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等我提起,他就先提了:“你说好的可不能不算数啊!”
这老小子,我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基地,那里秩序井然,也许他们也知道世界不太平,就是出去了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仍旧乖乖的呆在沙漠,反正这里吃喝都有,物资储备的比较充裕。
五妖继续在那里主持大局,见到我回来,都欢喜的像见了救命稻草似的。
我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眼看一月就要到了,解药还没有着落。
“稍安勿躁!我保证这几天可以解决!一次性解毒!”
这是黄鼠狼给我的保证,我转达给了她们。
“真的吗?那太好了!”
山鸡精差点要扑上来了。
我急忙用手挡着,爷爷我消受不起。
等黄鼠狼弄好了,你们孝敬他去吧。他一定来者不拒。
看到他们欢喜雀跃的样子,我不禁感叹自由的宝贵。谁都不愿意失去自由。而我实际上也是迫不得已才来到人间,却趟了一次足够浑的水。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那张足够八个人睡得大床上,辗转难眠。
就在一个月前,我的身边躺着那个举世无双的女神,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身边,微微翘起的睫毛,无比安详,好似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一个月后,佳人却已经香消玉殒,阴阳两隔。连我的极目千里法都找不到她,那么她不是可能,而是百分之百的已经死了。
只是我不愿因承认而已。
这般的漫漫长夜,如今又有谁人与我共渡呢?
我左右睡不着,索性起来,拿出我的绝世宝剑,这柄漆黑的却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发出绚烂的五彩光线的宝剑。
我想起那夜的灯下,她便是如此伏案,发现了湛卢剑的秘密。她的神色庄重严肃,又难掩激动与欣喜,她没有想到,她曾经挑选过的石头练就了这把没有杀气的宝剑。
我静静地坐着,出神的看着我手里的剑,不知不觉已经潸然泪下。
“别哭!我不是来了么?”
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叹,空灵婉转,好似一只黄鹂在枝头深情吟唱。
她?是她?
我吃惊的转过身,但见她脚步轻盈的向我走来,披着那一身宝石蓝的袍子,半边香肩露在外面,就如我当初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
“风,你终于回来了!”
我喜极而泣,弹跳而起,飞身过去将她抱住。
她伏在我宽阔的胸膛上,抬起头笑着问:“你哭什么?男子汉,多难为情!”
我狠狠抱着她,毫不客气地堵住她的嘴,生怕她一转眼又不见了。
意乱情迷之下,我很快褪尽了她的衣衫,她完美无瑕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却是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辉,让人不敢亵渎。
她的藕臂水蛇样环绕着我的脖子,把身体贴紧了我,喃喃细语:“我也不想离开你,不想……”
她胡乱的抚摸着我的背,扯下我的睡衣,主动挑起我的**。
我横抱起她放在床上,顺势压了上去。
这小妮子热情似火,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满心的欢愉很快将我的不安冲到了九霄云外。我看着她前仰后合的坐在自己身上,如此狂野的画面倒是令我越发激情澎湃,酣畅淋漓的感觉就如久旱逢甘霖,通体舒畅。
汗湿的黑发贴着她的脸颊,随着她娇喘的声音上下起伏,我眯着眼睛,不经意间一瞥从她眼睛闪过的精光,令我警觉起来。
下一刻,我完全的清醒过来。
几乎在电光火石间,我一把扣住了她的脉门,怒视着厉声喝道:“大胆妖孽,胆敢冒充风里希?”
这一次,绝对错不了。这个绝对是个冒牌货。
我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妖气,这与风里希身上的气息绝对不同。这种时候,无论是什么妖怪,都会是妖气大盛。功力差点的还会显出部分原型。
当初草帅就曾经在嘿休的时候,不小心把屁股上的尾巴露了出来。被我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要啊!不要啊——大王!”
冒牌货心神一涣散,就显出了原来的面貌,竟然是山鸡精。
我一把将她推开,羞愤的穿好衣裤,满腔的怒火,都想劈了她!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设计我!”
我声色俱厉,横眉怒目,手上的力道徒然加重。我最讨厌人家设计我。
“不,不要啊!大王!”
山鸡精尖叫着,嘤嘤啜泣,好像受尽了什么委屈似的。
女人的眼泪,一种可怕的武器呀。我顿时感觉气消了一半,郁闷,命名受委屈的是我,你哭个屁啊。
“行了,说,你为何这么做?”
我丢开她的手,这个信号已经很明显了,我打算放过她了。
她感激地连连向我磕头,青丝披散,玉体光洁,她是个丰满性感的妖精,风里希比她骨感多了。都怪我一时情切,糊里糊涂的没看出来端倪。
她缓缓的抬起螓首,那双丹凤眼哭得蜜桃似的肿胀,蓄着眼泪,幽怨的看着我,嚅嚅道:“我喜欢你,大王!我只是想让你也喜欢我一次……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别无他法……”
这个理由令我震惊了半晌,她的眼神如此的诚恳,没有半点虚情假意,我还能责怪她什么呢?
爱是一种盲目的追求,明明知道我不会接受她,她还是冒险做了。
“穿好衣服,你走吧!”
原本我想留下她,给云娘做魅惑术的研究之用,因为她和草帅练过阴阳交合法,怎么令男妖学会魅惑术,她必定知晓。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还能伺候您左右吗?大王!”
她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哀切的祈求。
这般模样,谁都看了心软。可是——
我悄然叹息,“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起来吧!以后千万别做傻事!还有,你记住,我不是你家大王!”
她默默地点点头,咬着嘴唇,忽然抬头,幽幽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我们是草帅的侍妾。可我们也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