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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灭顶之灾(6)

“姐,你是不是喝醉了?”潘武起身拿过一条湿毛巾,给苗惟妙擦了把脸,说。

苗惟妙冲潘武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潘武啊,你姐可是女中豪杰,酒量过人,怎么能喝醉?我说啊,弟弟,你不知道你姐还能歌善舞吧?我上小学中学的时候,名气可是不小的。来,我给你来一段诗朗诵吧。”

潘武疑惑不解地看着苗惟妙,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她喝醉了。不过他想,苗惟妙没有理由不醉,一场虚惊过后,她应该这样放松自己。

“潘武,想不想听我的诗朗诵?”苗惟妙见潘武毫无反应,就意犹未尽地说。

潘武不想让苗惟妙扫兴,就拍拍巴掌,说:“姐,你开始吧,我当你最忠实的听众。”

“好,你等着。”苗惟妙怪怪地一笑,说。

苗惟妙说完,就扶着墙壁走到了卧室。在她的那张华丽的梳妆台前,她停下来,拉开抽屉,然后取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礼品盒里装着她保存了十几年的一张信纸,上面有一首诗,题目叫《心灵邂逅》。

记忆力好的读者看到这里就会马上想起来,这是大学时代的宋光明写给苗惟妙的一首诗,记录着他对美好爱情的痴痴向往。

苗惟妙手持这首诗回到了客厅,她发现,潘武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神情就像在等待着杂耍小丑登台演出一样。

“潘武,你听好了。”苗惟妙不为潘武的诡秘神色所动,依然一脸认真地说。

不多会儿,苗惟妙的朗诵就完了,潘武发现,这是一首情真意切的爱情诗,并与他的心灵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在他与林琳爱着的时候,曾专门买了本爱情诗精选,抄下来送给林琳。但是,这首诗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他不知道是谁写的,写给谁的,他想,如果他当时发现了这首诗,一定会一笔一画地抄下来,送给林琳的。潘武看到,苗惟妙在朗诵这首诗的时候,神情与口吻都蕴含着虔诚与陶醉,伤感与忧郁,就像一个失恋的少女在默读着初恋情人写给她的诗。

“不错,姐,真的不错。”潘武见苗惟妙正在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反应,就用力拍着手,说。

苗惟妙将这首诗认真地叠好,放回到礼品盒里,然后依偎在潘武的胸前,怅然若失地说:“潘武啊,真的不错吗?”

潘武善解人意地抱着苗惟妙,说:“姐,真的是首好诗,情真意切,特别打动人心。姐,是不是有人写给你的?”

一丝不易察觉的温馨和满足泛上苗惟妙的脸,她亲吻了下潘武的脸,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什么也不会留下,你说是吗?”

潘武的脸被苗惟妙亲吻得痒痒的,他的心也就跟着痒起来。他想,一场虚惊结束了,他们庆祝的方式应该还有别的内容。这么想着,他就将苗惟妙用力抱起,走到卧室里,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

苗惟妙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似睁又闭,呼吸粗细不匀。在这张宽敞柔软的大床上,记录着她与潘武的无数次潮起潮落的销魂时刻,她发现,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脱掉满身的盔甲,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娇柔温存,风情万种。

潘武总会在忘我的境界里开始,又在忘我的境界里结束,对他来说,每一次爱潮都是一次洗礼,更是一次脱胎换骨。他突然发现,他这辈子要离不开这个叫苗惟妙的女人了,尽管他也意识到,她不可能与他结为夫妻,他们的这份复杂的情感只能以这种方式存在。

当潘武在苗惟妙的身上渐渐地瘫软下来的时候,苗惟妙突然莫明其妙地哭了。

“姐,你怎么哭了?”潘武不知所以然,就困惑地问道。

实际上,苗惟妙对自己这个时候的哭也感到不可理喻,她记得潘武第一次与她做过爱之后就不由自主地哭了,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潘武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苗惟妙穿好衣服,又将潘武的衣服拿过来,递到他的手里,说,“我有个想法啊,在我的心里已经憋了好长时间了,现在,我不想再犹豫了,想说给你听听。”

潘武接过衣服,有条不紊地穿着说:“姐,你说吧,没有什么值得犹豫的。”

苗惟妙坐在床沿上,低头深思了会儿,说:“潘武啊,我想我们应该结束了。”

结束了,什么结束了?潘武顿时一惊,目瞪口呆地望着苗惟妙。

“姐,什么结束了?你不想再要我了是吗?”潘武一下子慌乱不堪地说。

“是啊,潘武,我们的这种关系是没有未来的,我不想再耽误你了。”苗惟妙的泪水再次滴滴滚落,语调哀伤地说。

潘武曾有过预感,他与苗惟妙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迟早会不明不白地结束,但是,这么快变成了现实是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他承认,他没有爱过苗惟妙,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他们的这种关系仅仅是一对孤男寡女为了满足某种生理需要而保持到今天的。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潘武对苗惟妙已经产生了依赖感,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他又担心有一天会失去她,让他的身心重新流离失所,飘浮不定。

“不!我不想离开你!”潘武泪流成行,哭喊道。

潘武的这种反应苗惟妙早就预料到了,所以,她并没有因此而乱了方寸,而是理智而耐心地表达了她的意愿。

“潘武啊,你也快三十岁了吧?我想,你也应该有个归宿了,你的父母也为你的婚姻大事着急了吧?他们可能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抱孙子呢。”苗惟妙站起来,若有所思地来回走着说,“你是个好男人,哪个女人能得到你都是她的福气,可惜啊,我没有这个福气。潘武,我也舍不得你啊,但是,我不能就这么害了你,希望你能接受我意见,充分享受阳光下的爱情,我觉得,你应该得到,你也一定能够得到,姐祝福你。”

“姐,可是我……”潘武想极力解释什么,却只说了半句就停住了。

“好了,潘武,你就不要再说什么了。”苗惟妙为潘武整理好衣服,说,“我决定的事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我想,以后你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你赶快回家吧,我有些累了。”

看着苗惟妙步履艰难地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潘武终于意识到,这场游戏就这么草草地收场了,就像当初草草地开始一样。

“姐,我听你的,也希望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潘武走出房门,又回过头来,心有不甘地说,“明天我几点来接你?”

“晚一点儿吧,我想好好地睡上一觉。”苗惟妙冲潘武笑了下,说。

6

潘武咚咚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消失了,苗惟妙迅速跑到阳台,看着他打开车门,消失在茫茫夜幕里。她看到,潘武将车子开出了几米的时候,又停下来,摇下车玻璃,伸头向楼上张望了会儿。她立时缩回头来,心脏怦怦直跳,好像他已经看到她了一样。

现在,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将时针指到了十二点一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苗惟妙一个孤独而悲凉的身影。

苗惟妙站在客厅里愣了会儿,就从沙发上的挎包里掏出手机,再次调出下午那个电话号码仔细地看着,目光呆滞,神情暗淡。

对苗惟妙来说,这个电话号码是陌生的也是熟悉的,她只在全卫生系统的电话号码簿上看到过,却从来没有打过。她知道,如果拨通了这个号码,就与市卫生局纪委热情连接了。

下午,在苗惟妙乘车驶上通往水城的高速路的时候,纪委书记就给她打来了电话,通知她,明天早晨八点直接到纪委来,市检察院的同志将与她谈话,不得耽误。

苗惟妙马上明白过来,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在于光莹坚持了两个多昼夜以后,开始渐吐实情了。而明天,就是她在规定的时间,在规定的地点交代问题的正式开始!

苗惟妙知道,她犯不上死罪,假若于光莹和她都一口咬定她一无所知,或许还不至于逮捕入狱,度过几年或者十几年的铁窗生涯。但是,有一个事实是确凿无疑的,那就是,她从此将在政治舞台上消失,叱咤风云,笑傲群雄,在鲜花和掌声中生活的日子将不复存在,她将面临的是人们的冷嘲热讽,蔑视的白眼,她曾挺得直直的腰杆会因此而一阵阵发凉,她那高傲的头颅将不得不低垂下来面对尘土,她的那双美丽的眼睛将从此暗淡无光,无法与人对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在苗惟妙的心里,只有凤凰,从没有过鸡,没有了辉煌,就是毁灭,失去了头顶上的光环就失去了精神支柱,就意味着宣判了她的死刑。她没有勇气去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她惧怕即将到来的苟延残喘的日子,所以,放下纪委的电话,她在刹那间就决定实施已经有所准备的计划,结束自己的生命,让自己在光彩夺目中消失。这个计划的迅速确定,使苗惟妙顿时感到超脱了,她不再惧怕什么,就像她不惧怕死亡一样。于是,在车子有韵律的轰鸣中,她坦然地睡着了。

聪明的潘武如果再聪明一些的话,他就应该从苗惟妙某些异常的表现中捕捉到某些蛛丝马迹,比方说,她在母亲灵前的喃喃自语,她赶到父亲的门口却又过门不入,她莫明其妙地朗诵了一首爱情诗,她在爱潮后的泪流满面,以及她对潘武最后的告别。但是,没有,潘武一点也儿没有发现,还以为她已经大难不死,化险为夷了。

这个时候的苗惟妙是坦然的,也是心满意足的,她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得到许多人奋斗了一辈子都没有得到的荣誉与地位,她实现了当年她留在水城时母亲王秋燕及她自己定下的目标,干出一番大事业来,让所有的人都刮目相看。

盛极必衰,乐极生悲,苗惟妙没能走出古人已经划好的圈子,为这两个成语增添了新的注脚。如果仅从表面上看,是追随她多年的于光莹的好意葬送了她,如果她父亲不来水城住院,如果于光莹不自作主张地代她收下了那二十万元回扣,如果她发现后及时地退款,现在的一切还会发生吗?

苗惟妙是不能回答这个设问的,她知道,这种局面迟早有一天会到来,她苦心追求的地位与荣耀只是她谋取最终利益的手段,而在第一次风波消退之后,她迅速地将退款的事放在了脑后,正是这种私欲的初见端倪,如果不是这么快就真相大白了,她的欲望将会不可抑制地膨胀。所以,苗惟妙无法怪罪于光莹,她只是做了自己想做还没来得及做的事。

苗惟妙在卧室里的梳妆台前坐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在这之前,她洗了澡,涮了牙,还上了淡妆,将自己打扮得高雅而富有气质,就像每天早晨上班时一样。她对着镜子静静地看着自己,还冲里面的苗惟妙做了鬼脸。她喜欢镜子里的这张美丽的脸,就像所有对她趋之若鹜的男人一样,这张脸是母亲王秋燕的翻版,它给曾她带来了机遇和幸运。

自从于光莹进了检察院,苗惟妙就一直在等待着下一步的消息,她相信,绝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她最终的束手就擒只是个时间问题。所以,她就对自己的坦然离去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将办公室里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了家,其中包括那些见证着她十几年辉煌历史的各种奖牌证书。而更重要的是,将送她上路的一瓶安眠药从办公室里的立橱中取出,精心地包好,放进了自己的挎包。

究竟是谁举报了安康医院及赛克赛斯医疗器械有限公司,苗惟妙永远也不会知道了。钟玉坤教授和宋光明用自己的良知和正义感为罪恶找到了应有的归宿,而那个叫林琳的女人为了报复丁大力,将举报信送到检察院的时候,绝不会想到,另一个女人将用生命了结这笔债务,而这个女人竟是自己前男友潘武的情人。由此可见,世界就是这么神秘莫测,不可捉摸,宋光明,丁大力,苗惟妙,潘武,林琳……以及更多的本无牵连的男男女女鬼使神差般地有了牵连,并引发出了这么一段惊心动魄的钩心斗角,恩怨情仇。

苗惟妙将自己告别这个世界的时间定在了凌晨四点,她记得,母亲王秋燕曾对她说过,她是在这个时辰呱呱坠地的。三十五年过去了,她准备从终点回到起点,而且,母亲已经在那里等待着她。

这个时候的苗惟妙是不可能不想起宋光明的,爱与恨,情与仇,恩与怨,繁杂无序,五味俱全。她借酒壮胆,将她保存了十几年的那首《心灵邂逅》拿出来,并以虔诚而陶醉的神态朗诵给不知内情的潘武听,就是这种心态的具体表现。她断定,宋光明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东窗事发是另有起因,所以,她也决定履行自己的承诺,将丁点儿的身世之谜带到另一个世界里去。而且,如果宋光明违背了自己的诺言,执著地走出了下一步,她也不想再去追究了,因为这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意义。她伤害过宋光明,让宋光明婚外另有了一个儿子也是她一手造成的,在她行将与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她以保守这个天大的秘密作为最后一次向宋光明谢罪。所以,苗惟妙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欠任何人什么了,无论是宋光明,还是丁大力,她与他们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扯平,她也就死而无憾了。她意识到,在她的一生中,她只欠一个人的,那就是自己的儿子丁点儿。她知道,如果宋光明永远拒绝这个儿子,丁点儿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宋家的种子在丁家扎根发芽,这对丁点儿来说是多么不公平,多么残酷的事啊!但是,一切都不能改变了,她只能抱着对儿子的深深愧疚撒手而去了,这也是她没有勇气看上儿子最后一眼的原因。

当墙壁上的挂钟敲了四下的时候,苗惟妙决定动身上路了。她整理好了零乱的床铺,倒了一杯白开水,将那瓶安眠药放在了床头上。然后,她又将那些金灿灿的奖牌一一摆放在窗台上,并将所有的灯光打开,让它们光彩四射,熠熠生辉。

苗惟妙干的生命中最后一件事是将宋光明的那首《心灵邂逅》放在地上烧了,这首诗她保存了十多年,还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偷偷看上一眼。这曾是她心底最亮丽的一道风景,也是绝无仅有的秘密,即使她与他分手以后也没有改变。她知道,那个时候的苗惟妙才是真正的苗惟妙,而那个苗惟妙再也找不到了。她想,她唯一能带走的东西只有这首诗了,她觉得,有这首诗在另一个世界里陪伴着她,她应该心满意足了。

端起结束生命的那杯水的一刹那,苗惟妙是想哭的,但是,她已经欲哭无泪了。她突然记起,人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都是以哭声向人世间报到,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了险恶与磨难。那么,当她就要挥手告别的时候,当是一种超然解脱,她就没有理由哭,她应该笑。

笑容满面的苗惟妙就这么想着端起了那杯水,将安眠药一片片地放进嘴里,慢慢地,有滋有味地喝下去,然后,她就在平整的床上躺下来,等待着死神向她招手,等待着与母亲热情相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苗惟妙的呼吸越来越短促,眼前变得一团漆黑,就像掉进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隧洞里,她突然觉得耳畔刮起了大风,山呼海啸一般,她的周身开始发烫,喉咙灼热如火,在如梦如幻中,有无数五彩缤纷的碎片轻轻地飘落到她的脸上,她伸手欲接住这些碎片,却一片都接不住。渐渐地,碎片幻化成硕大无朋的槐树叶,她看到了老家村里的那棵参天粗壮的老槐树,父亲苗继生和母亲王秋燕都笑容满面,谈笑风生,他们正在树下举着长长的杆子摘着槐花。弟弟苗维肖提着一只篮子站在父母亲之间,正翘首以待。她还看到,自己正拿着一本诗集,悠然自得地依靠在槐树上,神情虔诚而陶醉地朗诵着那首名叫《心灵邂逅》的爱情诗:

寂静中的蓦然脆响

鸣奏出美妙乐章

你的目光穿越头颅的森林

悠悠飘至我的身旁

我的心为之颤动

幸福在周身荡漾

用心捕捉你的目光

细细地把握收藏

铭记住这心灵的幸福邂逅

从此不再忧郁彷徨

我的心为之陶醉

放飞爱情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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