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木槿白紧紧的攥着拳头,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谁知半路竟冒出这些影卫救了慕影。只不过有上一世的恩怨在,他当然不可能让慕影就这么安然无恙地离开。
木槿白趁众人放松警惕一把推开南宫潇月,转身取下马上的弓箭,朝慕影射了过去。
等慕影反应察觉时,只见南宫潇月焦急的冲向自己,而木槿白的箭正好射中了她的背部,“月儿!”
慕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就要倒地的南宫潇月抱在了怀里。影卫们见此也抽出刀将二人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木槿白。
“怎么会这样,月儿!”木槿白难以置信的看着倒在慕影怀中的南宫潇月,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南宫潇月竟然会再一次拿命去救慕影。
木槿白想上前将南宫潇月抢回来,可面前的影卫紧了紧手中的刀,仿佛随时准备攻击一般,他只得无奈作罢。
慕影紧紧地抓着南宫潇月的手,心痛到说不出话来,嘴中喃喃的念着,“月儿,月儿!”
南宫潇月看着慕影,眼前闪现出许多记忆,前一世的、这一世的、现代的,三个时代的画面不停的在她眼前交替,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或许要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最开心的,最无忧无虑的时代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心口的疼痛胜过了身体的疼痛,或许是因为她舍不得吧,舍不得那个护着自己,在自己遇到危险时义无反顾地冲向自己的人吧,只是她有点累了,她仿佛看到爸爸妈妈在叫她回去了。
看着南宫潇月垂下头,慕影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眼泪掉了下来“月儿!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月儿!”
“月儿!”木槿白手中的弓箭滑落在地 ,他只是想让她安安稳稳的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她为何每次都为了这个男人,用自己的生命来结束这场闹剧,为什么!
慕影抱起南宫潇月,冷声说道:“煜辰王可还满意?”
“慕影,你想做什么?月儿是我的妻子!!”
慕影闻言冷笑道:“煜辰王莫要忘了,与你拜堂成亲的另有其人,而我怀中的人只会是我的妻子,玉溪国未来的二皇子妃,与你毫无瓜葛!”慕影说完抱着南宫潇月大步离开,影卫们也急忙去找马车。他们能够看得出来,慕影怀中的这个女人对他十分重要。
木槿白死死地盯着慕影一行人远去的身影。
而离忧也在旁边冷声说道:“煜辰王应该庆幸今日射中的是公主而不是玉溪二皇子,否则玉溪若是发难,皇上也保不了你。”说完翻身上马,回去复命,只留木槿白与仅剩的几名禁军站在原地。
影卫找来了马车,慕影将南宫潇月放倒在坐榻上,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微微叹口气。随后拔下头上的银簪,打开簪子上精巧的机关,里面便滑落了一粒青豆大小的褐色药丸。
“月儿,原以为这粒续命的药丸是给我自己用的,不曾想竟用在了你身上。”慕影带着一丝苦笑,含着药丸吻上了南宫潇月苍白的唇,将药丸轻轻渡到她嘴中,“月儿,续你的命便是续我的命,你千万莫再让我承受上一世的痛苦。”
慕影不忍的替她拔出箭,看了看伤口的位置,顿了顿便替她解开衣服,轻轻擦拭血迹,上好药包扎伤口,直到一切都处理就绪,才吩咐死士启程。
皇宫中,南宫骁听到离忧的汇报,心烦的挥挥手,“只要玉溪二皇子没事便好!至于木槿白,先禁足一个月,算是给玉溪一个交代。
离忧闻言微微皱眉,“这样的结果,恐怕玉溪不会接受的。”
为避免洛羽百姓再生暴动,木槿白暂时还不能动,只是他今天的这个举动,恐怕玉溪很难就此罢手。南宫骁皱了皱眉,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备些厚礼送去。”
“厚礼?玉溪二皇子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恐怕送什么都。。。。”
“那就送到他满意为止?。
“是,属下着手准备。”
离忧离开后南宫骁深吸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一路走来为了给母妃报仇,双手沾满了血腥。他原本想杀的仅仅是林嫣然和贺兰北黛,可没曾想,牵一发竟要动全身,为了杀两个人,几乎屠两个家族满门。
只是贺兰逸雅,他终究是舍不得。
夜幕落下,贺兰逸雅跪在齐妃的牌位前,又冷又饿,她在这里已经跪了七天了,每天吃的就是小太监送来的又冷又硬的干馒头。此时的她已经摇摇欲坠,貌似马上就要昏过去一般,就在这时,南宫骁踹门而入。
贺兰逸雅吓得跌坐在地,但看着南宫骁喝的醉醺醺的才大着胆子爬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衣袖道:“皇上,求求你,臣女愿意一死,为齐妃娘娘赔罪,求您赐臣女一死吧!”
南宫骁看着地上楚楚可怜的贺兰逸雅,一把将她捞起抱在了怀里,“贺兰逸雅。。。你为什么偏偏是贺兰氏的女儿!”
贺兰逸雅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深沉,随即颤颤巍巍的道:“皇上,臣女唯求一死!”
“不,朕不会让你死,朕要留着慢慢折磨你!”南宫骁说完扔掉手中的酒瓶,按着她的头吻了下去,贺兰逸雅似是被吓傻了,不住地挣扎着,只是弱小的她怎么可能挣扎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