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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黄衣男子迈步进了血腥气息浓重的宅院,下一步就出现在院子的中央.满地狼籍碎裂的不全的尸体,污血横流,妖气森然.黄衣男子皱了皱眉头转身向衣白衣书生道:“妖孽竟然如此放肆,难道他们却早一步发现了‘焚天镜’抢在我等之前?”

“它们当是为那婴孩而来吧。”白衣书生看了看断在地上但还在冉冉冒烟的几截残香道:“今日为巳午年九九重阳日,此地又属西之极火之地,看此情形肯定有九九大阳火之命的男童出生,这些妖孽是冲着这孩子的一身精血而来。”黄衣男子似乎听到有婴儿啼哭的声音,点了点头:“嗯,当真如此。”说罢当先步入一房内。

白衣书生打量着屋内狼籍的家具和地上几堆妖精死后留下的灰烬,再看看前方床上抱着妻子和孩子惊恐不定的男人,心中暗叹:“七千年前叱嚓风云,俯瞰众生的修真传奇天才的后人竟落的如此田地,真是造化无常,天意弄人啊。”屋中还各自站了几名黑衣人,见到黄衣与白衣书生男子近来后半跪于地口中呼道:“属下参见少主,镜先生。”

“都起来吧,做的很好。”黄衣男子不言语,却是身后的白衣书生说话。

“谢少主,镜先生。”众黑衣人起身,退到门外守卫四周。

“多谢二位搭救之恩。”床上抱着瑟瑟发抖女人的锦衣男人见那些凶狠,残暴,吃人嗜血的妖怪被几个黑衣人杀死后,惊恐无比的心情暂时被劫后余生的喜悦所代替,见进来的两人气宇轩昂,样冒不凡,气息飘渺,知道是修仙练道之人,赶紧起来作辑道谢.“谢就不必了。”这次却是黄衣男子淡淡的说话,“我等来到贵府其实是里寻一件东西,碰巧而已。”

“不知先生所寻何物,在下尽当知无不言,以抱先生再生之恩。”那男人连忙答道。

“那就好,不过说了你也未必知道,我想进你家祖祠一趟,就劳你带路了。”黄衣男子说道。

“这个……”

“怎么?”黄衣男子压底声音打断那男人的话,那男人立即觉的一股如山般的压力朝自己席卷而来,禁不住双腿一颤“好,好,小人这就给先生带路。”男人知道眼前这些如天神一般的人物是何等强大,那些横行无际的妖魔在他们面前尚如蝼蚁般脆弱,自己一个凡人更是微若尘埃,但凡自己违逆了他们的心意,自己身死是小,怕妻子和正午刚出生的儿子也难逃厄运。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儿,决然的走出了门外.那男人直把二人引到后院的祖祠,燃了三柱香给祖祠的历代祖先行礼,上香.身后的二人也不阻止而是打量起祖祠的一切.诺大的祠堂,摆放了几十个灵位,漆黑的供桌上摆满了三牲瓜果等供品.“果然有古怪!”黄衣男子虽然面色平静,但是却难掩心中的不平,声音激动了起来。

白衣书生面色凝重,忽然露出喜色:“是了,如此隐秘的灵力波动,变化飘渺,果然不愧是上古奇阵,与那残碑所载相符。”

“真的么,先生?”那黄衣男子一阵激动,话音已经颤抖。

那引路的男人听见这两个神仙一般的人物没头没脑的话语,心中奇怪,虽然不敢多言,但见那二人激动神色也隐隐猜到那二人所寻之物当在此处,心中不由一阵轻松。

“少主洪福,此次却是如此顺利。天佑我圣门,天佑少主啊!”身后的白衣书生躬身向西深深行了一礼,也十分激动。

“此乃先生巨功!还要多谢先生多年悉心教导,若不是先生广博似海,道法高深哪有敖天今日!”说罢那黄衣男子带了深深敬意转身向白衣书生行了一礼。

“少主言重了,镜无月当不起少主大礼。”白衣书生赶忙上前扶起黄衣男子。

黄衣男子看了那灵位前香烟缥缈,不禁长嘘了口气,面色决然中透着无比的欣喜。“这里怕是保不住了。”黄衣男子朝那男人道:“快带你的妻子离开这里吧,你那孩子便留下吧,我将收他为徒,保他将来修仙入道,荣受苍生景仰,延续你张家万年香火不灭.”

“如此就多谢先生厚恩。”说罢转身就出了自家祖祠,寻着妻子去了。男人叹了口起,自己无法反抗面前的男子,他能放自己夫妻一条性命就已属万幸,既然他说要收自己的儿子做徒弟,定也不会食言。虽然自己的儿子才抱了不到一天,但人贵自知,多说反到无益。

黄衣男子围绕供桌由东到西,又从西到东走了一个来回,向后挥了挥手;白衣书生瞬间身影消失,回来后手中却是抱着哪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只见黄衣男子左手掐法决,手势奇特;右手现出一物,金光闪闪,瑞气升腾,大如一尺方圆的金色**;**上楔刻着诸天一百单八罗汉金身法相,各罗汉或手掐金刚服魔印,或目露慈悲色、或三头六臂、或闭目诵经、或是拈花而笑、或手持如意法宝等等,等等.诸不相同。**虽小但那诸天罗汉却惟妙惟肖,几欲呼之而出.随着黄衣男子口中咒语响起,那金色**金光大作;缓缓升在空中停于那黄衣男子身前头顶三尺处,渐渐旋转,由慢而快,由缓而急;一时间整个祠堂内被这佛光照的如渡上一层金子般,梵音缭绕,宝相庄严,似乎那金色**上的一百零八罗汉同时口诵金经,佛家法宝果然端的玄奥无比.随着那梵音响起,那**金光却是越来越盛,整个祠堂仿佛被那金色的海洋所包围。正在这时,异变突生.供台上的数十灵位突然冒着黑烟,渐渐消失,只余其七,排列如北斗七星形状;不仅不见有何损伤,反而亮气淡淡白光,那白色光芒渐渐变的灿烂起来,如天上繁星般熠熠生辉。渐渐的七个灵位散发的白光连成一体,白光越来越盛与那满屋的金光对抗起来.那怀抱孩童的白衣书生眼角不由的轻跳了一下,正欲走上前去,黄衣男子却摆手制止。口中咒语轻轻吐出,悠远而陈长,连带一双手上玄奥法决变幻打出.每一次手势变幻都会打出一个佛家"卐"字真言飞入身前的那个金色**;那**得到真言加持瞬间威力大增,金光似乎凝成实质,带者庞大的威力朝那白光连成一体的七个灵位压了过去。却不曾想到,那组成的北斗七星形状的七个灵位不仅没有被这越来越盛的金光压制,反而从各个灵位上射出一道白光朝那金色**打去。七道白光犹如七把利剑瞬间击在金色**之上,却没发出任何声响,但那黄衣男子却猛的倒退了三步,方才站定;而那充斥满屋的金光也暮然消逝一空,金色**也由于失去法力支持慢慢飞回黄衣男子的手中,而那七个灵位也好象因为失去了目标,而没有在继续攻击,白光闪闪,吞吐不定。

那白衣书生目露精光,闭口不语。

“这天罡北斗七星阵果然厉害。”黄衣男子转头看了白衣书生道:“还是劳烦先生去解了这阵吧。”

“是。”书生应道,走向前去。走到那七个灵位前,把怀中的婴儿手臂轻轻拉出,指尖在婴儿的拇指上稍稍一用力,一滴鲜血就从婴儿的拇指中滴到了中间的那个灵位之上,婴儿的鲜血瞬间就隐没其中。只见那灵位白光闪烁慢慢飞到半空,一分为二化做一条拇指粗细的圆柱,首尾相交,连在一起组成两个圆环;与此同时下边的六个灵位也分成两组;三个,三个的合在一起。慢慢变大,变宽,最后变成两扇关闭的大门。而那中间灵位变成的两个圆环各自落在每扇又那三个灵位变来的大门之上,刚好成为门的拉环。古朴而宁重的大门!

“这张家先祖果然厉害!”那黄衣男子叹道!

又是一滴那婴儿的鲜血滴在门上,令人惊奇的是,这婴儿手被划破滴了两滴鲜血不仅没有哭出一声,看见大门竟然瞪大双眼一动不动盯着这古朴的大门,似乎这小小的眼睛里竟然发出了光彩。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漆黑而狭长的通道。黄衣男子毫不犹豫迈步走了进去,白衣书生抱着婴儿仅随其后,大门缓缓关闭,最后竟慢慢消失在空中.“这竟然是芥子空间!”黄衣男子一愣,深深地感叹一声。

“蒽,不错,正是须弥芥子啊”白衣书生眼中精光闪闪接着道:“传说能制造芥子空间的只有天上的仙神。”

“难道这张家先人竟然真的平地飞升,化羽成仙不成?”黄衣男子惊讶的问道。“那……”黄衣男子话未说完突然一惊,原本漆黑的通道只在头顶那金色**的金光下才能看清前路,现在突然却见头顶星辰点点,正中挂着一轮血红的月亮,洒下丝丝殷红的光辉;原本狭长的通道也变的宽广无边,在看脚下却空空如也,仿佛置身无边星空宇宙。

白衣书生双眼微闭,抬头看着着诡异景象,一时间也楞在当场,黄衣男子也是惊骇莫明。正在此时变化又起,无边星空渐渐转亮,血色满月却变成当空烈日,脚下无边黑暗虚空竟也变成平原绿地,山峦湖泊,山中溪水涓涓而过,所经之处刹那形成一条小河;一阵密密细雨轻洒而下,脚下黄土钻出无数嫩芽,小草由嫩黄在变做墨绿,生机昂然;一朵朵各色野花竞相绽放,花香扑扑鼻;一只水鸟掠过河面,肥肥的鲤鱼却从溪中一跃而起,又“噗嗵”一声落入水中。远处山中参天巨树拔地而起,起起浮浮布满山体。突然一声兽吼震彻山林,惊起大片鸟群一起飞入天空。

一只翠绿的蚂蚱跳到白衣书生的脚上,后腿一蹬歪倒在一旁,却是变作枯黄颜色,已然死了。花瓣早就飘落,黄黄的草籽饱满的结了满地;远处山腰红叶连天,山脚下却是黄叶飘零,不一会就落了个精光,只剩下枝枝桠桠,满目萧瑟。寒风吹来,白衣书生不由在周身布了一层淡淡红光,生怕冻着怀中的婴孩。一片雪花被风吹过了黄衣男子的鬓角,小河水流也变窄变缓,慢慢的结了冰,刺骨寒风裹着鹅毛大雪呼呼吹过,厚厚的雪花给大地铺了一层银白的被子,天地间竟只能看见山颠雪下的点点片片的松柏有些绿意,天地间一片萧杀。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看着,似乎谁也不愿意打扰这片白色的宁静。

雪融了,冰化了,山顶积雪的溶水又在缓缓的向下汇聚到了那条小河里。脚下的嫩牙又顶开了土壤……就这么周而复始,无穷无尽。就这样两个大人,一个婴儿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突然一声长啸,接着又一声,打破了这天地间的宁静;复而两个豪放的笑声如滚滚春雷,自黄白衣二人的口中传出不知多远。

“天道不止,造化无穷啊,今日才知自然之力才是无穷,本以为你我也算是高人一等,现在才知充其量也不过是井底之蛙呀!”白衣书生一声长长的叹息。

“真乃大机缘,才让我二人有此领悟啊。生生死死,天道循环。”那黄衣男子也感叹异常,“先生,那焚天镜却到底身在何方?”黄衣男子倒是没忘此行的目的。“不知外面到底过了多少时间了啊。”黄衣男子有所茫然的问道,转脸看去,却见那白衣书生怀中的男婴竟然不知何时睡去了。

“就他那里。”白衣书生手指天空,说道:“虽然这天地,昼夜交替,四季复始,但天上那赤红的圆盘却从未多大变过,只是阴变阳,日改月而已。”白衣书生顿了顿继续道:“我怀疑我们所见到的一切都是那‘焚天镜’所生的幻像罢了,恐怕此刻外面也不过才一瞬间而已。”

“哦,先生广博。那这焚天镜却该如何取来?”黄衣男子却暗暗感叹白衣书生定力之深。

白衣书生沉思片刻:“须弥芥子,这空间我亦不知到底有多大,或许小若斗室,或者阔若长空,不过既是人为之物,必有破绽,你且试一试能否破了这阵中幻像。”说罢白衣书生闪在一旁。

“就他那里。”白衣书生手指天空,说道:“虽然这天地,昼夜交替,四季复始,但天上那赤红的圆盘却从未多大变过,只是阴变阳,日改月而已。”白衣书生顿了顿继续道:“我怀疑我们所见到的一切都是那‘焚天镜’所生的幻像罢了,恐怕此刻外面也不过才一瞬间而已。”

“哦,先生广博。那这焚天镜却该如何取来?”黄衣男子却暗暗感叹白衣书生定力之深。

白衣书生沉思片刻:“须弥芥子,这空间我亦不知到底有多大,或许小若斗室,或者阔若长空,不过既是人为之物,必有破绽,你且试一试能否破了这阵中幻像。”说罢白衣书生闪在一旁黄衣男子点头道:“这佛家讲求四大皆空,破除幻像当用佛家的万像伏魔咒最为妥当”说罢也不理那白衣书生,盘腿而坐,闭目诵金经,左手结佛门金刚印,右结佛门触地印;一道五彩光轮光从脑后亮起,大约二尺余,远远看去,如拂佗降世,宝像庄严.白衣书生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金光渐胜,那黄衣男子的金轮状法宝已然飞到头顶半空,竖立着缓缓转动,且慢慢变大,金光伴随着佛音,充斥在这一片不断变化的天地间.天地随即变色,刹那间乌云丛生,狂风骤起,一道闪电横贯天际.黄衣男子在金光之下纹丝不动,继续结印诵经;白衣书生面色不改,对这天地至威视而不见.乌云更厚了,一层一层朝下面压了下来,其中金芒乱窜“哧哧”做响,一道巨大闪电从天而降,瞬间击在黄衣男子头顶的金轮之上,一声巨响,电光四射,金蛇狂舞。那金轮继续转动,似乎那一道恐怖的闪电的攻击对这金色**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黄衣男子恍若不知,诵经不止。金轮变到田亩大小便不在增大,却转动加快,这时竟然有无数佛门“卐”字真言从金轮上不断飞出,令人目不暇接,而那“卐”真言竟然快似流星,金光一闪,便一股脑的铺天盖地的朝头顶黑云击去。遮天乌云似乎被着无数来袭的佛家真言激怒,暮然翻腾不止,如惊涛拍岸,雷声接连而起,一条紫色龙形霹雳在乌云中恣意翻滚,怒吼连连,紧接着无数闪电便从乌云中劈了下来,与那佛门“卐”真言在空中交战在一处,一时间整个世界都被这漫天的金光闪电照的失去了颜色。恐怖的雷声响彻天地,漫天落下的霹雳似乎比那暴雨还要密集,一时间佛家真言却渐渐被压制了下去,金轮却仍然旋转不止,无数的“卐”字真言在金色**上无穷无尽的相继涌出,继续与天上的闪电对抗。那无数恐怖的霹雳劈在红色护盾上便消失不见,被红光护在中间的白衣书生怀抱婴儿,面色不改,那漫天的霹雳仿佛不存在一般,无法在他心中掀起一丝波澜,而对面黄衣男子的高绝道法却让他震惊不已。“在外面对付那‘天罡北斗七星阵’时根本连四成的法力都未用到,这敖天少主果然不凡。虽然知道他平日有意隐藏实力,却不知已然修炼到了这种程度。我才教他一甲子不到,且他本人同修佛,魔两家相被相克的道法竟有如此修为,真乃不世出的奇才啊!”白衣书生心中暗自佩服。

白衣书生失神的一瞬间,这人天之间的斗争似乎已经分出了结果,无数的闪电都落在了金色的**之上,击的**金光一阵暗淡,黄衣男子脸上一阵潮红。白衣书生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这种程度的天雷是伤不了少主一丝一毫的。”果然,待那天上的雷电一停,那金色**金光暴涨,一百零八个巨大无比的“卐”字真言瞬间击在天空密布的乌云之上,金光大做,刺目之极!漫天的乌云被这突然的反攻打的措手不及,刹那被金光撕的粉碎,露出那血红刺目的太阳。二人却也知道这大阵哪里会那么容易破解,刚才的乌云只是试探性的攻击,它真正的威力恐怕马上就要来了。果然,只见那天上的太阳上撒下一团火光,红红的悠悠然飘落而下,好像来的极慢又似乎瞬间将至,还远在万里之遥就能感受到它那令人窒息的温度!“哗哗”的流水从远处的小溪里流涨了上来,越来越多,水流越来越快淹没了草地,淹没了花朵,水越涨越高,流的越来越急,眼看马上就要淹没远处的山峰,但那山似乎也在随着洪水的泛滥而在不断的长高!原地不动,黄衣男子继续着结印诵经,金光缭绕,把方圆百丈的洪水都阻住不前,白衣书生怀抱熟睡婴儿,红光照耀却是躲进了黄衣男子的身旁的金色佛光只中,任那洪水如何肆虐也前进不得半步!“吼”!一声怒吼,那洪水见压不了那方圆百丈的金光,竟然怒吼连连,一道道的洪峰不停的朝金光扑打冲击而来,越多的浪头一个接一个似乎无穷无尽!一片肥大的绿叶从洪水中伸了出来!紧接着无数巨大无比,粗有五尺许的藤条从洪水的四面八方生了出来,一条缠一条,一道绕一道;慢慢的竟然缠结在一起,把整整百丈大小的金色防御圈紧紧的勒了个结实,枝条越生越粗,勒的金光就越来越紧;那无数的枝条上长满了恐怖的褐色的巨大木刺,一寸一寸的扎进了金光之中,竟然响起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音。变化又起!脚下的土地突然如沧海桑田般变化无常,无数闪着寒光的金属利刃从地底瞬间刺了出来,二人卒不急防,险些被刺成了筛子。土地载着利刃越升越高,越来越锋利,二人不得已驾着防御金光快速的飞起,连脚下也连忙布上防御结界。而天上那炙热无比的火光也越来越近,无比的热浪朝着二人席卷而来!

天地五行!

这不知名的大阵竟然将形成天地万物的五行之力来结成杀阵,果然威力无比!

水生木,洪水无穷,那带刺的藤蔓越生越粗,勒的越来越紧,木刺越来越尖,刺的越来越深!

土生金,大地无垠,那寒光闪闪的利刃如雨后之笋,密密麻麻的被越长越高的土地推着朝二人刺去!

金又生水,水又生木,无穷无尽!

那炽热无比的天火也离二人越来越近,四面八方,天上地下已经被围了个水泻不通,别说插翅难飞,就算你是如来金身算也别想从中脱困!眼看四周六面压力越来越大,白衣书生面色如常,只顾着观看四周,不见丝毫紧张,仿佛自己早已置身事外,不在当场。黄衣男子微微嘴角现出一丝冷笑,连变数个手印,口中金经越诵越急,豁然口中冲出九个金灿灿仿若凝成实质的“卐”字来,瞬间飞入那金色的**中;突然**金光更胜从前,梵音骤起,一百零八个罗汉金身法像由金轮中一起飞了出来,一个接着一个围着**成一个圆圈,缓缓转动。一百单八罗汉神态各异,有的手结法印,闭目参阐;有的手持法宝,怒目圆瞪;有的目露慈悲,悲天悯人,有的三头六臂神通广大等等,等等各不相同。随着种罗汉金身法现,梵音金光如怒潮一般朝着四周六面狂涌而去,如摧枯拉朽般冲破五行大阵;金木水火土五形元素被撕扯一空,瞬间消失一空,金光却并不停止继续伴着佛音朝天边奔腾延展,直至看不到的尽头!远远看去,那黄衣男子犹如佛祖降世般神圣庄严,又如天上太阳般耀眼无比!

“破!”黄衣男子一声轻呼,金色**与周围环绕的罗汉法像旋转骤然加快,一个个的“卐”字标记组成的圆圈如绽放的花瓣,从不同的角度飞像了天地万物;一圈接着一圈,一圈又一圈,速度之快已经用肉眼无法分清,几如九天太阳射出的万丈光芒,只是一刹那就遁入天地万物之中。整个天地一阵摇晃,大地塌陷,天空绷毁,无数的风雷地火从天地间破损的的缝隙里冒了出来,五大元素翻滚不止,纠缠在一起,发出更多更响更恐怖的爆炸声,世界末日就是如此吧!仿佛一瞬间,有仿佛过了无数个岁月,一个黑洞从天地见形成立刻就吞没了世间所有的一切!当然,除了金光与红光照耀下的三个人。

二人绕是神通广大,面对这世界崩毁,天地消失也是心中大震,不敢拿眼去看,恐怕一个心里承受不住,心血喷涌而死。不知过了多久,白衣书生突然感觉怀里动了动,白衣书生睁开眼正看见怀中的婴儿瞪着灵动的一双大眼睛,嫩嫩的小胳膊探出了襁褓,小手还在一松一卷的向前虚抓着“呀伊……”他口里唤出欢快的声音,似乎在召唤着什么东西一般。

黄衣男子与白衣书生两人心里一动,猛地同时看向婴儿手指的方向,只见在前方不远处悬浮着一个圆盘,大约尺余缓缓旋转,发出淡淡的红光,具体什么样子让人看不甚清楚,一股古朴玄奥的气息扑面而来。二人同时惊呼:“焚天镜!”

“啊伊,咯咯……”白衣书生觉得怀中一颤,婴儿兴奋的竟然笑出了声音,那焚天境随即就有了反映“嗡”的一声震鸣,就旋转着向婴儿飞来。二人心中一阵惊愕:“这焚天境与婴儿有感应!”黄衣男子眉头一皱挺身飞出,伸手抓向焚天境。这焚天镜乃是上古流传的绝世神器,想那镜无月当年奉了魔域圣主之命,找寻这焚天境苦苦耗费了两百多年的时间,走遍神州大地,出入深山大泽,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发现里这一丝线索,今天终于找到那能让这一个小小的婴儿得了去。“轰”的一声,焚天镜身猛然冒出一团赤红的火焰,黄衣男子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高温瞬间袭来,那火焰离他还有三尺多远,酷烈的火焰简直能刹那将他烧灰飞烟灭!一道白光自黄衣男子手中一闪而出,横在他手里一把白色仙剑立刻将恐怖的高温阻了个严严实实。一丝雾气自白色仙剑上渺渺撒出,连闪在一庞手抱婴儿的白衣书生都觉的寒冷刺骨,似乎那罩在周身的红色光幕都难以抵挡这无边的寒意,把周身的红光又加深了一丝颜色。

黄衣男子大惊:“焚天境果然厉害,火焰还未近身三尺就让人心中生出不可抵挡之意。”他同时发现手里这把白色的仙剑光芒太盛,好像这宝剑自己有了思维一般,竟然轻轻颤鸣,兴奋莫名。

“啊伊!”婴儿见黄衣男子阻止焚天境飞向自己竟然发怒,粉嫩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一只伸出的小手还握成了拳头,上下挥舞。黄衣男子回头看那婴儿生气模样直觉得好笑,心中道:“难道我还会输给你不成,现在我且不杀你,一样让这焚天镜在我手中屈服。”原来那焚天镜与婴儿有着灵魂的感应,固然焚天镜强大无比,但这小小的婴儿在他眼睛连只蚂蚁都不如,只要杀了他,焚天境固然成了无主的死物,收来就简单无比,但这黄衣男子时何等高傲好胜的人物,那能这样得到宝贝,心中早就想用力降服了这神器。想道此,还未再出手,突然听到白衣书生急呼:“小心!”却见前方那焚天境发出无边火焰向自己扑烧了过来。不待多想,黄衣男子法决在手,口中诵咒刹那在身前布了一道厚两尺余的冰墙。“轰隆”一声巨响,火焰与冰墙相撞,立刻冰屑纷飞,冰墙立刻粉碎,粉碎的冰屑又被火焰的高温烤化成水。黄衣男子爆退,冷哼一声再引法决,被火焰高温烤划的水滴瞬间又聚在一起,凝成一个巨大水球,朝那火焰飞了过去。火焰与水球相撞,未发出什么巨大声响,便浇灭了火焰。固然那火焰凶猛霸道无比,但刚才与冰墙相撞,虽然打碎了冰墙气势与威力却小了大办,现在又与水球相遇,水又克火,当然立时水被浇了个熄灭。

白衣书生也不管怀中愤怒的挥着胳膊的婴儿,只是催动法力把周身护体红光又激发的更加艳红了一丝,静静的看着黄衣男子与那神器焚天境的争斗,没有一点上去帮忙的意思,只有刚才危急时刻提醒的那一声。

突然白色仙剑一声龙吟,竟然从黄衣男子的控制中脱手飞出,化作一道白光朝着焚天境刺了过去,黄衣男子大惊,连掐法决仍然徒劳无功,那仙剑早与自己的神识断了联系。“叮”的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传来,那白色仙剑与焚天镜一触即分,在天空转了圈又向焚天镜打了过去。

“先生?”黄衣男子退到白衣书生跟前。白衣书生摇摇头,看着天上两个的“叮当”作响,斗的不亦乐乎的法宝也是一阵无奈。“这冰剑是何来历我也不甚明白,只是当年随圣主去北极冰原找寻捕捉玄冰恶蛟时,无意中被圣主所得。此剑威力无边,为水属神器,但我编查古籍异书也没能找到与此剑相关的一丝消息。无奈,此剑属水又寒意滔天,圣主就直接取了个‘冰’为剑名。但今天此剑为何这般模样,我也实在不知。虽然水火不相容,但两件法宝脱了主人的控制,兀自在那斗的你死我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白衣书生连连摇头,又接连说了两声“怪异,怪异”后也就不在言语。

“吼……”冰剑一声怒吼,好像久攻不下甚为恼怒,随着怒吼冰剑竟然开始变大,一会就大到横贯天际,白光闪闪,撒下无边寒意的瞬间朝那焚天镜斩了下去。与之相比那看着渺小的焚天镜竟然豪不示弱,漫天火焰夹着一声清脆的凤鸣就朝着巨大冰剑迎了上去!那火焰一接触剑身突然“呼啦”一下如有灵性一般蔓延至整个巨大的剑身,把整个冰剑全部包裹在了火中炙烤,火煮水!五行中虽然水克火,但也要看谁更强大,火大了一样把水给煮个干干净净。

“吼……!!"一声愤怒的龙吼,震彻天地!被火焰包裹炙烤的冰剑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吼声,把黄衣男子都震的直皱眉头,不得不在周身布上金色防御光幕。白衣书生皱着眉头看着怀中的婴儿,那婴儿似乎看见焚天镜占了上风竟然开怀咯咯直笑。白衣书生苦笑摇头,这婴儿难道是神仙托世。但这世上真的有能成仙的人吗?

焚天镜继续放出无边火海炙烤冰剑,似乎不把它烤化了不罢休一样!突然异变突生,那冰剑在火焰中竟然摇头摆尾,怒吼连连!在看哪里还有什么冰剑,一只巨大生有白色独角的龙头伸出火焰的包围,口中喷水,刹那就浇熄了周身火焰。龙身一抖,巨大的龙尾就朝那焚天镜抽了过去。焚天镜猝不及防,被巨大龙尾抽中,与之相比好像一粒细小的沙子一样,飞处老远后才喷出无边烈焰稳住身形。一声凤鸣直冲天际,那火焰跳动不停,一双比火焰还要赤红的羽毛翅膀自烈火中伸出,上下翻飞,五彩羽尾左右飘舞,突然火焰迅速减少,却是被一只五彩的火凤凰都吸进了口中,那火凤凰每每扇动一下翅膀便能卷起无边的热浪,而那白色冰龙盘旋飞舞,极寒之气更是冻入骨髓。可怜了下方的黄白衣二人,忽冷忽热,冰火两重天,也多亏了二人惊才绝艳,道法高强,换了旁人,见到这两大洪荒神兽怕是早就活活吓死了也说不准。绕是两人神通广大,见识不凡现在也是满腹苦水,摇头苦笑。这两大洪荒神兽是何等强大,本来是寻宝,但今天还有没有性命回去都成了未知之数了。光是神兽身上所放的巨大的威压就叫人几乎太不起头来。这二人在忽冷忽热中就如暴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舟儿,随时随地都会沉没在无边的风浪中。

此时天空中两大神兽早已斗到一处,冰龙摇首摆尾间天地变色,巨大龙身在一片黑云中翻滚不止,怒吼一声便有无数巨大冰雹如利剑般朝火凤打去,凤凰翅膀一扇就卷起无边火海把冰雹给融化个干干净净。就这么你来我往,两大洪荒神兽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难解!斗法了一阵,似乎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白色独角冰龙首先怒吼一声,摇动巨大身躯,挥舞着尖锐的龙爪朝火凤抓了过去!那火凤哪里肯示弱,扇动翅膀躲过冰龙的利爪,同样用自己那冒火的一双金爪朝冰龙的双眼抓去……

上面两大神兽都的是鸡飞狗跳,下面的俩大人一婴儿,看的是苦笑摇头;这神兽打架原来也是这么返璞归真啊,直接甩开膀子硬撕,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突然冰龙巨尾一扫,口中喷出巨大水柱,上下夹击火凤。那火凤闪过冰龙巨尾的凌厉抽打,却是不理丈余粗细的水柱由它打到身上,那水柱还未近火凤三尺便被火凤周身烈焰蒸了个干干净净,火凤却一爪抓破了冰龙的白色身子,龙鳞飞洒,鲜血迸出!冰龙吃了大亏,张口朝满身冒火的凤凰咬去,火凤凰见冰龙震怒,来势凶猛,也不硬拼,一震双翅,飞出了老远。这时冰龙却并不追击,而是回头首位几乎相接的围绕这一片黑云,旋转奔腾了起来。冰龙速度越转越快,中间被围起来的那片黑云冒出丝丝电芒,一个巨大的锥形冰块从中间慢慢生成,而且越来越大!

火凤这时从嘴中吐出一团小小的赤红火球,火球停在半空,火凤便围绕飞舞盘旋着,尖红的细嘴不停的朝那小小火球再吐出一口口的烈焰,那火球也越来越大。虽然火球体积增加的没有多少,但那团赤红火焰颜色竟然慢慢变淡,最后竟然慢慢变成了白色!那冰巨大冰锥最后被白色冰龙的巨大身躯缠绕着猛的一甩,便如离弦之箭射像了火凤!那火凤抬头向天一声鸣叫,双翅一扇,那团白色的火焰也迎着冰锥飞了过去,冰锥火球尚一接触,那火球便“嘶”的一声烧进了冰锥里面,但冰锥威势不减继续朝火凤刺去!眼看那冰锥近在咫尺,火凤又是抬头一声清鸣,就听“轰隆”一声巨大的爆炸,那团白色火球在冰锥中突然爆炸,而在这时那白色独角冰龙竟然拖着巨大的身躯以万钧之势朝火凤撞了过来!

白衣书生见状大惊!手指间红光大盛,红色光幕艳红如血一般,同时连黄衣男子一罩了进去。也不顾怀中婴儿双手刹那变换了无数个法诀,同时大叫:“快把你的灵力注入我的体内!”黄衣男子也是面无血色,把双手贴在白衣书生后背,把自己的所有灵力都输了过去。

“轰隆……轰隆……!!”接连不断的巨大爆炸,已然映的天地都失去了颜色!两大洪荒神兽的身体也在巨大的爆炸中撞在了一起!白衣书生只觉得漫如天地的巨大压力传来,似乎要把他挤压成碎片一般!“噗”的一声白衣书生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鲜血喷在了那红色光幕上瞬间就与光幕融为一体,被吸收了进去。身后的黄衣男子也吐出了大口的鲜血!庞大的能量充斥在整个芥子空间,狂暴的席卷摧毁着一切物体!

“喀拉”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传如了白衣书生的耳朵。白衣书生心中一叹:“今天要尸骨全无了!”

“哇……!”一声凄厉的婴儿啼哭叫了一声便嘎然而止。“轰隆!!!!”芥子空间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狂暴的能量,轰然破裂,狂暴的能量如决堤之水向外界疯狂倾泻而出。白衣书生只觉得漫天的压力一松,又是“喀拉”一声,周身红光消失,原来他手指间的那件防御法宝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能量被生生给压碎了!

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没有了爆炸,没有了神兽,也没有了婴儿的哭声。白衣书生缓缓的睁开眼,看着指间破裂的红色戒指,一声长长的叹息从他口中传了出来。不仅是可惜自己的这件绝世法宝的损坏也更是因为自己能绝处逢生而感叹。这时黄衣男子也睁开了眼睛,他抬头看天,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个巨大的坑洞只中,目及之处只有碎石,别五它物。在看白衣书生手中碎裂的戒指法宝一声惊愕:“先生,你的碧血擎天戒!”

“是啊。”白衣书生又叹息了一声,继续道:“这碧血擎天戒,相传是当年洪荒大战时,水神共工为火神祝融所败,心有不干而撞倒不周山自尽时洒在不周山碎石上的一滴精血所化。不周山为擎天之柱,所出山石更是坚硬无比,所以这碧血擎天戒乃是世上绝无仅有的防御至宝。不曾想今天却毁在我手。”白衣书生顿了顿,仿佛是对他自己说的一般:“法宝再好也没有你我的性命重要,它本就是保命之物,今天也算了它完成了应有的使命了吧,不用叹息。”

“先生这婴儿?”

白衣书生低头看了看已经七窍流血的婴儿,说道:“这婴儿到是奇人呀,他的前世竟然是那焚天镜的主人,不过现在却又魂归轮回了而已。你去前方且把那两样法宝取来,我们速回圣域。你我现在都受了严重的内伤,这么大的爆炸势必会惊动全天下人,过会那些正道人士赶来的话,你我就走不了了。”

黄衣男子抬头果然看见了冰剑和焚天镜就躺在前方不远处的地面上,现在两件法宝暗淡无光,毫无生气。黄衣男子现在才看清那焚天镜原来是个直径四寸余的古朴小石镜,青白色。两边镂刻这双凤朝阳,气韵古拙,寥寥数刀,就雕的栩栩如生。那镜面平滑,下面挂了天条长长的金色穗子;虽说是镜子却照不出人影。黄衣男子,取了两样法宝收在百宝囊,与白衣书生各自御了法宝,化作金,银两道流光迅速的朝着西方去了。

不多久这爆炸的中心处来了各个正道修真门派的大能之人。看到这方圆数里的大坑,又看了看方圆十里所有一切的人和物皆尽化为飞灰,方圆三十里成为一片死地,无人不动容,心中各种想法瞬间略过心头。站在最中间一名白发道人,鹤骨仙风,头顶五彩气韵翻腾,上有三朵粉红莲花轻轻飘动,淡淡清香随风飘洒,隐隐为众人之首,他愣愣的看着那断气的婴儿,半晌,那古井不波的脸上现出浓浓的悲意,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这世界即将大难临头了!”他说完挥手卷起地上早已断气的婴儿,脚踏一朵白云头当先朝西北方向飞去。众人随后也各自御起各色各样的法宝四散离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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