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乔装进了以前自己住的地方。
她冷静到可怕的眸子里,也不禁闪现出唏嘘。
她不自觉走到射击训练地。
依稀听到少女的笑声,简单神情恍惚。那儿,她和厉逸杨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啊,厉哥哥别闹!哈哈……”
“不可能,闭眼射击?我还需要练几十年……”
简单不自觉掏出随身携带的枪,闭上眼睛,随手就是几枪,枪枪正中靶心……
她……才用了五年不到。
却可惜,那个人再也不会和她一起练枪了……
可能明天……不是她死就是他伤……
他们……为什么就一定是敌人……
简单蹲了下来,蜷缩着身躯。她的眼睛没有过分受伤,而是冰冷的淡漠。
“现在毕竟关键——儿女情长不应放在一边?”脑边想起则启轩的话,她突然就清醒了,还有……那件事……
“什么人在那边?”一阵脚步声响起,简单快速离去。
也许最后看过,
他们,终究有缘无份。身为军人,就得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属于自己的。生命是如此,感情更是如此。儿女情长,在国家利益面前,在铁血战争面前,实在脆弱的不值一提。
.......
“啊,来人!快来人啊!那个妖女出现了!”
简单刚想悄然离去,可却突然出现一个老妇人,大声嚷嚷着。
她面色一凌,精装手枪一转,刚想解决妇人性命,可目光触及老妇人手里抱着的襁褓婴儿,只得把枪偏了下,打中妇人的另一只手臂,好让她闭嘴。
可在老妇人手臂喷发出鲜血的那一刻,简单的手腕也传来剧痛。
简单闷哼一声,咬牙看向自己中了一枪的手腕。
“畜生,竟对老人也下的去手!”浅君手里拿着枪,瞪着简单。
观众心声:这么义正严辞啊......可你不应该去看看老妇人的情况,而在那一直瞪着简单干嘛?
简单蔑笑,“本少主自是没浅医生那么高尚。”
说完,简单手腕一动,朝浅君的致命部位开枪。
浅君来不及开枪,惊呼一声,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开。
但无可避免地还是打中了浅君的胳膊。浅君倒在地上,疼的一个劲皱眉。
简单握着枪的手一紧。
厉逸杨扶起浅君,眸光瞥到老妇人血流不止的手臂。
他眸底情绪不明,看向简单。
简单却没有看他,迅速抬手。
“简单。”多年来,厉逸杨第一次喊了她。
却是让她不要杀人。
简单握枪对准老妇人的手一晃。
“她还有子孙,她只是个老人。”厉逸杨的声音似不参杂任何情绪,却字字砸在她心底,“别失了人性。”
简单笑了,看着老妇人一动,手指瞬间扣动扳机。同时,枪响,血溅,人亡。
看着老妇人缓缓倒地,厉逸杨眸子出现了赤色。
曾经,那么善良的简单,连一只军犬受伤了都要哭上半天的简单,此刻,却终归变了魔,失了心性。
随着老妇人倒地,怀中的婴儿,也被抛向天空。
厉逸杨急忙去接,却听又一声枪响。
子弹穿过婴儿的襁褓,击中婴儿的胸腔。
厉逸杨在空中的手一滞,眸底是心痛和失望之色。
婴儿被子弹打落在地上,襁褓散了开来。
婴儿的身躯里,竟是炸.弹?!
这是.......假的婴儿?
厉逸杨彻底怔愣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简单的眸子里有了疲惫之色,连嗤笑的兴趣都没了。她淡淡地看了眼处于震惊之中的厉逸杨,随后离开,再不愿停留。
........
老妇人,是米国军队派来的奸细。
她潜伏着寻找好的机会杀了厉逸杨,而厉逸杨警惕性很高,根本难以接近他。所以在看到简单准备离开,而厉逸杨又在旁边时,想着演一出戏。
果不其然,浅君和厉逸杨来了。
可当她准备投掷“婴儿”时,竟被简单发现了端倪。
她刚一动,简单就开了枪。
本以为“婴儿”还是被投了出去,结果又被简单击落,断了火线。
同时震惊不已的,还有观众。
观众本也以为简单被仇恨蒙了双眼,入了魔性。
可殊不知,最可怕的,还是人性。
而简单,即使厉逸杨如此对她,还是不愿任何人,伤他分毫。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
让悲伤无法上演
下一页你亲手写上的离别
由不得我拒绝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
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欲望
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
木兰香遮不住伤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那天堂是我爱过你的 地方 。”
[明天大杯具了,提前为阔怜的简单默哀~如果有打赏红包,可以给你们一个大惊喜~(当然惊喜程度按红包量定)然后结尾的歌词出于这首歌《三寸天堂》,对就是步步惊心里的一首超好听超伤感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