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晚。
在牛小犇那地动山摇般的蹂躏中,那个人终于承受不住最后晕了过去。
霍晨:“就完了?”
霍断剑:“那走吧,明天可能就会换个女人吧。”
逸云天:“我好像忽略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第六晚,牛小犇果然换了个妞,不过他也挂彩了。
那个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女孩愤恨的盯着骨折了一只手的牛小犇。
牛小犇似乎是真的愤怒了。
口中骂着极端难听的话语,几十斤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坐在了女孩的胸口。
扬起手,巴掌如雨般的招呼在了女孩的脸上,每一次,女孩都会回过头瞪着愤怒的眼,但只会找来更多的巴掌,这样的虐待将外面的三个男人惊呆了。
终于逸云天在震撼中想起了自己次行的真正目的。
三人踹门而入,一记飞踢牛小犇便下了床。
随后霍晨与霍断剑的拳脚入狂奔的马蹄般落在那肥胖的身体上。
逸云天轻车熟路的解着女孩身上的绳子。
趁着牛小犇还没有发出惨叫,霍断剑迅速的堵住了牛小犇的嘴。
“姑娘,手下留情啊,他身上还有我的财务呢。”
姑娘却是一把抱住霍断剑嘤嘤的哭了起来。
逸云天则威胁牛小犇交出戒指。
随后,三人给女人留下了一些钱,便出发了。
离别时,逸云天专门问了一下女孩为什么只抱着霍断剑哭。
女孩回答的很干脆,大意是逸云天没有男人味,太娘了。霍晨身上的衣服太贵而且还不吸水。最后就勉为其难的选择了霍断剑。
嗯,女孩是条汉子,说话直白的让人想抽她。
拿回了财物,逸云天便准备走下一步路,跟着霍晨去霍家堡玩耍。
自然,路是一步一步走的,这一次路过的村落,是绝对的探险之地,它有着非常应景的名字——丧胆村。
此村曾经闹过瘟疫,人诺得病,全身先是软绵无力,然后每一个毛孔都会毫无征兆的渗血,起苞,死者最后的仪容,呈黑状,看上去及其惨烈。
最后,一旁的城主为了不让疫情传到自己的领地,便无情的筑起高墙,最后一村子的人都死在了瘟疫之下,也许是死者亡灵的报复,那位城主在封村后一年内身患重病,然后离奇死去,死时,他好像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东西,自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瘟疫早已不复存在,缺乏维护的城墙也在风雨中坍塌,露出了满是枯草的村落,即使是瘟疫解除,但人们还是不愿踏入这个地方,因为那里有死人的怨灵,你敢想象吗,比如,半夜燃起的灯火,四处缓缓游荡的黑影,与凄凉的狐鸣。
今夜明月当空,三个人便来到了这个是非之地,其实他们并不需要去赶夜路,只是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吸引人,尤其像那些三十岁以下的公子哥们。
“真的要去么?”霍断剑皱眉道,似乎不太情愿。
霍晨一阵鄙视,“该不是想打退堂鼓吧,这可是不行的哦。”
逸云天点点头“强行改变了休息时间就是为了夜探‘丧胆村’的嘛。”
霍断剑极目望去,整个村子破败不堪,枯朽的杨树木在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霍断剑拔出铁剑,斩草开路,三位探险者就出发了,走在枯叶上,没有水分的叶子发出生脆的断裂声。
崇拜自然吧,仅仅二十年之间,强壮的树根撬起了坚实的石板路,动摇了房屋的地基,爬墙虎深入斑驳的墙壁在风雨中坍塌,缝隙中杂草一茬又一茬,如果发生雷暴,这里将会一片火海,夜枭飞离枯桩,抓住了一只肥硕的老鼠,没错某些阴暗的地方挤满了各种老鼠,它们啃食床单,啃食得瘟疫而死的尸骨,没人驻足的地方成为了这些小动物的天堂。
三个人就这么转悠着,蔽天的古木枝干四处伸展,在月光的衬托下,如同怪诞学家画下的魔兽,风刮过,蛀空的树干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树影摇曳,好似活过来一般。
渐渐的,来到了村子的中央了,横七竖八的棺材胡乱的摆放。
逸云天稍稍的看了一眼棺材中的东西,风雨中,棺材盖早已腐烂,褪色严重的娟布可以认定躺在棺材中的尸体是个女人。
逸云天悻悻的绕开那具还未来得及下葬的棺材,突然间,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逸云天的手腕,而霍断剑跟霍晨就在自己的前面走着,逸云天只感到头皮发麻,颤抖着瞳孔顺着自己的手腕望去,抓住自己手腕的手,赫然来自于棺材之中!
“鬼啊!”逸云天深深的惊悚了,迅速的爬上了霍断剑的身上,如树袋熊一般。
霍家的两人向后望去,胡杨木质地的棺材缓缓推出,一个人身体直直的从棺材中站了出来,惨白的衣服上血迹斑斑,一双如翡翠般绿的手低低垂下,月光被云遮蔽,黑暗中,对方的脸散发着幽幽的青光。
“妈呀!”霍晨也像逸云天一样挂在了霍断剑的身上。
霍断剑就这样前面挂着人后面挂着人,手上拿着铁剑,与那从棺材中暴起的尸体对峙。
其实霍断剑也怕的要死,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可是身上挂着两人,自己的双腿因为害怕而打颤最后竟然不听使唤,于是,三人一鬼就这么对峙着。
“你是谁!为何装神弄鬼!”霍断剑喊话为自己壮胆。
对方摘下了沾满萤火虫的面具,露出了一张白净的脸。
“你们的脸,我非常中意,不如,我为你们,动一个小小的手术吧。”
一看到是活人,两个树袋熊立刻下地,亮出武器。
“你是何人!”
“我乃药王谷,药王宗,移花阁阁主,百鬼行是也!敢对我执剑相向,年轻人,胆子很大啊!”装扮成鬼的人轻蔑的说道,就好比一帮熊孩子想要跟长辈打架一般。
霍晨与霍断剑自然不知道百鬼行的名号,但一旁的逸云天却是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