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窅然年华》第三十八章:女朋友(1)——颜莫止篇
城市,陷入粉醉的沉睡;
黑暗,难知耀眼的垂泪;
这样的净夜,
我有些迷茫,
你的甜美和虚伪
你的理智和慌张,
满满的都带着单纯倔犟
满满的都带着天真欲望,
你清晰的模样,
在梦中彩春的年华绽放。
你柔弱的坚强,
在凝视的刹那忆莫难忘。
痛恨,难耐
为何留给我的,
永远是惋惜,番哀?
…………………………
城市,陷入粉醉的沉睡;
黑暗,难知耀眼的垂泪;
这样的净夜,
我有些迷茫,
你的甜美和虚伪
你的理智和慌张,
满满的都带着单纯倔犟
满满的都带着天真欲望,
你清晰的模样,
在梦中彩春的年华绽放。
你柔弱的坚强,
在凝视的刹那忆莫难忘。
痛恨,难耐
为何留给我的,
永远是惋惜,哀怆?
…………………………
“萧宁啊,最近怎么总呆在家里?”母亲偶尔给我夹着菜。
我撇了眼匆忙大口扒饭,也不怕呛着的赵安然,低沉说:“嗯,学校没什么事。”
“噢,不闷吗?可以跟朋友约着出去玩玩儿,或者找个女朋友什么。”母亲轻描淡写的说出重点。
话刚落音,赵安然差点把米饭喷出来,连忙毛糙的又灌了口水,这下彻底噎住,拼命的捂嘴咳了又咳。
“安然,一个姑娘家能不能注意点。”母亲不耐烦感到自己没了食欲。
“对……对…..对不起,阿姨。咳咳……。”
我默默的拿了张抽纸递了过去,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双明亮的眼,在对上我时,仿佛想到了什么,仓皇站起身,咳的更加厉害,轻轻摆手,捂着嘴莽撞的跑进卫生间。
“这孩子还真是没一点教养啊。”母亲嗤之以鼻。
“我出去了。”扔下四个字,紧紧攥着还未放下的纸巾,出了门。
……………….
中午,烈日的毒辣可以烧伤整层皮,可就在这样的炎炎下,大学的篮球场里,只有我与霖清的身影。
“箫宁,又受什么刺激了?”一直陪着我暴晒的霖清说。
我想选择沉默,整个下午,灌篮的畅所淋漓,挥汗如雨,一次比一次更狠的抢夺,好像永远无法诠释我糟糕的内心。
霖清也已经习惯了我,没有多说,笑笑,继续留下来陪我摧残折磨自己。
过了很久,很久,随着球场的热意转凉,可能霖清才反应过来,已经陪我胡闹了一下午。阻拦式的抱住球,指着晒红的皮肤说:“你晒伤了,跟我回去处理下,否则明天会爆皮。”
我大口喘着粗气,屡了一把彻底湿透的墨发,将整个黏在身上额T恤脱下,随着尖叫声,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球场的栏杆处,已经围了好些女孩儿。
霖清有点为了缓和气氛,拦住将要匆匆离开的我:“箫宁,这么多,就没个相中的?你都博士了。”
“博士与女朋友有什么关系?”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呃,是没什么关系,对了,今晚我可不可以去你家吃法?” 霖清嬉皮笑脸的回答。
我知道他是为了谁:“我家的饭就那么好吃?总去?”
霖清不好意思的哈哈一笑:“看看阿姨。对了,安然这两天是不是也在家里?”
我本潇洒的脚步一顿,稍微有点舒展的眉头,又接着紧紧蹙起, 不受控的冷冷说出:“你喜欢安然?”。
霖清忙摆手:“想什么呢,她是你妹妹,当然也是我妹妹,还不允许问问?”
“最好是这样。”我没有再理会。
“箫宁,我知道你疼妹妹,可她这么大了总要嫁人啊,别管太紧,否则到时候受不了。” 霖清继续没心没肺的说。
我本来就很烦,留下一个字:“滚。”
“我说的没错啊。” 霖清耸耸肩。
我狠瞪了他一眼,没有顾忌的直接大步走了。
“箫宁,药,药你没拿。” 霖清在后面大声喊。
等我回到家时,母亲在厨房忙碌着,阿姨打扫客厅,而赵安然的房间死死关着门,应该是在里面,心情突然略有了一丝好转,跟母亲说了声朋友晚上过来吃饭,准备直接去浴室。
屋内的赵安然可能是听到了我回来的声音,这次倒是稀奇的没躲,直接从房间出来,但依然还是控制不住目光乱飘,慌张的不知到底往哪儿看,估计有话要说,可像傻子站在那里张开口,又闭上。
我故意停留了几秒,见她眼睛依旧不打算直视我时,有点无情愤懑的转身去了浴室,哐的关好门,冷笑,她从来都不会正眼瞧我。
想不到,赤着上身,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时,她还执着的站在那里等我,不同的是,稍微向前挪了一点点。
见此情景,我愣了下,而她反应却不知多可笑,明明是光滑的平地,差点又要被绊倒的摔在地。
“你的演出很精彩。” 我漠然的说,无比淡定的想要回到自己房间,忙错根本没打算再理会她。
“箫宁哥哥,我有话对你说。”她终于轻声开口,音色胆怯。
“进来吧。”我打开门,先走了进去。然后自然的去拿干净T恤衫,利索套上。
她走的很小心,如小偷般,沿着墙边走进来,见我就要当面换裤,唰的灵机转身,生怕看到。
其实,在我将要准备换的时候,意识到她还在,略微迟了下, 余光瞥见她转身时,嘲笑了自己一番,默默换好。
“不说吗,不说出去。”这声音很伤人,也很无情。
她不知我换好没有,也不敢偷看,只得背对着从口袋拿出一个蓝色的小信封,用力后伸的探给他。
感觉奇怪的挑眉刚要接过来时,却听到赵安然说:“这是我一个同班让转交的,求你务必要看,哪怕回复几个字都行。”
失望的手臂接着放下,愤怒中更加火大,她这是多么努力,用尽想办法去避开我,难道我的喜欢,就这么令人惶恐不安吗?想到这种办法把我拥向别人。
“赵安然,你可真够恶心。”
拿信的手木在半空中,无法置信的直接转身瞧向我。
我更加轻蔑注视,带着凉薄的刺,深深扎向她,原来,只有在侮辱她时,才会正眼看我一眼吗?
“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啪的把信拍到桌子上,急速如风的飞奔出去,仿佛与我单独多呆一会就能窒息折寿般。
这样的侮辱,连吵架或者连回几句嘴,都不屑于说吗?
我气愤的把门重重一摔,震的天花板的吊灯有些晃,楼底的母亲与阿姨也相互看看禁了声。
走到桌前,拿起蓝色的信封就要撕,可仿佛想到什么,停了下来,嘴角浮现了一丝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