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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惊世豪赌(剧终)

“冲!”

“缝!”

“噌!”

“啊…”

“不好!”

“护驾!”

“大胆匪徒!”

龙吟虎啸,八方震慑!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话,只有一息。

一息之间,人们仿佛就只听到夏寻说了三个“忍”字。

而每一个“忍”字,都恍如千军冲杀之号角,藏滔天杀怒于一瞬!

“忍”字初起,寒光乍现,三尺青锋徒然出鞘,墨闲首先消失于原地!

“忍”字再起,狂狮暴怒吼。屹立在夏寻身旁的数十北人猛士,同时脚跟奋力踏地,霎时化作天外陨石携漫天杀气,轰然疾出!

而与此同时,大堂上下,赌桌左右,人群前后!

百数道魁梧人影,突然由四面八方暴起!

身如铁塔,崩拳如石,力拔山河气盖世,龙吟虎啸霸天狼!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愤然离去的夏侯、罗诀及百数北地猛人!或高层上轰然跳落,或人群内猛然冲出,又或龙公子身后那些高官子弟更后,破墙而进!狠绝狂霸,一往无前!

而他们的目标就只有一个…

就是隐藏在人群里的那三位白衣祭司!

“喳喳喳…”

一瞬之间,斗转星移,九天暴怒!

百数号猛人突然发难,就宛如一只强而有力的巨手,朝着龙公子身后狠狠拍了下去。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一个瞬间给惊呆了,即便没被惊呆的人也仅仅抬起了拳脚,愤怒地暴喝下两字,而无更多的动作。

因为…

话,只有一息。

当夏寻的第三个“忍”字落下时,还未交锋便已经结束。

黑衣凌然,矗立大堂中央,三尺青锋抵在龙公子身前赌桌之上。虽剑指赌桌,但只要上挑七分便能见血。一颗刚劲的拳头距离墨闲的头颅还有一尺,却生生停止于半空。拳头的主人,是那名元霸的龙家二少爷。胖和尚正死死地抱着他那强壮的身躯,使他生生止于原地,而寸进不得。数百名威武北人,参差错落在百名官家子弟之间,稳稳地挡在每一名官家子弟面前,隔绝了他们任何出手的可能。

而光洁的青钢地砖上,则已然染血…

猩红猩红的,逐渐染成一汪水泊。

“噌!”

“给我滚开!”

“放肆!”

“醉仙楼不得动武。”

“里面已经动武!”

“我没看见。”

“黄崎,你是要谋反么?”

“我只是说实话,里面安静如斯哪来的人动武?”

大堂之外,肃杀声起。

万千兵甲武士亮刀成攻势,欲强闯醉仙楼。数千黄衣刀卫同样亮刀连起人肉城墙,挡在大门之外!而离去的黄崎则神出鬼没般忽然出现在醉仙楼前门!他两手挽在后腰间,昂首挺胸,不留半分情面,强硬对持着数位作势强闯如楼的领兵将军!

烈火熊熊,肃杀凌冽。

战息被瞬间的僵持抬至极点,随时皆有爆发厮杀的可能!而此时醉仙楼大堂之内则鸦雀无声。人人面如白纸,手心夹背,汗凝成珠。龙公子身后的三位白衣祭司已无影无踪,只剩下流淌一地的鲜血,还有混在鲜血当中的碎衣、残肢、烂肉、内脏,以及三颗滚动在众人脚下的头颅。

这无不说明着他们已经死了…

就死在夏寻第三个“忍”字落下一刻。瞬间暴起的数十号彪悍被人,宛如揉纸片一般分别掐住三位白衣祭司的手脚,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一撤!三位白衣祭司当即就被五马分尸,撕成碎片,连丁点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生猛粗暴,肆无忌惮,是狂妄无边!

“……”

霎时巨变,天地翻转。

龙公子阴鸷的眼神已成惊恐,更有万般惊愕。

他是怎也想不到,夏寻居然敢在赌局最后一刻突然发难,并在众目睽睽之下,生杀掉三位白衣祭司。这简直就是疯子一般的行为,恐怕连纯阳那位疯婆娘也没现在的夏寻这般疯狂,冷酷。眼看着落在眼下的三尺青锋,龙公子惊而不怕,更多的是愤怒。因为,他生来便在万人之上,贵如九天皓月,从未有人敢对他拔剑!

“你别怕…”

夏寻似看出来龙公子的想法,手指墨闲淡淡道:“剑指桌,没指人,你不动,便无恙。”

龙扇合拢,眼眸轻抬。

龙公子压抑着怒火,随声看去夏寻:“你可知,这是在自寻死路?”

夏寻摇摇头:“我从来不会自寻死路。”

“可是,你已经踏在黄泉路上。”

龙公子撇眼流淌在地的滚滚鲜血,声更狠道:“通天塔,大唐之天坛,万世之神圣。白衣祭祀乃圣祖赐封之祭官,历代为天子祷上苍,祈国运昌盛,功德无量。你竟敢取其性命?”

话到这里,龙公子话风突然一转!

“啪”的一声,一手大力拍落赌桌,决然喝道:“御林、虎贲、锦衣何在?!”

“在!”

堂内一声喝,楼外数万铁甲,同时刀击鞘!

万人齐应只有一声,方圆数里生生颤抖。隐藏在周遭楼宇、巷道、密林等隐秘处的许多势力,皆把兵刃提于手中,作出蓄势举动。杀机漫天携狂风肆虐人间,寒光万丈藏生死于鼓掌,他们准备杀人了…

“莎…”

堂内,龙公子缓缓抬手,缓缓指向夏寻,再喝道:“把此间所有人犯统统拿下。如有抗命者,格杀勿论!”

“是!”

“全军入楼!”

数万铁甲,杀气腾腾。

在为首将领的喝令声下,执刀挺枪,逐步逼向醉仙楼。拦在门外的数千黄衣刀卫虽怡然不动,但黄崎见状却先慌起来。急忙转头,喝向夏寻:“你有后手就赶紧使,不然可没机会了!”

“呵…”

生死大战,一触即发。

而这个时候,夏寻却无缘无故地又笑了。

笑得很清淡,淡淡地带着些失望,淡淡地看着龙公子摇了摇头。

“你真让我失望。”

说话的同时夏寻缓缓站起身来:“今日这番布局,我本以为出自于你手,如今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话,不知从何说起。

龙公子似乎也没明白夏寻话中之意:“你什么意思?”

夏寻悠悠看眼醉仙楼外一步一步逼近大门的铁甲军士,接着便走过几步,走至赌桌中央,缓声道:“如果今日之设局是出自你手,那你便该知道,你已经输了。”缓了缓,再道:“通天塔,大唐之天坛。白衣祭祀,圣祖之祭官。在很小的时候,我便读过许多由他们撰写的卷册,诸如《天玄气国运论策》《帝临渊曲》《臣民谱闻》等等经典著作,我至今还能全文默背。所以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会不知?只是你不知而已。你漏说了他们另一个身份。”

龙公子深深皱起眉头:“什么身份?”

夏寻淡淡道:“你我之赌注。”

“!!”

此话一落,龙公子顿如五雷轰顶!

两眼一撑,几欲撑裂,万分惊恐之容顷刻涌现于他的眉宇。看到了!在这一个瞬间,龙公子终于看到了!看到了那一缕隐伏于他眼皮底下的危险!

可是,他现在才看到已经太迟。

“莎…”

青衫挥袖,带起一阵微微的风儿轻轻拂赌桌之上。

夏寻的手停留在那三个许久都不曾揭晓答案,如今几乎都快被人遗忘的骰盅之上。

轻轻地捏着…

缓缓地拿起…

一点点地为众人揭开真相…

“什麽?!”

“怎么可能!”

“我眼花了吗!”

“他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居然…”

“……”

惊呼声,惊疑声,随盅盖翻开一时迭起。

一个局外之人完全不敢相信的奇迹,就在这一刻发生了。三颗鲜艳的小红豆,几乎成为此间唯一焦点,牢牢地把锁住人儿的眼珠子。

盅盖之下…

三颗骰子,赫然全都是一点!

这是今日赌局,从未出现过的点数!

奇迹之所谓奇迹,是在下注之前,开局之前,甚至于在数个呼吸之前,都没人敢相信,骰盅之内会呈现“六”以外的任何点数!因为,“六”就是这张赌桌上,唯一的数字。当频繁形成惯性便是必然,必然中的任何一丝异样,就叫做奇迹!

因为,这些人不知道赌局与那三名白衣祭司的关系!

“三个一小。”

奇迹是不知情,方为奇迹没。

而在创造奇迹的人眼里,奇迹也仅仅只是必然。在万众惊恐的目光之中,夏寻淡淡地报出点数,再放下盅盖:“三位天坛白衣祭祀既然是你我之赌注,如今我赢,那他们的命便属于我的。我要取他们性命,合情合理,合国法纲伦,你可有疑议?”

“好!”

“哈哈,说得好!”

“寻哥儿好样的!”

“厉害了,这……”

一转生机现,阴阳翻覆颠。

光明万丈辉尽黑暗无边。

夏寻这一段话,就宛如崩缺于千里河堤的裂缝,此间所有人混乱、迷茫、疑惑的思绪,都因这一句段话的提醒而喷涌千里!

片刻前龙公子所看到的一丝真相,许多人现在也终于看到了…

破局了!

夏寻,破局了!

“啪…”

龙扇生硬地掉落地上,众官家子弟面色死灰,楼外逼近的数万铁甲军士放缓了脚步,大堂上下尽惊惧愕然。而与此相反的,北人放肆欢呼,夏侯豪声高吼,楼上雅间中年男子露赞色,老妪少妇双会笑,大门后黄崎更被惊喜而口吃不以。

是的。

夏寻,赢了。

此时无需再多言语。

因为奇迹已经出现,它依旧还会出现。

即便剩下两个骰盅还未揭晓,虽然不知道夏寻是怎么做到的,虽夏寻惨败一下午至今也只赢了一局,但对于此间明眼人和某些已经看破真相的慧者来说,只要有赢一局,后面两局已经毫无意义。

因为,龙公子已经输了!

但他并非输在这一局上,而是输在他根本不应该以三位白衣祭祀的命和夏寻去赌这一局!

赌,则前功尽弃。

赌,则必输无疑。

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个步步设伏,算尽人心,精密无比的圈套!

深思去,恐怖之感油然而生。

再思去,钦佩之感如江河奔腾…

唯知情者方深晓要害。白衣祭祀是今日赌局胜负关键所在,他们念力惊人,只要有他们在,赌局的结果便牢牢掌控在龙公子的手里,夏寻绝无胜算可能。如果想赢,夏寻必须要虎口拔牙,首先把三位白衣祭祀从龙公子嘴里拔出!而如何能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把拔牙的绳索套在虎口牙缝间,便成了这个伏局的重中之重。这也是夏寻此时此刻,最让那些知情者膜拜钦佩之处…

轻一分无用,重一丝惊虎。

快一息怪异,慢一刻太迟。

长一厘露馅,短一寸利薄。

轻重快慢,长短松紧,深浅高低,进退取舍,失算任何一点夏寻都会陷入万劫不复。其中万难,可堪比登天摘月。而夏寻入局其时,局面已濒临绝境,败势尽显。在那等毫无生机的焚寂废墟之中,谁都不会认为他还能有扭转乾坤之力。

然而,他却真的做到了…

他以血肉之躯,割肉喂虎,无声无息地把套索绑上了虎牙。以背水一战之死意,把老虎牵入了铁笼,锁起了它的手脚,把它活生生地变成了困兽!而现在,夏寻要从猛虎嘴里,取回他曾失去的…

淡淡的笑容,像花儿一般化开花瓣。

龙公子久久无话,夏寻续道:“我想,你应该不会有疑议,更不会赖账。因为你贵为九天皓月,比我更懂得人间法则。若我因此而获罪,你便是罪上加罪。因为赌注是由你下的,我只是对赌之人。所以,杀这三名白衣祭司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若有罪责,也该由你来承担。”

“你居然算计我…”

夏寻从容平静说着,龙公子含怒切齿咬字。

夏寻不予理会,转眼再看去门外,看着醉仙楼外那数万铁甲,淡然道:“我在算计你,皆因你算计我在先。此为善恶有报,因果轮回。我本已给过你从容离去的机会,可你却非逼着我火中取栗,这又能怪谁呢?”

话说着,夏寻稍稍移目看着黄崎,同时青衫拂袖,轻轻拿起第二个骰盅。

毫无疑问。

骰盅之下,赫然就是三颗鲜艳的小红豆。

夏寻再道:“京都黄家万万钱财,如数奉还。”

黄崎玩味笑起:“利息你还没算了。”

夏寻不予理会,再稍稍移目看向醉仙楼外,正围堵门前的御林军将士,及跪倒在地的几名北人。同时青衫再拂袖,轻轻拿起第三骰盅…

“莎…”

毫无疑问,骰盅之下,依旧是三颗鲜艳的小红豆。

夏寻声色平静再道:“奉太子御令,楼外囚徒尽赦免。谁敢阻拦,皆杀。”

“哒哒哒…”

夏寻话落,数十北人第一时间冲出醉仙楼,把醉仙楼外剩下的几人解绑,又把倒地的尸体迅速收殓。守备周遭的军士、军官皆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现在醉仙楼内的局面实在让人尴尬无以复加。三尺青锋在案上架着,龙公子的手掌乾坤瞬间落空,原本好好一个气吞山河的大势,如今却成了虎头蛇尾,实在是让人唏嘘同时也让人心儿滴血啊。

“啪!”

从容不再,阴鸷显狰狞。

大胜大败间的极端转换,终让龙公子几乎丧失去了上位者该有的气度。眼通红,气如焰,一掌拍桌,就怒然起身:“夏寻,你竟敢羞辱我!?”

“你错了…”

喝声来,夏寻缓缓把眼眸看回到龙公子的身上。看了好一会,他方才坦然再说道:“你该知道,即便此时,我仍然给你留有余地。你更该知道,你纵使贵为九天皓月,此时我只需一句话,便能把你摘落于尘埃,永世不得翻身。此局已然被我禁锢于股掌。所以,如果我是你,便会我在那句话说出之前,毫不犹豫地领着人离开此地,而非仍与我作无谓的抗衡,自取其辱。”

“……”

打脸…

话坦然,如和风吹呼,毫无暴戾之息,却蕴含了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无上霸气。夏寻这段话,许多人都没听懂,但对于听懂的人而言,那就宛如狠狠的一巴掌,响亮亮地打在了龙公子的脸上。

而龙公子自己,便是听懂此话的人之一。

他生来居高位,学识眼光自非常人可比,且生性谨慎多疑,先前是被怒火冲昏了脑袋而失去分寸,如今夏寻一语泼下冷水,顷刻就把他浇醒过来了。无需思量,他便已知道夏寻所指何物。一场豪赌,夏寻不单止赢了所有,还赢下了他的死门。正如夏寻所言,九天皓月与黄土尘埃虽相隔天地鸿沟,但此时确实仅在夏寻一念之间。

因为,夏寻始终没将额外的赌局脱口而出…

思至此,狰狞潜于色,阴鸷依旧。

“你赢了。”

“……”

虽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输就是输。

龙公子的气度却非常人可比,迷失刹那,瞬间又沉回从容。他挽起黄袍长袖,拾起落地龙扇,扫眼墨闲、扫眼白绣、扫眼夏侯、雷猛等北人,最后扫眼其身后众高官子弟。冷声喝道:“我们走!”

话罢同时,龙公子狠狠一甩衣袖,毫不犹豫迈步越过墨闲,走向大门。龙二公子等高官子弟,纷纷随后,不言不语,默默离开座位。

“等等…”

然而,正当龙公子等人就要离开醉仙楼时,夏侯的声音,忽然响起,把离去的脚步全部喝止了下来。

夏侯。

夏侯不同于夏寻,夏寻有足够的度量把仇恨挤压,但夏侯不行。朝着龙公子,他怒喝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输了你便得把输掉的东西留下,这是规矩!”

“……”

步止,扇停。

阴鸷的眼眸眯成一线,像把即将暴怒的冲动死死困锁在眼皮之下。龙公子站在门槛边上,背对着大堂,没人看得到他此时神色的变化,但见握扇的手腕绷紧出道道青筋,隐隐颤颤,他必然愤怒无比。

“夏侯。”

“干嘛?”

没等龙公子有话,冷漠的墨闲却先说出话来:“谋者执令,将者执剑,你多言了。”

“我何来多言?!”

夏侯是莽却不笨,他知道墨闲想说什么。

但怒火宛如岩浆烈焰被挤压在心中,他是怎也不想放过眼下爆发的机会。他猛地一下狠狠转眼,看去夏寻:“阿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若放任他一走之,死去兄弟便白白牺牲!血仇不报,天理何在?冤魂哀哉,公道何在?!我不服!此人不死,我不服!”

“……”

深邃的眼眸掀起一抹愧疚,但夏寻依旧是坚定地摆了摆手:“法理人为,天理不存。盘龙之地皇道便是公道,无道理可言,多说亦无畏。”说着夏寻撇眼看着龙公子的背影,凝肃色,沉声道:“今日之命,日后我必将百倍奉还。你走吧,我在国考等你。”

“哗。”

龙扇收起,龙公子没有多言,直径迈步跨过门槛,越过黄崎,愤然离开醉仙楼。

众高官子弟紧随其后。

期间,无人再有声响…

“呼…”

待龙公子一行人走尽,夏寻方才缓步走回座上,沉沉坐下。满身虚汗随之恍如黄河泛滥,不止渗出毛孔,流落脸额,疲相渐显。

他赢得不轻松…

“阿寻。”

“候哥,你别说了。”

“可我不服!”

“那就忍着!”

“……”

(今天更万字,补上前两天的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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