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您给我的是什么宝贝?”曹操好奇地问道。
“是上古时期,魔帝蚩尤手下第一高手九头怪蛇相柳的心脏,拥有了它,你便可青春永驻,寿享千年!”
鹰长空得意非凡,上古奇物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多谢堡主赏赐,在下感激万分!”曹操连忙躬身行礼,这等宝物,可遇而不可求。
“这柄犬神刀,你拿了去,上面记载着上古魔帝蚩尤纵横天下的无敌武功,你好好研读,对你大有益处。
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三分之一,龙牙、虎翼在徐州吕布处,你攻下徐州之后,务必将这两柄宝刀寻回!”
鹰长空吩咐道。
“是,请堡主放心!”曹操答道。
“什么人?”鹰长空怒喝一声,左掌一翻,向门外一探,将一团黑黝黝的东西抓在手里。
曹操凝神一看,竟是自己的外甥,钟会。
原来,钟会全家被钟月娥灭门之后,钟会孤身一人,流落江湖,吃尽了苦头,终于来到了许昌。
钟会见了曹操,声泪俱下,要曹操替他报杀父杀母的血海深仇,曹操哪里顾得上这种小事,就把钟会养在了府上。
“堡主,这是我外甥钟会,年幼无知,请堡主饶他一命!”曹操满脸赔笑,他真怕鹰长空一怒之下,将钟会杀了。
“小家伙,你为什么不怕我?”鹰长空提起钟会,凑到自己的骷髅头前,阴恻恻地问道。
“我连死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钟会毫不害怕,大声回答道。
“视死如归,很好!”鹰长空点了点头,将钟会放回了地上。
“堡主,请收我为徒,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钟会双膝跪倒,给鹰长空磕了几个头,恨意滔天。
“你的内心似乎充满了仇恨?”鹰长空问道。
“我为恨而生,我为恨而活!我要杀了钟月娥,将她碎尸万段,否则我全家数百口人,可就白死了!”
钟会目眦欲裂,恨得咬牙切齿。
“你根骨一般,不是习武的材料,就算勤学苦练,这辈子也不会什么成就!还谈什么报仇雪恨?”鹰长空摇了摇头,这钟会根骨极差,就是块废材。
“我不甘心,我命由我不由天!堡主教我!”钟会不肯死心,拼命地磕头,磕得满地都是鲜血。
“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怕你舍不得。”鹰长空迟疑了片刻,方才道。
“我舍得,我什么都舍得,只要能报仇,就算是死了,我也甘心!”钟会坚定地道。
“很好,本座将你杀了,埋到血池旁,十年之后,你便能转生成飞天夜叉之体,拥有武峰境中期的实力,天下能胜过你的人,不超过三个人,要杀钟月娥,易如反掌!”鹰长空畅然地说道。
“如此甚好!堡主请下手!”钟会闭目等死。
鹰长空狞笑一声,“咔嚓”一声,扭断了钟会的脖子,钟会的尸体软倒在地上。
“堡主,莫嫣然带来了,她断了一只手,武功全失,精神错乱,已经是个废人了!”
黑白无常将莫嫣然带了回来,据实禀告道。
此时的莫嫣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满身污垢,恶臭冲天,和普通的叫花子没什么区别,哪里还有当年大战六大超级高手的威风!
“无妨,放到血池温养一段时间,本座自有法子助她恢复神智武功。”鹰长空挥了挥手,领着众人直奔后院血池。
血池在后院的秘室之中,有一亩地大小,四周寸草不生,连土壤的颜色也是血红色的。
池中血水腥臭无比,“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十分诡异。
鹰长空凌空击出一掌,将地上炸出一个大坑,将已经死去的钟会扔进坑里,众护法七手八脚将大坑填平了,十年之后,一位武峰境中期的超级高手将从这个坑里爬出来。
“牛头,你随副堡主曹操前往徐州,听曹堡主指挥!”鹰长空吩咐道。
其中一位黑袍人翁声翁气道:“遵命!”
“下去吧!”鹰长空挥了挥手。
曹操和牛头护法连忙退了出去。
鹰长空和四位护法纷纷跃入血池,盘腿打坐起来,石门缓缓合上。
“牛头马面”恨恶,人如其名,长着两只马耳朵,两只牛角,身高一丈,膀阔腰圆,双臂有万斤之力,使一柄八百六十斤的狼牙棒,实力堪比武峰境的超级高手,好似天兵神将降世临凡,威猛无比。
曹操任命恨恶为先锋,找了一件特大号的高级将官重铠给他穿上,却找不到马匹给他乘骑,恨恶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步行的先锋。
曹操调动四十万大军,分三路进攻徐州,以曹洪、曹仁为后军,恨恶为前军,曹操自领中军,浩浩荡荡地直奔徐州而去。
一个月的时间里,恨恶攻城一百八十六座,打死吕布手下高级将官六百多人,无人能挡他一招,士兵伤亡更是不计其数,据战后统计,号称拥兵五十万的徐州军,到战役结束,只剩下五万余人,主力几乎全军覆灭。
每当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恨恶总是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徐州之战,恨恶脱掉铠甲,光着膀子,挥舞着狼牙棒,扶着摇摇晃晃的云梯,第一个登上城楼,八百多斤的狼牙棒杀得徐州兵鬼哭狼嚎,屁滚尿流,他全身下被敌人的血和自己的血染红,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恨恶虽然刀枪不入,但身上被砍中、刺中的次数已经多到不可计数,就是个铁人也吃不消呀。
小沛之战,恨恶怒碎城门,打死守城士兵,使得曹军顺利入城。
吕布、曹紫樱被迫退到下邳,据城死守。
好在下邳粮食充足,城墙又高又厚,极难被攻克,恨恶攻城数十次,均被击退。
后来曹操采取谋士的计谋,利用泗水灌城。
老天似乎站在了曹操一边,天降暴雨,下了几天几夜,泗水暴涨,曹操挖开河道,汹涌澎湃的河水涌进了城内,将下邳淹成了水乡泽国,淹死百姓无数,士兵们被迫站在齐腰河水里,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