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高大的兵俑持盾舞剑的冲进,天一士兵们毫不犹豫的举起自己的武器迎上,先是那仅存的狂犀骑士,驾驭着厚甲犀毫不畏惧的朝着兵俑冲锋,三十头厚甲犀气势汹汹的撞来,兵俑也不敢托大,立刻举起了手中的圆盾防护,同时手中的长剑横举,准备随时刺出。
“嗷!”
身为狂犀骑士队长的许楚操控着自己的厚甲犀冲在队伍的最前方,也是最先接触兵俑的士兵,临近兵俑,许楚催促着厚甲犀用它那尖锐的利角狠狠的朝兵俑撞去。
可厚甲犀对于这高大兵俑来说还是太笨重了,看到厚甲犀临近,兵俑一个转身闪过,同时手中的利剑迅猛的刺出,竟然毫无阻碍的穿破了厚甲犀那粗糙坚韧的皮肤,大半的剑刃刺入厚甲犀的脖颈中又快速拔出,令厚甲犀痛嚎一声,身体晃动,冲出了几米远后无力的歪倒在地上,在其脖颈的部位,一个硕大的窟窿中在那儿不停的往外翻涌着鲜血,表示着这头厚甲犀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许楚在惯性的作用下从厚甲犀的背上冲落了下来,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才稳住身形,不过他顾不得去查看自己厚甲犀的情况,赶紧迈着大腿向一边跑去,在他身后还有二十多头厚甲犀在奔动,若是还留在原地,就等着成为肉泥的命运吧。
“砰!”
兵俑虽然击杀了第一头厚甲犀,但后面却是还有二十多头厚甲犀,兵俑没有二十只手,自然无法顾及左右,在险险的躲过去五六头后,终于被一只厚甲犀狠狠的撞中,厚甲犀鼻上的尖角刺入了兵俑的腹部几寸,直接将兵俑带起,将兵俑固定在了角上。
“死来!”
骑着这头厚甲犀的正是汪凡,见兵俑被自己的厚甲犀卡在了角上,立刻大喝一声,探身提枪刺来,枪头直奔兵俑脑袋而去,但事与愿违的是半路横起来一面盾牌,将长枪稳稳的挡了下来。
寒光闪烁,兵俑一手持盾挡着汪凡的长枪,另一手举起长剑唰的一声劈下,剑刃斩铁的刺耳声音响起,兵俑瞬间从厚甲犀的角上脱离,敏捷的一个翻滚躲过了厚甲犀的践踏。
汪凡的厚甲犀痛叫不停,不断的甩动摇晃着脑袋,汪凡赶紧朝厚甲犀的脑袋看去,只见它鼻上的尖角竟然齐根的被斩断,切口平滑的正缓慢的往外渗着鲜血,汪凡费了老大功夫才将自己的厚甲犀安抚住。
碰撞声不断响起,兵俑刚猛的用盾牌将一头厚甲犀撞翻后,又被紧随而来的厚甲犀练练撞中,身体如在洪涛中的一叶扁舟,沉沉浮浮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被厚甲犀吞噬掉。
在所有厚甲犀冲过后,兵俑已经半跪在了原地,长剑的剑刃上满是细小的破口,盾牌都被钻穿了数个大小不一的窟窿,泥铸的身体上也满是坑坑洼洼的痕迹,但大的裂痕却连一道都没有。
“吼!”
兵俑站起发出一声堪比野兽的怒吼,看着列阵冲过来的天一士兵,手臂一转一送,将圆盾向投飞碟一样投了出去。
盾牌在半空中发出一声呼啸,旋转着射来,准确的击中了天一士兵的队伍,强大的冲击力灌入士兵的身体内,被击中的士兵直接两眼一鼓,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盾牌连续砸倒六名士兵才被消去了劲力掉落下来。
“包围它!注意躲闪它的攻击!”
看着几名被盾牌砸死的士兵,吴增壮两眼通红,将手中的剑一举,士兵们飞快冲锋,将兵俑团团围住,两者彻底缠斗了起来,只不过士兵的反应能力实在太弱,不时有士兵被兵俑手中的长剑劈中,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
易川骑在小白身上直接发动了坐骑模式下的火钟罩,小白的前方立刻有一层火焰圆罩覆盖而起,将易川和小白衬托的如同一颗陨星般朝着站在棺材内的青石俑迅猛撞去。
“大胆!”
见易川气势汹汹的撞来,青石俑怒喝一声,两手握住剑柄将利剑高举,眼中凶芒一闪,快速的劈下,正好劈在冲击而来的火钟罩上,“砰”的一声闷响传出,也许是棺材中太滑的缘故,青石俑直接往后滑行了两三米,直到棺材的边缘才停住。
而易川与小白前方的火钟罩被利剑劈中后,直接从剑刃的位置下陷下来,看的易川心惊胆战,若是火钟罩被砍破,那这剑刃就直接照着易川的脑袋砍下来了。
好在火钟罩的弹性可观,在小白的冲击到达顶点后,火钟罩被长剑击退回去,小白也顺势往后跳跃了几大步,与青石俑拉开了距离。
“好个蟊贼!既然能接下本将军一击,便让汝知道本将军的名字,记住,杀汝之人,秦将王贲是也!”青石俑将利剑照着空气一劈,整个身体从棺材当中跳了出来,同时带着鄙夷之色的说出了自己的大号。
“王贲?哪位?就是王翦来了本商人也照样将他大卸八块,再拼起来挂到商店中当古董卖,你这无名小卒拽什么拽!”听到青石俑自报的名号,易川愣了愣,秦战神白起他知道,蒙恬也知道,王翦也知道,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这王贲是什么鬼,可能只是个无名将军,不然也不会派来守疑冢~
“大胆!敢辱吾父!誓必将汝凌迟车裂!”易川没想到自己随便对着一个战神放放嘴炮,就能把人家的父亲骂了,王贲原本冷傲的脸色猛地一变,压抑狂怒的气息扑面而来,怒喝一声,手中的利剑划破长空对着易川的位置劈下,一道惨白光刃直切而来,吓得易川赶紧催动着小白跳到一旁,险险的躲了过去。
“原来是个只会依仗父母的无能之辈,怪不得被派来守疑冢~”躲过光刃,易川又嘲讽了一句,手中的远辉却是在灯泡中燃起了熊熊烈焰,手掌一拍小白的脖颈,操控着小白再次朝着王贲冲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