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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金手指没了

如果是年轻时的承平帝,他倒是真有可能拔出身边的尚方宝剑,怒不可遏之下一剑将靖安伯贺衍文斩杀。

在临近天命之年的承平帝,养气的工夫已经修炼到极致,多年的至尊高位已让他成为这个天下真正的王者,一般的事情根本就牵动不了他的心绪了。

所以提到这件他年轻时候最后悔最如鲠在喉的事情时,他才最终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并未让自己失去理智。

承平帝阴冷的目光从高位上射下来,如果目光也能杀人的话,此时靖安伯恐怕浑身已经变成了筛子。

虽然承平帝的眼神很可怕,但靖安伯却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年,那个秘密到现在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好啊,贺衍文,你真是好样的!你就是那群人的一条狗,到今日,你仍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样粗鄙的话从承平帝这个天下之主口中说出来,可以想象他到底是有多愤怒了。

承受着承平帝的震怒,靖安伯无声地跪了下来,他微微垂头,双膝跪在勤政殿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他脊背挺的笔直,看似好像是低头妥协了,其实更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承平帝已经在御案后坐不住,他起身背着手在御案后走来走去,双眼因为愤怒变得通红。

他突然停下脚步,“贺衍文,你到这个时候还不愿意说吗?”

靖安伯对着承平帝垂眸拱了拱手,“圣上,微臣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贺衍文,你可是阿荨的师兄!你们同出师门,她把你当做真正的兄长看待!”

靖安伯用力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圣上,正是因为我是阿荨的师兄,我才要守住这个秘密。”

“好,你真是好样的,不愧是被称为忠勇镇南将军,死心眼可以死到明州了!”

靖安伯在心中微叹口气,“圣上,都这么多年了,您为何还要纠结这件事,阿荨她在十几年前就过世了,她只希望您过的好。”

靖安伯这句话让承平帝身子险些站不住,旁边的魏公公眼疾手快扶住了身边的帝王。

承平帝嘴边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尽管多年前他就猜测叶荨已经不在人世,可当这个消息真正从别人口中得到证实时,他还是一时间不愿意相信。

他喃喃道:“原来她真的去了。”

“你能否告诉朕她的墓地在哪里?”承平帝原本带着凛然气势的目光一瞬间变得灰败,他扫向殿中跪着的靖安伯时带着一丝期翼。

靖安伯有一瞬感到不忍,想就这么告诉承平帝算了,但他还是很快找回了理智,沉默坚定地摇头。

沉浸在悲痛中的承平帝忽然猛的咳嗽起来,他一把将御案上的奏折、笔洗、砚台、镇纸等物扫落在地,墨池中的墨汁洒了一地,御案旁边狼狈不堪。

承平帝撑着膝盖一直在咳嗽,也不知道是不是咳嗽的太厉害,还是真的太心伤,泪水也不知什么时候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魏公公吓了一跳,连忙帮着主子拍抚着后背,连连怒瞪跪在下面的靖安伯。

好一会儿,承平帝的咳嗽才平缓下来。

在魏公公的搀扶下,他重新坐回御案,随后冷漠地对着殿中还跪着的靖安伯吐出毫无感情的一个字,“滚!”

靖安伯微微抬眼朝着龙座上看了一眼,起身,朝着承平帝行了标准的一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勤政殿。

也不知道靖安伯走了多久了,坐在御案后的承平帝突然问道:“魏成海,你说朕是不是太贪心了。”

本来以为他能很快忘记,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阿荨在他的脑海里反而越来越清晰,他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想知道她老了是什么样子,想知道她想不想他,但是现在,真的什么都没了。

阿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魏公公在承平帝做皇子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对他的事情了解的最是清楚。

当年的那些事,谁都有逼不得已的地方。

不是承平帝的一个人的错,也不是靖安伯一个人的错。

但此时承平帝心绪这样,他哪里能说实话,只能顺着承平帝的话安慰他。

“圣上,只要是活着的人都有贪念,圣上思念叶荨姑娘无可厚非,但是圣上如今是一国之主,叶荨姑娘再重要,也不应该是您的全部了。”

承平帝明白魏公公说的对,但是他还是难过。

他这是永远也见不到阿荨了啊……

他怎么能不难过呢!

“可朕还是难受,朕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

魏公公这下不说话了,他只是沉默着陪在承平帝身边。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皇上也有这么痛苦的时候。

接下来几日,早朝时候承平帝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又过了一两日,这日一早,直接停了一日的早朝。

太医正的消息,承平帝患了感风,发了烧。

幸好平日里承平帝的超纲稳定,他又只是小病,否则非要传出不好的消息出来。

万寿节在即,没上早朝的各位大臣都在琢磨着万寿节送什么礼给承平帝。

这次是承平帝五十大寿,可是不能马虎。

此时,早早回来的贺常棣在松涛苑也正与楚琏商量着万寿节的贺礼。

他如今在朝中任着要职,可不是没出仕的世家子了,是要正儿八经给承平帝备礼的。

楚琏从今早起来就神色不对,虽然她极力掩饰了,但是贺常棣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加上今日早朝取消,他担心媳妇,这才一早回来。

贺三郎回松涛苑的时候,楚琏还在卧房午睡。

她小脸有一半埋在被窝里,半边脸颊睡的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捏一捏。

贺常棣遣走了屋里伺候的丫鬟,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

而后伸手将盖住楚琏小脸的被子拉开。

楚琏原本一只手抓着被沿,被贺常棣这么一拉,牵动了手,让她立马醒了过来。

她眼睛睁开时,有瞬间的慌乱没有焦距,等到她将视线终于聚到了面前的贺常棣身上时,好像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贺三郎剑眉微微一拧。

楚琏今日状态不对。

他这个小妻子平日里是最嗜睡的,一睡起觉来还很沉,有时候他怎么逗她她都不会醒,今日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她就惊醒了。

贺常棣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生病。

他放柔了声音,俯身对楚琏道:“还想不想继续睡?要不要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楚琏缓了好一会儿好似才听懂贺常棣话的意思,她扯了扯嘴角,一双原本澄澈灵动的眼眸都显得蔫蔫的。

“不了,我这就起来。”说着楚琏已经撑起身子。

贺常棣看了一眼时辰,算了算时间,楚琏也不过只睡了两刻钟而已。

“怎么?做噩梦了?”

楚琏抬眼看向他,刚想摇头,而后又犹豫地点点头。

贺常棣那张冰冷俊逸面容犹如初雪融化,他往楚琏身边坐了坐,伸臂将她揽在怀里,“平日里胆子不是挺大,怎么突然被一个噩梦就吓到了,来,与我说说做了什么梦,我听听是不是真的很吓人。”

楚琏顺着他的力道,将头靠在他坚实的胸口。

目光一时变得悠远,她刚刚梦到自己回到现代了,在大武朝经历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梦,身边再也没有这个蛇精病的夫君贺三郎……

等了片刻,贺常棣没听到媳妇说话。

他垂眸,看到怀中小女人纤浓的眼睫在颤动,脸色也有些苍白,他探手摸了摸楚琏的小手,竟然发现柔软的小手一片冰凉。

“身子真的不舒服?”

楚琏突然一把抽出贺常棣大掌中的手,随后猛然伸臂紧紧抱住贺三郎。

她把头埋进贺常棣胸前的衣襟,片刻过后,贺常棣才听到妻子闷闷的柔糯声音传进耳朵。

“贺常棣,你永远也不要离开好不好!”

平日里楚琏根本就从来没有这样过,听到她类似于表白一般的要求,贺常棣整颗心一暖。

他视线变得越发的温柔,大掌轻轻拍抚着楚琏的后背。

“琏儿,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楚琏一把推开贺常棣,而后重重吻向了他的薄唇。

贺三郎只是怔忪了一瞬间,下一秒就反客为主。

他心里有一丝隐秘的高兴和兴奋,他和楚琏做夫妻这么久了,两人每一次在一起都是他主动,这还是第一次她这么热情。

很快,两人身上的衣襟都落在了床下。

卧房里红烛帐暖。

这一次,由于是楚琏主动,贺三郎显得格外的亢奋,直要了三次这才放过她。

等到云收雨歇,楚琏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贺常棣身上只披了一件天青色寝衣外袍,健壮的胸口都裸露在外面,他乌发散在身后,有两缕垂落在肩头,这样慵懒的模样淡化了他浑身冰寒的气质,让俊美的男人多了一丝邪魅。

贺常棣伸出修长的手指触摸着楚琏还微微泛红的双颊,略微粗糙的指腹滑过长长的眼睫,挺翘的琼鼻,如花瓣般的红唇,最后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他忍不住俯身在楚琏唇瓣上啄了一口,伸手把她汗湿了发丝拨开。

可能是因为刚刚的触碰让楚琏发痒,她皱了皱眉头,偏了偏脸想躲开痒痒的碰触。

贺常棣嘴角扬起,微微笑出声。

随后他眼眸渐深,手臂用力,把楚琏裹进怀里,闭上眼睛。

小半个时辰后,贺常棣就起身去了书房。

他将楚琏身边的几个大丫鬟、桂嬷嬷、钟嬷嬷都招到身边寻问了原由。

可就算是喜雁也不知道楚琏在烦恼什么,她只看出这两日楚琏的不安,具体是因为什么连她也不知道。

看似还在睡梦中的楚琏在贺常棣起身出了卧房后她就睁开了眼睛。

她眨眨眼看向头顶百子千孙的帐顶,有些茫然、又有些恐惧,毕竟她所知道大武朝的所有事到昨日为止已经结束了……

那本书她只看了一半,后面的她一无所知。

这就好像到了一个陌生地方的狙击手突然失去了赖以生存的***一样,这样的情况影响了她的心情,让她失去了安全感,忍不住害怕和恐慌。

楚琏深深吸了口气,眼神由原来的迷茫渐渐变得坚定。

她相信就算是没有那样的金手指,她一样可以活的很好。

这么一想开,楚琏心情就畅快起来。

又想起,之前她虽然知道以后发生的事,但是贺常棣却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所以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照着原书发展的,最大的意外都被她撞见了。

她为了这件事几天都心情忐忑,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这么一看,知道原书剧情和不知道原书剧情也没什么差别,她做她自己就够了。

想明白后,又回忆起之前在贺常棣面前竟然那么主动,楚琏的脸顿时红的彻底。

她唤了一声,招来问青。

“夫君呢?”

问青小心瞥了三奶奶一眼,见三奶奶气色红润,杏眸弯弯,明白她心情已比昨日好了许多,她也放下心来,没见三奶奶不高兴,三少爷恨不得将整个松涛苑的人罚一顿嘛!

“回三奶奶,三少爷在书房,你可要过去?”

楚琏想了想,而后点头。

问青伺候着她穿了银红的五幅襕裙,又选了几个配套的珍珠钗戴在乌发间,简洁又端庄。

贺常棣正靠在书桌后闭目想着事情,他手指下意识地摸着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

听到书房门口推门的响声,这才慢慢睁开深邃的瞳眸。

见进来的竟然是楚琏,他微微有些惊讶,又看到她脸上绽开的笑意,他刚刚阴云密布的心情也跟着云开雨散。

贺常棣对着楚琏招招手。

楚琏快走几步到他身边。

“怎么一个人来书房了?”

贺三郎面前并无打开的公文,就连旁边砚台里的墨池都是干的,他并没有在处理公务。

贺常棣大掌用力,楚琏就被他抱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楚琏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随他了。

贺常棣身高腿长,楚琏个头娇小,这样坐在他腿上,倒有些像是贺常棣在抱着娇俏的“女儿”。

贺三郎修长的指尖寻了楚琏一缕丝滑的秀发缠绕在指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楚琏头顶上方响起,“在想万寿节备什么礼。”

楚琏这两日神思不属的,被贺常棣一提醒这才想起来,就快要万寿节了。

今年万寿节是承平帝五十大寿,就连太后娘娘都说要大办。

到时候她们这些有品级的外命妇还要进宫贺寿。

不光是贺常棣要准备贺礼,她做为锦宜乡君也要准备自己的贺礼。

楚琏见他浓眉微微蹙着,寻问道:“可有想法了?”

贺常棣伸出一臂拦住楚琏微微下滑的腰肢,嘴角微翘,“雪山岚花如何?”

承平帝作为大武朝江山之主,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要给他贺寿送礼物当然要送到他心坎里。

他们小夫妻又不是承平帝身边亲近的人,自然不清楚他的爱好,那也只能挑选一些新奇的东西的东西相赠。

当初给靖安伯夫人做药引的雪山岚花还剩下一朵,听缪神医说,这阿明山极北之地产的雪山岚花比百年山参和灵芝还要珍贵,虽没有达到可治百病的夸张境地,但是却可以做为许多顽疾的药引,会有出奇的效果。

这还是缪神医师父传下来的,雪山岚花的药理就连皇宫中群医之首的太医正都不知道。

这样的奇药作为给承平帝的贺礼并不寒酸。

楚琏想了想点点头,“恰好我们还剩一朵,这样的贺礼比那些金石玉器要得体的多。”

于是小夫妻两儿就定下了承平帝万寿节的贺礼。

贺常棣见她心情好多了,玩笑道:“琏儿可想好送什么了?”

楚琏狡黠一笑,“我就简单多了,到时候做一道菜带进宫好了。”

贺三郎点了点楚琏的鼻尖,他突然正色道:“等万寿节过后,我们就搬出去。”

楚琏突然坐直身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道:“真的?你和爹商量好了?”

贺常棣颔首,这两天,他与父亲肃清了整个伯府。

也搞清楚了当初大哥贺常齐为什么突然要要求娶潘念珍,同时还想将世子之位让给贺常珏。

原来,大姑奶奶贺莹带着潘念珍私下里找过贺常齐。

说他作为家中长子败坏家风,若是不娶潘念珍,贺莹就要将这桩丑事宣扬出去,让整个伯府声名扫地。

钻到牛角尖里的贺常齐绝望之下才做了那个决定。

贺常棣已经与靖安伯商量好了,过两日就将贺莹母女送到庄子上,派家将看守起来。

庆暿堂的一些下人也要更换,省得又要出事。

靖安伯一回来,二哥贺常珏的婚事也要提到日程上来。

大哥贺常齐刚刚和离不久,再续娶倒是不是很着急。

一旦二哥贺常齐娶妻,他这个被封侯的三弟在府中杵着就不是很好了,不如早分出去单过。

再加上贺老太君还是对楚琏有意见,他们另外辟府也好。

其实这件事老太君还不知道,不过,在正式搬出去之前,贺常棣并不打算告诉祖母。

见贺三郎安排的这么井井有条,楚琏心中熨帖不已,她笑的杏眸都弯了起来。

“那我们日后住在哪里?”

就算楚琏在大武朝生活了将近一年,但是她骨子里仍然是现代人,她还是希望能有自己与和贺常棣的小家。

贺三郎已经暗中看了好几处宅院,他低头淡淡一笑,“改日带你去看看?”

楚琏自然是高兴的答应下来,他们现在不缺银子,还是要好好选一处合心意的府邸。

这边小夫妻阴霾尽扫,却不知道旁的地方正在酝酿祸端。

盛京城城西一处普通民宅小院外,一辆普通的马车停了下来。

车帘被掀开,从马车上先跳下的是一名穿者灰衣的中年男子,男子腰间别着长剑,跳下马车后,恭敬地撩开车帘,将里面的年轻男子给扶了下来。

下车的年轻男子面容精致,若不是颈项间凸出的喉结,当真是美丽的难辨雌雄。

卫甲跟在萧博简身边,低声在他耳边道:“主子,就是这里。”

萧博简眉头蹙了蹙,随后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这处偏僻的小院布局是最普通的民居布局,小院分为东西厢房和正屋,院中载种着一颗柿子树,柿子树旁边是一口井。

萧博简一眼扫过去,只看到西厢房门口守着一个青衣丫鬟。

他脚步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可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

他大步走向西厢房,卫甲低头根在身后,最后萧博简推门进了西厢房,卫甲与那个青衣丫鬟一起留在了门外。

卫甲是练武的,五感灵敏,他听的眉头直皱,旁边的青衣丫鬟脸色也是一阵绯红。

半个时辰后,西厢房里终于趋于平静。

守在门外的卫甲也跟着松了口气。

厢房内,充斥着一股浓郁的味道。

房间里的摆设简单,只一床一桌两椅,不过,东西却都是上好的东西,显然是特意布置过的。

此时,合起的床帏中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男声是萧博简,他声音带着一丝冰寒和阴冷,很容易辨认。

而女声却柔美入骨,婉转风骚。

听女声,便知道这个女人年纪并不是很年轻了,起码是过了二十岁的。

她“咯咯”笑了一声,用鲜红的指甲刮了刮萧博简略显得单薄的白皙胸膛。

“没想到状元郎这么厉害,本夫人差点就被你弄死了。”

萧博简搂着怀里的拥有着成熟丰腴身躯的女人,眼中再次闪过厌恶,他嘴角一扬,低头在女人耳边吹了口热气。

“我这么厉害,满足你难道不好吗?”

女人顿时被他这句话逗的笑出声来,丰腴的身子也跟着颤抖,她将大腿搭到萧博简身上,故意扭动着。

“本夫人可不就喜欢你这厉害的样子。”

萧博简突然一把推开女人。

“我让你做的事情怎样了?”

他的声音终于有些掩饰不住,带上了冰冷。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还在他身边,他会忍不住立即跳进浴桶里洗干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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