子被他给糟蹋了呢。”
“是啊,你的坏,的确算得上是善意的坏。”听着柳易尘的话,看着柳易尘那副显得有些得意的笑容,绣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感到非常的高兴,非常想再次把嘴巴触过去,在他的脸上亲吻一下,以此表达自己心中对他的赞赏与爱意。
就在柳易尘和绣聊得很是高兴的时候,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喂,前面的那位美女,请等等。”
听到喊叫声,柳易尘快速扫视了一眼他的周围,见到附近除了绣一个女子之外,没有其他女子在,因此他觉得可能是因为绣的美丽,又引来了麻烦。
转过身去,柳易尘打量了一眼那个年轻帅气的男子,语气冰冷的说道:“这位老兄,你是在叫我们吗?”
年轻男子瞟了一眼柳易尘,也不答言,目光停留在了回过了头来的绣身上,就那么盯着她的胸脯,加快了脚步,直向两人靠近了过去。
“这个世界还真是他妈的奇怪,竟然有这般不要脸的混蛋,青天大白日的盯着美女的胸脯看。”柳易尘冷哼了一声,移步走到了绣的身前,挡住了那家伙的目光,右手在腰间摸索了下,从乾坤袋中取出了剑来,拔剑横在了身前,看着那停下了脚步的青年,说道:“你想动手?”
青年不慌不忙的说道:“想动手又如何?”
柳易尘怒道:“我看你八层是不想活了。”
“哈哈……”青年哈哈大笑两声,拍了拍巴掌,缓慢的抬起右手,指着柳易尘的鼻子,说道:“你瞧瞧,你瞧瞧,这过来的都是你大爷我的手下,只要我一声令下,定叫你变成一堆肉泥。”
在青年拍巴掌的那会,柳易尘就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从四周传来,他不用回头看,就已经知道了围拢过来的有多少人。
青年人的话音刚刚落下,柳易尘的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即见到他身形一闪,下一刻,他手中的剑尖就顶住了青年人的脖子,锋利的剑尖,只是刺破了青年喉咙处的肌肤。
青年也没有料到眼前的少年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被他的百余个手下的包围圈中,他还胆敢先出手。感觉到了剑锋寒气的青年,脸上瞬间变得苍白,语气显得有些焦急仓促的说道:“别,别杀我,我是受人之托,前来试探小兄弟你们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柳易尘冷笑了一声,说道:“那让你试探我们的家伙是谁?他有什么目的?”
青年人说道:“你把剑拿开了,我就告诉你。”
“好,就依你。”柳易尘根本就没有把那围拢了来的一帮普通人放在眼里,更何况在一刻前,绣已经作好了战斗的准备,自然是没有必要担心这个青年会耍什么花招。
柳易尘缓慢的移开了剑,而那青年,则迈步向后退却了去。在后退的同时,大声喊道:“上,谁把他给我打趴下了,回去主人重重有赏。”
青年下达了攻击命令,围着了两人的百余人,纷纷挥拳就向柳易尘和绣扑了过去。
青年人见有人扑向绣,不由感到非常恼怒,大声喊道:“美女不准动,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回去我拿你没试问。”
青年人的话音一落,之间虚空中掠出了数道藤鞭,狠狠的抽象了快要靠近柳易尘和绣的家伙们。
“啪啪啪”数声轻响,十来个冲在最前面的家伙,被藤鞭抽飞出去,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号。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青年,定睛看去,见到只是眨眼工夫,自己的手下就躺下了十个,一时感到非常震惊,不由感到紧张起来,心下暗骂道:“该死的老道,这回被你给整惨了。”
心知不妙的青年,转身拔腿就逃。然而,他才刚刚逃出两步,只见到柳易尘一闪身,飞速向他靠近了过来,接下来他便感觉到一丝的冰凉气息从剑体中散射了出来,侵入了他后颈窝的肌肤,刺激了一下他那跳得非常快了的心脏,他的心脏差点因为那一丝凉气的侵袭而骤然停止跳动。
“别,别杀我,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别杀我。”感觉到了凉气侵入了身体的青年,知道如果再反抗,必将遭来杀身之祸,于是妥协了,决定供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