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恕大哥直言。你妹妹如果长得漂亮,那叫以身相许。但你现在这是恩将仇报啊。”吴良听了夏流的一番话,竟是要将妹妹许配给自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哥,我妹子现在不是变漂亮了么?”夏流十分不解。
“美貌是很常见的东西,我见得多了,你妹子虽然变漂亮了,但她内心依然是个女汉子,怎么也改变不了呀!我先走了,回来再找你算帐!”
吴良见夏静儿已经走远,也顾不得和夏流拌嘴,快步奔了出去。
“小妹,哥哥也只能帮你到这啦!”夏流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地道。
吴良两人一同到了马棚,挑了两匹健壮的马儿,翻身骑上,一路朝集镇行去。
莲花峰距集镇不过十几里地,两人按辔缓行,沿途奇石怪树,赏玩不尽。
两人并骑而行,一路无话,十分尴尬。
吴良怕夏静儿误会,解释道:“夏姑娘,你别听夏流胡说八道,我对你半点意思也没有。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而已。”
“吴大公子,你是凤凰门门主,位高权重,武功盖世,我只不过是穷乡僻壤的乡下丫头,哪里敢高攀你呐!”夏静心原本把一颗心都寄在吴良身上,但现在吴良把这颗心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踩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补也补不回来了。
“驾!”夏静儿重重地抽了马儿一鞭,那马大叫一声,四蹄如飞,向前飞奔而去。
夏静儿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抛飞了开去,显然伤心之极。
“夏姑娘,你等等我呀!”吴良急得满头大汗,他也不知怎么惹恼了夏静儿,也得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夏静儿的红马,突然马失前蹄,前蹄被尖锐的石子割伤,重重地摔倒在地,马背的夏静儿也被抛飞了开去。
“姑娘小心!”吴良惊呼,一拍马背,从马背上,向夏静儿飞掠而去。
吴良足尖一踏地面,已靠近了半空中的夏静儿,吴良左臂一伸一揽,已将夏静儿抓在手里,揽进怀中。
待得二人落地,吴良急忙松手,连连道歉:“对不住,夏姑娘,情况紧急,在下只好从权了。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你就不要生气了!”
“下流!无耻,你敢吃老娘豆腐!”夏静儿正在气头上,又岂会轻易饶了吴良,反手给了吴良一记响亮的耳光。
以吴良的武功,原本可以轻易地避过这一耳光,但他心中有愧,不避不让,硬生生地受了夏静儿这一耳光。
夏静儿这一巴掌打得好重,掴得吴良口吐鲜血,险些摔倒在地。
夏静儿见吴良挨了一个耳光,气也消了一大半,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向摔倒的红马奔去。
红马受了重伤,内脏都被摔坏了,左前蹄更是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大口子,鲜血狂涌,红马放声悲嘶,眼看是不行了,一时间却又断不了气,活生生受着折磨,夏静儿伏在红马身上,放声大哭。
吴良擦了擦了嘴角的鲜血,也来到红马身旁,仔细检查了红马的伤势之后,摇头道:“这牲口不行了,不如早些了结了它,让它少受些痛苦。”
说罢,吴良手起掌落,重重地击在红马脑门上,将红马的脑子震得粉碎,彻底死透了。
“你干什么要杀了我的红马?你这个屠夫,刽子手!”夏静儿见红马被吴良打死,像疯了似的朝吴良扑去,对吴良拳打脚踢,又撕又咬。
“夏姑娘,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要杀要剐,我吴良认了,你别伤害自己就行!嘶!”吴良倒吸了一口凉气,夏静儿狠狠一口咬在吴良的肩头上,疼得吴良直打哆嗦。
“你这个坏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夏静儿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吴良的胸膛,幽怨地道。
吴良抱起夏静儿,同乘一骑,向集镇行去。
两人到了集镇,吴良去寄存马匹,夏静儿在原地等待。
“哎哟!小妹妹长得好俊呀!陪哥哥玩玩!哥哥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几个地痞流氓见夏静儿生得美貌,又是孤身一人,不由自住地起了淫心,打起了夏静儿的主意。
“滚开,别烦老娘!”夏静儿心中十分烦恼,没好气地道。
“哎哟哎哟!还是烈性子,我喜欢!哈哈哈!”地痞流氓放肆地笑了起来,用淫秽的目光在夏静儿上下打量。
“我草,你他妈找死!”夏静儿怒了,真得怒了。
夏静儿手起拳落,将一名小流氓打得吐血晕倒过去,飞起一脚,将一名地痞肋骨踹断了几根,剩下的几人,无不断手断脚,头破血流。
只剩地痞流氓的头目还能站起来,他鼻青脸肿,泪流满面,浑身上下抖如筛糠,显然是怕到了极点。
“女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该死!该死!你大人有大量,不如放我一马!”
混混头目吓得屎尿齐流,跪倒在地,磕头如鸡啄小米,磕得满头满脸都鲜血,浑然不觉。
“你这种人渣,你早该去死了!你为什么不去死!你怎么还不去死!”
夏静儿下手亳不留情,对混混头目又是拳打脚踢,将混混头目双手打断,肋骨又踢断几根,这才出了这口恶气。
混混头目倒也干脆,昏死过去。
吴良本想上前来个英雄救美,没想到这些混混被夏静儿教训地如此的凄惨,吴良都有些同情起那些混混来。
“姑娘威武!”吴良不失时机地拍了个马屁,笑得很是谄媚。
“哼!”夏静儿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两人又到绸缎庄,买了许多裙子,上衣,花鞋,胭脂水粉等女子用品,反正吴良有钱,他的银子多得花不完。
他大鱼大肉,喝酒住店,都是大汉官府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