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只听陆灵坐在床上,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自己。陆灵望见刘宇在观察自己,给了刘宇一个甜美的微笑。刘宇再一次呆在了哪里,眼神再次迷离,痴痴的望着陆灵,陆灵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刘宇现在可以肯定,就算仙女来了,都不及陆灵十分之一。刘宇只感觉陆灵的样子越来越美,美到让自己无法不去看她。
陆灵也发现了刘宇的异常,和之前一样眼神,刘宇的眼神之中仅是柔情。陆灵脸上不免一红,低声道:“进来吧!”
刘宇也被这句话所惊醒,心中暗自慨叹。心中也很是不好意思,低着头,径直走了过去。直到刘宇走到了陆灵的身边,陆灵才发现。见刘宇没有拿着水盆来,陆灵一扫刚刚的尴尬,疑惑的道:“不拿水盆,怎么洗脚啊?”
刘宇听了,反问道:“哪里有水盆啊?”刘宇以为刘宇是故意的,双手掐腰,大口吐着气的道:“就在桌子上放着呢!”低下头,嘀咕道,“真不知道刚刚你就看什么了?”说完陆灵就后悔了,刚刚刘宇看的不正是自己吗?
刘宇并未在意陆灵说的话,转过身来,果然,桌子上放着一个似乎是玻璃制成的水盆。走上前去,拿下了水盆。在拿起水盆的一刻,刘宇心中一惊,望向水盆的眼光都变了,这不是钻石吗?刘宇对各类石头都是十分感兴趣的,对钻和也是有一定的了解。
“钻石,你是从哪里弄的?”刘宇端着水盆,走到陆灵的身前,出于惊讶,疑声问道。陆灵像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捂着肚子,毫不顾忌形象的放声大笑起来。刘宇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别以为是美女我就不敢打了!”
“哼,你敢打我!”陆灵噘着小嘴,但仍能看出来她现在很不高兴。
刘宇现在也完全忘记了自己修为不如人家,完全把地球上“男人比女人厉害”的思想搬到现在了。“我就敢!”刘宇仍不退缩。陆灵的泪水在眼圈中打转,样子楚楚动人,刘宇见转立刻就后悔了,但仍不妥协,原因只有一个,面子问题。
陆灵的嘴嚼的越来越高,眼圈中的泪水越积越多,“你就忍心打我?”说罢,趴倒了仅仅有一层单被的石床上。刘宇此时才发现,陆灵的被子只有一个,而且十分单薄,还没有自己的一半厚呢。
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陆灵怕自己不习惯,就把自己最厚、最舒适的被子借给了自己。刘宇越想越后悔,没有想到陆灵对自己这么好,而自己却是如此欺负她。“啪~~”,刘宇赏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声。
陆灵抬起趴在胳膊上的脑袋,仍清晰可见刚刚泪水流过的痕迹,通红的眼圈中泪水在不住的打转,时不时还有泪水调皮的流了出来。
刘宇越看越是不忍心,低下身子,扶住了陆灵的肩膀,将陆灵扶了起来。刘宇坐在陆灵的身旁。“对不起!”
刘宇声音响起,陆灵听见声音,转过头去,正巧看到刘宇满室真诚的目光。脸上顿时一热,心跳猛地加速。正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正巧想到了刘宇之前的问题,赶快转移话题掩饰道:“刚刚你问我那个盆的事情,其实那个盆是我用一个能量已经被吸收完的中品灵石炼化的,很简单的。”
刘宇也顺着陆灵的话,道:“中品灵石?那个不是钻石吗?”陆灵不明白了,回答道:“什么是钻石我不知道,但那个确实是中品灵石。检测灵识的品阶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把能量输进晶石内部,看其反弹能力了。”陆灵说着挠了挠脑袋,“当然,等你熟悉了的话,通过看就可以看出灵石的品阶了。”
“哦!”刘宇再一次恍然大悟似的说道。陆灵似乎又想了什么,抬起头,不再像刚刚似的躲避刘宇的目光,目光似乎有一丝狡黠,“你还说你的师傅很好,居然连灵石都不知道,她这个师傅是怎么当的啊?真是死老头子!”
另一个闭关的山洞,一个老头子。
“啊切~”一个糟老头子的喷嚏声响起。此糟老头忽的暴起,口里不顾形象的大骂着,完全有着泼妇骂街的潜质。
刘宇这次实在没有什么话可以为这个“糟老头子”辩解了,正在踌躇的时候,眼角正巧看见了钻石盆,“来啊,我帮你洗脚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陆灵心中重重的鄙视了刘宇一下,之前还打死都不愿意给我洗,现在还说是重要的事情。但也没说什么,其实她心中还是想看看让别人洗脚的滋味,可以说,在她现在的记忆中,还没有人照顾过她。
刘宇从床上站了起来,把盆端端正正的摆在了陆灵的脚前。就蹲在那里,等着陆灵拖鞋。但陆灵似乎没有拖鞋的意思。“喂,拖鞋啊,你要穿鞋子洗啊?”刘宇抬起头,对这一脸悠闲,同时似乎还有一些害羞的陆灵。陆灵现在只感觉脸上很热,心跳的速度也很快。声音很低,“你帮我拖!”说罢,脚也很配合的伸向前去。
刘宇对自己之前惹哭陆灵的事还有些内疚,也不和陆灵过多计较,只得妥协了。
目光从陆灵的脸上滑落到了陆灵的脚上,不大不小的脚。心中也是十分紧张,手似乎也有些颤抖,缓缓的伸向陆灵的鞋子。颤颤抖抖的脱下了陆灵的鞋子,一对玲珑有质的小脚只有一对白色丝绸袜子的保护了。
而刘宇现在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个很久没有吃过饭的人,突然见到了一桌美食的样子。不自觉之中,口水顺着嘴流了出来。刘宇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快用袖子擦去了即将流下来的口水。刘宇做贼心虚的抬眼看看陆灵,只见陆灵闭着眼睛,眼毛不住的上下乱颤,显然是很紧张,脸上红扑扑的,可爱到了极点。刘宇又一次痴迷了,嘴里未来得及咽下的口水又一次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