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萨斯轻轻一笑却是不甚在意的道:“等我修炼到了神灵士再说吧。”只是他的心里却是深深的记下了她所说的地名。
比苏俄忽然对着那山洞嘿嘿一笑,道:“那里一定是那老头的隐居地了,看样子他应该是个高手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哦!”一脸小财迷的样子,还特意做了一个贪婪的手势。
卡尔萨斯是彻底的被这丫头打败了,他从没发现比苏俄原来这么的调皮可爱;这也许是因为她这么多年女扮男装一直压抑这自己的性格吧,如今得到释放的本性便有一些夸张。
“咱们这样不好吧,这不是属于偷?!”卡尔萨斯正派的说道,只是无论眼角还是嘴角都挂上了一抹深深的笑意。比苏俄一脸认真的道:“那有什么不好,反正他也说了‘一处隐居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还学着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卡尔萨斯终于忍不住大笑道:“那...还等什么呐?!”说着抱起比苏俄便向着山洞的方向跑去,沿途的撒下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劫后重生换来的幸福。
然而面对未知的东西卡尔萨斯自然不会鲁莽的直接冲进去,来到洞口先是向内打量了一下然而入目的只有漆黑的一片,只是隐隐的在深处有一丝光亮在闪烁;要不是二人的视野中只有红色,而单一的颜色更能让他们捕捉光线的一丝变化,他们在那么远的距离还真发现不了山洞里的豪光。
比苏俄显得很自然的牵着卡尔萨斯的手,道:“好像很深的样子哦。”卡尔萨斯赞同的点了点头,以目测的话那光亮至少在五百米以外,还有可能更远,叮嘱道:“你跟紧我,小心一点。”
比苏俄乖顺的颌首,坠入幸福的她这个时候当然会很听卡尔萨斯的话的;特别是感觉到自己冰凉的小手被包裹在那火热的掌心时,更是满心甜蜜的只会应允。
二人小心的向着深处走去,触手可及的便是那阴冷光滑的石壁,只是如果细细摸索的话就会发现那些细微的仿佛人工开凿的痕迹;然而在二人进入山洞的那一刻,远处的山头上一名矍铄的老者流露出一丝深深的笑意,身形渐渐模糊消失不见了,如果比苏俄见到的话一定认得这就是这片山谷的主人。
山洞中比苏俄亦步亦趋的跟着卡尔萨斯向前走去,脚下的湿滑以及空气中那浓郁的腐蚀气味让她不由小声的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可能会有人选择这地方隐居!”
卡尔萨斯虽然也很怀疑,不过都走进来了自然不会再退出去,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柔荑打趣道:“自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许人家就喜欢这味道呐!”
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清比苏俄是什么表情,娇憨的道:“就你那种稀奇古怪的比喻多!要是有人喜欢这种味道,那他不是变态就是鼻子坏掉了。”
卡尔萨斯摇头一笑,现在这种情况让他想起了小魔女贝迪,当初二人不也是这么的在山洞中一边斗嘴一边前行的么;紧接着很自然的他又想到了他丢失的地龙,在学院陪伴了自己将近十年,也不知它是不是回到自己的洞穴去了。
山洞依旧向下延伸,只是随着二人的深入却不见与那光亮的距离缩短;而且越向下似乎相反的气温越高,到现在二人深入近千米以后空气竟是不再潮湿,而是一种干巴巴的热,就仿佛身前就放着一盆炭火一般。
脚下不再湿滑,比苏俄便跨步到了卡尔萨斯的身边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并排前行了;而走了这么久显然二人已经可以确定这里并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了。
就在这时卡尔萨斯的猛然止步不由让比苏俄心中一紧,小声的问道:“怎么了么?”卡尔萨斯脸上终于露出了凝重的神情,道:“感觉有些不对,为什么前面的光芒似乎是在引诱咱们继续前进呐。”你进它就走,你停他就停,很明显的是在引诱二人深入。
只是卡尔萨斯话音刚落,只听到轰的一声自身后传来,紧接着便是巨石滚山的声音渐渐逼近;二人面色齐齐一边,借着洞口的光亮可以明显看到一个封锁了整条通道的巨石正在飞速的滚来。
卡尔萨斯苦苦一笑,反手抱起比苏俄便向着里面跑去,巨石他也许不怕,可是刚刚成为血族的比苏俄现在还经受不住巨石的冲击的;而且以巨石的滚动速度来看,那巨大的冲击力就是自己全力也未必可以将其止住。
以此看来二人刚刚进到山洞就是遭到算计了;比苏俄安稳的挂在卡尔萨斯的怀中,愤愤的道:“该死的老头,他一定是故意的算计咱们,先是说一堆莫名其妙的好话,就是让咱们放松对这个山洞的警备。”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现在说来还有什么用那?!
卡尔萨斯也顾不上察看前面的路了,凭借着强悍的身体就那么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全力开跑;只是这时前方那光亮似乎在有意嘲笑二人一般,停在那里并没有动。
数百米的距离眨眼便至,这一次卡尔萨斯二人也终于看清楚了那白色的光芒是什么了;那是银色的老鼠,巨大的老鼠,大到足足有老虎那么的大,只是不同的是它还长着一对类似兔子的长耳朵,长长的胡须赫然赫然噼啪的爆射着电弧。
“公雷鼠!”二人几乎齐齐的惊呼道;又是一种传说中灭绝的灵兽,不同于地龙,公雷鼠虽然生活在地洞之中可是它本身却是一只纯雷性超级灵兽,是与地龙一个级别的灵兽,而且公雷鼠更是以‘狡猾’而出了名的!
似乎印证二人的想法一般,公雷鼠吱吱的叫了两声,那神情竟是真的露出了一丝狡猾;紧接着二人就看到无数细小的电弧满布山洞的便向着二人射来。
电光石火间根本就让人无处可躲,瞬间二人就感觉到全身一阵麻痹,卡尔萨斯更是险些摔倒;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可是再看二人,身上已经是被电得黑黢黢一片。
卡尔萨斯倒是可以容忍,这种强度的电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可是他怀中的比苏俄却是黑着小脸怒声喝道:“该死的家伙我要杀了你!”说着就要挣开去追那转身已经开跑了的公雷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