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什么人急匆匆的‘赶路’的声音,那‘赶路’的方向正是朝着他现在调息的地方,周围的暗卫和阎殿的护卫什么都没有阻挠,想来是可以放心的人。
“怎么了?”来人看了一眼轩辕阎风,随即问一边的温孤玉。
他看看来人,说:“许是之前在海州的时候扰乱了气息,所以便。”
“哎?”才说了这句话,温孤玉又想到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这事儿一会儿说,我先看看阎风怎么样了。”
“也好。”
男子来到了轩辕阎风的身后,发出与他相同的力量慢慢的没入轩辕阎风身体,渐渐的,他的脸色就缓和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惨白了。
“你歇一下”轩辕阎风拍了拍男子的手:“我没事的。”
“恩。”男子来到火堆旁:“你们怎么没有看好他?那力量是随便能使用的吗?”
“嗬,你不是吧”温孤玉道:“阎风的个性你不清楚吗?我们怎么能扭得过他?”
“那”男子看到了温孤玉怀中的人:“你宝贝妹妹不是可以吗?”
“雪儿?你没记错吧,雪儿的功力可是察觉不到阎风使用那力量的。”
男子听了温孤玉的话,安静的看着轩辕阎风,等他调息好之后,他急急的跑了过去,将他搀过来躺好,已经稳定好体内力量的轩辕阎风现在这才能接触火源。
“好好休息一下吧”男子道:“这里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嗯”一向强大的人虚弱的靠在一边,在闭上眼睛休息之前,他道:“快天明的时候,将我叫醒。”
“恩。”他跟着他那么久了,自然是知道其中原因的,他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每一件事情,毫不夸张的说,就是吃饭穿衣他都是先为她想好,从来舍不得那个女人不痛快,不舒服。
看着温孤玉怀里的人,男子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当中,以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闪现,唉……他叹了口气:缘分这事儿真是不入其中,不知其味。
“太傅?火烈”温孤玉连唤两声,那呆愣愣回忆的男子才发觉有人在和自己说话。
“何事?”火烈问。
温孤玉这说:“你不是去养伤去了,这么快就好了?我可是听说你要去个一年半载的,这才几个月,你确定你是好了?”
“恩。”火烈没说,其实他是回了炎魔界去疗伤,才会好得如此快,而且,这一次回去,也找到了能暂时克制冰火天针的宝物,至少十年之内,他不会在受冰寒天针刺骨的困扰了。
这十年之内,轩辕阎风和温孤雪的入世劫会出现,到时候他也能好好的帮助他们渡劫。
乱世颠荡,他终究只是想守护好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而已,这一次老天还真是宽容了。
“哎。”
“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今日怎么老是在发呆,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没有,没什么。”
温孤玉微微的耸耸肩:“对了,你刚才给阎风疗伤,他到底怎么样了?”
“没事的,就是你说的那样,体内的气息被冲乱了而已,已经疏通了,不碍事的,他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就好”他放心了:轩辕阎风现在可是自己宝贝小妹的夫婿,无论怎样,他都会拼尽全力守护好他的。
黑夜渐渐过去,新的一天在林间百鸟的‘歌声之中苏醒,清晨的露珠滴落在一片细小的树叶之上被割成了两份,温孤雪也醒过来了,她习惯性的抬头看身边的轩辕阎风,查看他身体的情况。
“怎么了”轩辕阎风抓住她的小手:“醒了?”
“恩,”她看着他:“可还好?”
“???”
“哦,我是说,昨夜休息得可还好?”
“嗯”轩辕阎风放下心来,还以为是雪儿知道昨夜的事情,幸好。
而温孤雪究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说而已,他担心她,为她想,她岂能不知道,既然他不想她知道,那就装作不知道。
她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冲着阳光升起的地方伸利伸懒腰,这样睡一夜,身体还真的会僵硬啊,动了动脖子,他发现……。
“咦,啊”某人在奇怪的时候,一下子连脖子也扭到了。
“雪儿”三道声音同时响起,却有一个人最先来到了她的身边,其中一个声音的主人见罢,默默的收回了自己跨出去的腿。
他懊恼的想着:自己是在作什么啊?雪儿有相公照顾的,自己这到底是怎么?
“别动”轩辕阎风捧着她的头:“没事的,为夫给你矫正。”
“疼疼疼”她随着他的手臂在动,他也是无奈,只得直接点了她的麻穴:“现在没事了,不要动了。”
“咔嚓”轩辕阎风的速度极其的快,在温孤雪感受到疼痛的时候已经矫正了,不过就是针扎一下一般的感觉就好了。
“呦呵呵,这,疼死了。都,都怪你”她指着那边悠然吃着什么的火烈。
某太傅一脸无辜,指着自己:“我,我,我怎么了?怎么会是我?”
“就是你,你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打个招呼,一大早的吓人一跳。”
“我?唔”某太傅扁扁嘴,他要安静的吃会儿东西,昨夜为了他们,他可是一夜都没有睡好的,这大早上的还被埋怨,冤啊,屈啊。
本着不和小女子争辩的态度,某太傅鬼留留的找了个地方安静的享受自己的美食,就算没有感激,美食也是可以安慰自己的。
谁知道,他才走到一旁,那边温孤雪就说了:“相公,你家太傅吓到我了,我难过,我吓到了。”
“哦。”
她道:“我要那个?”
某女人手指的东西正是火烈一大早自己打的野味,还是找了几个暗卫给他去烤熟的,可是等了好久的美食啊。
这是?他看着自己手上的美食,又看着温孤雪的样子,心道:不要啊,这是……这女人可真是和以前一样刁蛮啊。
“娘子”他为她撸去额头的一簇头发:“一会儿为夫给你烤,那东西太傅都吃过了,脏。”
“什么?”火烈刚刚吃进去的一口好肉就吐了出来,看了看轩辕阎风,又看看自己手中的肉:“脏,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