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哥哥,你不要跟我妈作对了,你会被她打死的。我妈的武功很厉害,她要杀你,易如反掌。上次有一个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吕布,来幽州找我妈比试,不到五招,便被打败了,一条手臂都险些被砍下来了呢!”公孙摇金俏脸靠在吴良怀中,柔声道。
“金儿,你喜不喜欢哥哥?”吴良把玩着公孙摇金腮旁的一缕青丝,微笑着问道。
“喜欢。”公孙摇金低头含羞浅笑道。
“不错,我现在就要!”吴良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暗自责,自己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闻言,公孙摇金后退一步,手足无措。
“金儿,难道你不愿意?”吴良急问道。
“吴良哥哥,金儿还小,等过几日,过了十六岁生日,金儿再给你,好么?”公孙摇金轻咬着樱唇,试图说服吴良。
“若是我现在就要呢?”吴良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他上前一步,轻轻地低下头,额头抵住公孙摇金的眉心,与后者四目相对。
“哥哥……”公孙摇金显然不敢直视吴良的炽热的目光,双颊飞红,把俏脸偏向了另一边。
吴良乘机抱住公孙摇金的纤腰,伸手便想解开公孙摇金湖绿色的轻衣小褂的褡扣,可怎奈这精致小巧的褡扣十分繁琐复杂,情急之下,一时间竟然打不开,无法可施。
“吴良哥哥,要在这儿要了金儿?”公孙摇金大羞道。
“怎么了?此处不好么?”吴良见鱼儿已经上钩,公孙摇金口气松动,心中暗喜。吴良只要再发动一波进攻,便可拿下公孙摇金,达到他把生米煮成熟饭的目的。
“可是……可是我爹爹妈妈知道了,会杀了你的!”公孙摇金弱弱地道。
“金儿,咱们早就是夫妻,夫妻之间要做什么,用得着别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么?金儿,你问问你的心,你是喜欢吴良哥哥,还是猥琐男袁谭?”
“嗯……”公孙摇金贝齿轻咬着红唇,慢慢地低下头去,一双纤手已搭在衣襟的褡扣上,轻轻地一拔,衣襟自开,片刻之后,公孙摇金全身上下只剩下雪白的亵衣和粉红的亵裤,仅此而已,别无他物。
公孙摇金双手绞在一起,也不知道放哪里才好。一张俏脸红得似乎一低头,便能滴出水来。
古代女子向来把贞洁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如今公孙摇金在吴良面前宽衣解带,也就表示了,公孙摇金决定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吴良。
吴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他知道,公孙摇金这么一弄,自己就得对她一辈子负责不可。
公孙摇金的高兴,便是吴良的高兴;公孙摇金难过,吴良便也跟着难过。从此刻起,吴良清楚地明白,从今往后,自己便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啦。
烟花柳巷、赌场青楼,江湖恩怨、是是非非,吴良都不再关心了,也不关他的事啦。
他决定今夜过后,便带着公孙摇金,远走高飞,寻一处世外桃源,过男耕女织,普通人的生活,再也不理会江湖上的纷纷扰扰了。
“金儿,你好美!”吴良上前抱住公孙摇金,在公孙摇金精致性感的锁骨上种下两朵草莓。
“吴良哥哥,金儿这般……你可喜欢?”公孙摇金羞得抬不起头来,低声羞道。
“金儿,哥哥自然是怜香惜玉的,哥哥这就去床塌之上好好地疼爱你……”吴良邪邪一笑,抱起公孙摇金的娇躯,向床塌向去。
“良哥哥,你说,你喜欢金儿。”公孙摇金颤声道。
“金儿,良哥哥真得非常非常喜欢你,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不再沾花惹草、处处留情啦!”吴良望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正色道。
“金儿,哥哥再问你一遍,你,你愿意么?我不会强迫你的。”吴良对公孙摇金爱得深沉,不愿公孙摇金受到半点委屈,所以发问道。
“愿意……”公孙摇金发出细若蚊蚋的轻声,显然己是情动。
“金儿……”
“哥哥……”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经过众人一夜的扑救,大火终于在第二天清晨熄灭,但曾经金壁辉煌,规模宏大的幽州府被烧成了一片瓦砾废墟,只剩下残垣断壁,一片狼籍。
马场,粮仓、金库、兵器库统统在大火中化为了灰烬,损失极为惨重,重到公孙瓒承受不起的地步。
公孙瓒跪倒在废墟中,仰天悲呼:“老天啊!老天!我公孙瓒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烧光了我所有的一切,我恨,我好恨啊!”
公孙瓒越说越气,体内内力激荡,走了岔路,喉咙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废墟中,人事不知。
“来人,扶老爷下去休息!”爱利丝倒是不慌不忙,指挥仆人扶着公孙瓒下去休息去了。
袁墰、颜良见状大喜,认为攻打幽州的大好机会,又来了。
颜良心中暗道:“这场火烧得好,烧得妙!公孙瓒元气大伤,幽州缺粮空虚,一堪一击!待迎亲回去,我就禀明主公,发兵攻打幽州,重新占领幽州,夺回《舞鬼箓》,逐鹿中原,称霸天下,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青史留名!”
冀州众人心怀不轨,表面上却装作十分同情,悲痛,爱利丝见屋舍已毁,便招呼众人在花园的草地上坐下。
众人忙了一夜,又饥又渴,但厨房被火毁,无法生火做饭,爱利丝只好让人去街上买了些油条,包子充当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