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浩天一直待在办公室心不在焉地想着昨天的事,又在想这个锤头青今天会有什么动静,他盼望着锤头青直接给赞哥来个闷头棒子,然后来个两败俱伤,好让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正当浩天在思考时,此时,秘书敲着他的门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另外一个人,此人不是谁,而是奇葩。
浩天看见奇葩走在一起时,奇葩看起来就像白玫瑰,冷艳高贵;秘书看起来就像红玫瑰,热情大方。感觉俩个人都是自己办公室需要的花朵,需要俩朵花散发的芬芳。
正当浩天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奇葩看见他呆滞的眼神有想泼一盘冷水上去的冲动,好让他清醒一下。
“天哥,豪哥夫人说有事要找你聊,我说你正在思考问题,需要安静,她不等我通知就闯了进来”,秘书表情一半带点委屈,一半带点害怕。
“你丫真不懂事,夫人是我的上司,她来用的着敲门吗,下次记得醒目点,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忙”,浩天这是为了给秘书台阶下,又是为了讨好奇葩。
“好的,我记住了”,说完,秘书就顺速地离开并把门给掩上。
“稀客啊,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夫人给吹来了”,浩天故意大声吆喝着,其实他内心早就盼望着能找个时间和奇葩单独聊聊。
“我问你,那笔钱的来路到底是怎样的,你给我说实话”,奇葩凶狠了起来。
“我们两个那么久的同学,一见面就不能好好地聊一会吗”,浩天很希望把自己的内心想法告诉奇葩。
“我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告诉你要不是你我都在这个帮会,我早就当你是陌路人,更不用谈咋俩是同学”,奇葩语气更严厉了。
“对,之前是我不对,我骗了你,但是我是迫于无奈,只要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把真相告诉你,我心里装的那个人还是你”,浩天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话。
奇葩看见浩天如此冲动的言语,一下子像是被震住了,她压根不清楚这个负心汉还在异想天开地认为他与自己还有机会在一起。
“你别痴人说梦话了,你再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小心我不客气了,你要知道我现在是豪哥的人了”,奇葩威胁浩天不要乱说话,她担心这样的话被传出去对俩人都有很大的影响。
“你给我等着,我会用行动去证明这一切的。”
“我懒的跟你废话了,你给我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那两千万的来历你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要不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
“你为什么就那么不相信我,你要我再说一次百次前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还是那个人要我捐出去的,你确实最合适去执行捐款的人”,浩天还是不能将这件事真相告诉奇葩。
“你说我相信吗,为什么赞哥等人会怀疑这笔钱就是拿来赎我们的钱,并且这两件事的时间基本上是重叠的,你要想 我相信你,除非你把你那个朋友当面与我对质”,奇葩内心打满了问号。
“这个我只能说抱歉了,上次我没把我这个朋友的处境告诉你,现在我告诉你,其实这笔钱是那位朋友临终前委托我为他办的事,你要去我这位朋友的骨灰前与他对质吗?”浩天又编了这个谎去圆上一个谎言。
此刻的奇葩的内心竟然萌生了一丝惬意,感觉自己的行为似乎辜负了浩天这个朋友的一番善心,到了这个时刻,奇葩只能默不作声,从行动上就相信了浩天所编的故事。
“原来是这样,那算了,就当这是巧合吧,后面我知道怎样做了,再见”,说完奇葩就转身离开。
“等等,我还有话和你说,是关于我俩的事”,浩天急忙叫停奇葩。
然而奇葩似乎觉得自己与浩天多讲一句话都觉得是浪费口舌,最后还是头也不回径直地打开了门而去。
浩天见到奇葩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他能感觉到自己伤害奇葩的心不只是一道疤痕那么深了,心想这真的只能等到后面自己的事情完成后才能得到奇葩的谅解。
也正是这个时间段,锤头青带着一帮人直接过去了赞哥的别墅,准备与赞哥摊牌,正好赞哥也在家。
赞哥见到锤头青带着这一帮人过来,就判断这帮人肯定是不怀好意的,于是赞哥就事先打了他警局一个朋友的电话,说有人过来谋杀自己,同时命令自己的人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准轻举妄动。
这样做就是想给锤头青一个谋杀罪或杀人未遂罪,最低也要给他一个故意伤害罪和聚众闹事罪。
赞哥命令管家出来开门给锤头青这帮人进来,然而赞哥是没有丝毫担心,他相信即使给锤头青十个胆,他也不敢将自己给杀了。
“你这是想干嘛”,赞哥眼睛直视着这帮充满怒气的人。
“我能干嘛,就是想过来和你商量一点事”,锤头青傲气十足。
“你这是和我商量事的态度吗,赶紧叫你这帮人给退下。”
“呵呵,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他们不会听从一个只会指手画脚的人。”
赞哥见到锤头青如此的蛮横,认为他正中自己的计策,因此准备拿激将法来对付锤头青。
“你是活腻了吧,你别以为你带着几个人我就没办法收拾你了,在我眼里你只是一条不听话的狗”,赞哥一说完便一巴掌扇了上去。
“兄弟给我狠狠地揍上去”,锤头青内心也清楚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就不顾以前的一切情面了。
此时,看见揍的差不多了,为了能让自己更加地解刚才那一巴掌的痛,锤头青掏出了匕首,并示意大家让到一边去,好让自己给赞哥一个下马威。
然而当锤头青拿在赞哥脸前轻轻地游荡时,赞哥的朋友已经离他的家不足五百米了,而赞哥也能大概猜测到他的朋友不用一分钟就到这里来了,于是赞哥继续刺激锤头青。
“有种往我这里刺一刀,我这里痒得很”,赞哥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锤头青,并示意锤头青往他胸部刺过来。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可以一刀要你的命都没问题”,锤头青用凶恶的眼神回应。
“那你就刺啊,我就认为你不敢。”
面对赞哥的挑逗,锤头青把刀从豪哥的颈部往胸部移下来,然而当匕首移到心脏两厘米上面时,赞哥抓准机会向前一倾,刀刺入去了赞哥的胸肌,瞬间血溅在了锤头青的脸上。
正是这一刻,全部警察都目睹了这一刻,而赞哥此时的内心在称赞着自己,这戏份演的是恰到好处,自己都应该拿好莱坞的最佳男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