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说过,梦不是一种躯体现象,而是一种心理现象。梦是一种愿望达成,它可以算是一种清醒状态精神活动的延续。梦,并不是空穴来风,不是无意义的,不是荒诞的,也不是一部分意识昏睡,而只有少部分乍睡还醒的产物,它完全是有意义的精神现象。
我完全相信我的梦是一个有意义地精神现象,我也相信我的梦是一种可达成的愿望,我更期盼它是我和叶天的精神状态与活动的继续,期盼我们能不久的将来伸手就能够触及它。
今日闰月九,重新做重阳。
东篱賸有花,金黄熨晚香。
大江东下处,其地为柴桑。
靖节馀真祠,祠下荆棘荒。
想像义熙年,此老醉花傍。
寄情付傲睨,有句哀三良。
我思前月九,菊蕾初含芳。
萸气却绽烈,登高苦雨妨。
闰延花盛开,东曦荡晴光。
绕径行已匝,倦去憩竹床。
远梦入无何,随云还故乡。
故乡馀故园,境净浩莫量。
仰睇南峰松,俯引北海觞。
小亭俯溪南,溪声流宫商。
两年身不到,此时梦欲狂。
梦归转无益,梦觉生悲伤。
浮生能几度,客久空回肠。
醒来日已午,寻醉歌沧浪。
江鲜可斫鱠,笑引杯行长。
夕晖不相知,眩眼投西冈。
欢情亦云暂,旅困空相望。
月出照瘐楼,思归转徬徨。
这是宋代一位诗人的诗句,值二重阳赠友写梦的一首绝诗,而如今,我却要用这首诗来描写我的梦。但是,我不会梦归转无益,梦绝生悲伤。悄悄的,我要让所有人看见我的梦,在这首凄美的诗句中,我要演绎一段完美的梦。
我的梦是我身理形成的的,而叶天的“梦月”计划却是心理上的,是头脑中的一种梦的向往,从某个角度来说,我把叶天的梦给做掉了。
时隔两个多月,都回到北京后大家也开始了新的“征途”,叶天和叶旭也各自安好了公司里的事儿,我也回到了那个令我又爱又恨的外企公司,一切步入正轨。
只不过茹颔这厮到美国后,忽然一下又重新回北京了,原先的在京工作也就打水漂了,所以老抱怨着职位不好,待遇不好,条件差等一系列外因,然后还是没有找到一个适合她她也适合的工作或职位。
而他的亲爱的小先生Jack也是半斤对八两,虽说具备很多条件令各大策划公司很垂涎,但真正要双方谈妥或是满意也不是已经爱你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回国将近两个星期了,茹颔家中还是两个准“啃老族”,也可以叫做待业愤青,整天面面相觑。
下班后回到家,叶天开始准备给我和无忧做晚饭了,我把一天的劳累都转移到音乐里。我打开音响,将音量放到很大,音乐震动整层楼,我却感觉异常舒适。
我突然想到了昨晚做的梦,然后我一边将个叶天听,一边卧在沙发上随手将音量调低。叶天一边听我给他讲的我的梦,一边“刷刷”、 “啪啪”地做着晚餐。
“喂,你倒是回个话啊?我的梦是不是很不一样?喂——”我说完之后许久没听到叶天得声音,也没有听到任何铲子和锅的动静,我甚是生气地问。
我正准备起身把音乐关了,进厨房好好收拾叶天得时候,叶天走出来了,正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宝贝,你坐下。”然后我们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他把音乐给关了。
“亲爱的,你知道吗,从你走进我的梦境里的那一刻起,我确信我已经爱上你了,所以,现在你也应该知道,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们两个在一起也就是天意了,因为我们做着同一个梦。”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One world,one dream!所以,你的梦不是一般的梦,也不是偶然的,因为很小的时候的我已经梦过类似的梦了,然后我又将梦传给了你。我的梦也沉睡过一段时间,幸好我又遇见了你,你在我的‘月梦’里你是最善良的那一盏灯,点燃了我心中的火焰。”
“哈哈,你丫不是说叫‘月叶’好吗?月里有你,你中有月。怎么,现在你也承认‘月梦’更好啦?”我随手抱起无忧戏弄叶天说。
叶天闪躲了一下,起身整理好了衣领,笑着说,叶也好,梦也罢,反正是好事儿,我的梦也还的继续,叶天我也还得要亲爱的你陪我做下去不是?
“谁陪你做?煮你的饭去!”我扔了个坐枕说。
叶天然后屁颠屁颠地回厨房了,还一边哼着音响刚震动完的《摩羯座》。
无忧突然从我手里蹿跳了下去,大摇大摆地进了厨房,鼻子伸得老长。我从来就很崇拜狗的嗅觉,所以我确信叶天今天做的东西肯定非比寻常,但除了那几个上海的家常便饭那几道菜食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什么东西叶天能做出来。于是我悄悄地跟在了大摇大摆的无忧的后边。
进了厨房后,叶天没有发现我,索性我就倚在门旁,先看看到底弄的是什么玩意儿。然后过了一段时间,他一揭开锅,一股扑鼻而来的香味就袭击了我的五脏六腑,无忧也摇摇欲醉地舔了舔舌头。
我从后面慢慢地移动到他身后,眼镜盯着直冒热气的锅里,小声地问,这是什么鸭啊?怎么比北京烤鸭还想啊?叶天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得意地笑,说,这叫三鲜鸭子!
三鲜鸭子?听倒是听说过,但还真没尝过。难道是刚拔掉了毛的鸭子,然后刚刚去掉了鸭皮,又立刻剔骨入锅的?索性我就这么认为了吧。
想不到叶天还有这本事,除了那几道沪菜的家常便饭,还能做出三鲜鸭子来,我就更骄傲我有一个这么有能耐有才的老公了。心里笑道,茹颔啊茹颔,你丫有一个两米的老公(虽然不到两米),但你老公能做出三鲜鸭子吗?你有我这么好的口福吗?
然后我又想到了茹颔刚带叶天见我的时候,其实应该是茹颔带我去见叶天。茹颔带着有点腼腆的我去拜谒我们之前的老总李叶天,那时我真的算得上是含苞待放,羞涩欲滴,然后突然见到一张和我一直以来都很崇拜的叶旭一样的面孔,随后开始见识了叶天的谈吐和气度,相比较很优秀的叶旭来说一点都不逊色。然后我和茹颔和叶天开始了三个人领导的公司,开始了我们的一段拼搏历程,虽然说是昙花一现,被扼杀在年轻上经验不足,但我们也就这样开始了进入对方的世界,开始了“月梦“的旅程,然后也天开始说爱我,在叶天爸爸极力反对的时候叶天用实力挽回了我们的爱情,然后我们一路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