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世间的事情就是无巧不成书的,而他也忽略了他的纤纤和他的心心相印到了何种地步,她虽然没有说,可是对于他将要去做的事情确是十分的清楚,所以,在他离开之后,她便紧随其后而去了,而她的做法和男子的差不多,只是……因为害怕男子发现,她拖着自己的一双受伤的脚打着脚板在后边跟着。
男子来到石洞外面,这里光滑得就像是长时间有人居住的样子,看那光滑的程度,这里的应该也有几百年了。
“姑娘”男子在外恭敬的道:“请问你在吗?昨日在下听了姑娘的话,想与姑娘见上一面,不知可否赐见方驾?”
“进来吧”,淡淡的语气和昨日那样的还是有些不一样。
在得到女子的允许之后,男子谨慎而小心翼翼的往里边走去,走到中途的时候,这里变得漆黑一片,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他唯一能视物的东西也没用了。
突然,黑暗里发出一个声音:“直接进来便可。”
“什么?这里?”他不明白那女子为何叫他直接进去,因为前面明显是没有路了,这里应该就是这洞的最底下了。
“进来。”
“我。”对于一个凡人来说,这样的情况说不怕是假的,畏惧的心里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
“怎么?”她道:“不敢?”
“我……。”
“若是连这点事情都不敢去做?那里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听了女子的话,男子纠结犹豫了好久,最后眼睛一闭,一咬牙迈出了第一步,也是他们全家的第一步。
“睁开你的眼睛。”女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而他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刚才眼中突然透进一点光的感觉,只是脑海中的害怕使得他还是不敢太快睁开眼睛。
然而………………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还是试着睁开了眼睛,所看到的都是一片金黄色的地方,只有女子盘腿而坐的那个地方透露着一些白光,这里简直就是‘黄金’修葺的。
“不错”,她见他终是克服了自己心里的恐惧,对这人倒是挺欣赏的:“你这凡人倒是挺有勇气的,本来她说的时候我还不想帮的,见你这样,倒也是个值得一帮的人。”
“你是?”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是他昨日所见到的女子,心下疑惑:“这里不是昨日?”
“昨日?”她见他那样,一下子恍然大悟:“你说的那个人现在不在这里了,只是,她求我一事,说是今日会有一男子或者一女子到此,是值得帮的人。”
“这?”
“小伙子,我知道你疑惑,现在满脑子都是问题,可你最重要的问题不该是你此行的目的吗?”
经对面的人提醒,他懊恼的皱了一下眉,没在纠结那人和眼前这明显应该是仙人的人的关系,而是这人是否能帮助他们二人。
“仙人”,男子拱拱手,说道:“凡夫此来的确有事请求。”
“说来听听。”
“是。”
男子将自己和纤纤所面临的种种问题都说了一遍,几乎没有任何隐瞒的说了,除了一些必要保密的事情毫无提及之外。
“好了,我明白了”,她道:“你现在的问题是你妻子的双腿,对吗?”
“是的。”
“这好办”,她说,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子,运用功力将药瓶子送到了男子的面前:“这里有三颗药丸,或许能解你之困境。”
“???”
“你且给你妻子服下,不出三日她的双腿便会痊愈了,而你的父亲也无法在根据她体内所种下的蛊毒寻找你们了。”
“这?”在得到药丸之后,男子觉得太过奇怪,心中忐忑不安:为何这个人这样毫无条件的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而那个人又为何要帮他们?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着诡异。
“放心吧”,对面的人似乎能知道他心中所想:“你所担心的事情都是多余的,只不过。”
“???”
她又虚空幻化出两个红色的锦囊:“此锦囊中有件事情是她需要你们去做的,而另外的锦囊能告诉你们如何能在这九州大陆安全的度过你们的日子。”
“多谢,凡夫……。”
“走吧”,男子还没说出自己要说的话,对面的人一拂袖他已经不在洞中,而眼前的洞已经消失了,面前是一片生机的青草绿树,这使得他短暂性的还以为是自己的南柯一梦来着。
可当他察觉到手中紧握着的瓶子的时候,他知道,他不是在做梦。
带着瓶子一路上他都还是心中不安的,可是,在快走到他们的小屋的时候,他深深的吸两口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被风吹乱的头发。
“纤纤”,他听上去有些开心的语气响起:“我回来了。”
“天哥哥”,纤纤从屋子里出来,脚上穿的东西有些多了,可能是怕冷吧。
“怎么样?”他问她:“一个人在家可还好?”
“嗯,我很好,腿也不疼了。”
“你呀”,他宠爱的抱住她,一把将她抱回了屋子里:“你的腿可不能走太多了。”
“嗯”,幸福的窝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温暖,他的温和,她幸福的笑了,就在刚才的时候,她本来在那洞府的外面,因为等得着急了,正想着要不要进去查看一些,这个时候,一道力量罩住她的全身,直接将她送到了他们的小屋。
而她才到没有多久,刚刚要包扎好自己的双脚,门外便响起了她的天哥哥的声音,吓得她随随便便就收了尾,没有完全的包扎好,以至于现在的双腿看上去大了一圈。
“不”,在她回想事情的时候,她的天哥哥正想帮她拆开双腿的包扎来看看,谁知道她确是一把抓住,抵死都不让他看。
“乖”,他摸了下她的头:“天哥哥看看。”
“不要,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我脚踩到污秽之物了。”
“那有什么。”他还是笑笑,而她更加的不善于扯谎,才几句话,男子便察觉到了不对,点住了她的穴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纤纤太不一样了。
当他小心的为她脱下鞋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连布和草药都包不住的血迹斑斑的双腿,心疼的留下一滴泪,他没有责怪是,只是问:“何时出去的?”
“我……。”
“在我离开之后就跟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