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不能动了!”
白色巨人惊呼。
“是呀,我也不能动了。怎么回事?”
红色巨人也惊叫。
他们被那两条河水包围之后,很快都无法动弹。
那是因为,我加强了我的意识,我就在他们的身体里,我成功的控制了他们。
六个人惊恐万分不知所措的彼此询问着,惊叫着。
“你们认输吧,臣服于大地之力吧!”
我把声音传送到每个人的耳朵,而在他们的感觉,声音却像是来自自己的身体。
他们显然听得出是我的声音,六张脸同时表现出了一种表情,那就是恐惧。本来就长得差不多的六个人,此时又是同一副面孔,若不是身上颜色的区别,真是就像六胞胎。
我在一瞬间忽然领略到了丹田里那股陌生气息,已经完全融入了我原来身体的气息。现在他是如此的收放自如,随着我的意念,思维而行动。我想他们不动,它就去左右他们的身体,真的让他们不动了。
这股神奇的力量一定就是大地之力。
我暗自欣喜,他们却惊诧莫名,不断地询问我:“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我大笑,我原本就没想把你们怎么样,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安分守己,不再争来斗去,不再世间制造麻烦。
也就在一秒钟的时间里,他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所想的我想让他们知道的,转瞬就传到了他们的脑海。
只见绿色巨人长叹一声,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
我一惊,心想难道这又是一个什么阴谋?
“不瞒您说,当初盘古开天辟地创造地球的时候,就创造了我们,我们是地球内部的管理者。我们会定时接到天界下达的旨意,根据旨意进行工作。
后来女娲在地球上创造了人,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地球的深部还有我们这样六种力量,六名管理者,她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地球的管理者,因为人都是她创造的,她创造了许许多多的生命,她理应是他们的主宰。所以她曾与我们较量过,那时候我们输了,我们只好遵照她的吩咐做事。
但是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出现,我们在接到又一个天界命令的时候才知道,女娲被关了起来。
从此我们又成了地球的主宰,天地圣君要我们什么时候地震,什么时候火山喷发,什么时候洋流变异,什么时候气候异常,每一年都有一张行事表。以前女娲在的时候,我们会阴奉阳违,因为实在很为难。现在女娲不在了,我们变越发的大胆。天界也没有人来监督,所以我们开始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
我们讨厌人类,他们越来越得寸进尺,所以一定要惩罚他们。
我们以为女娲再也不会出现了,大地之力再也无法重现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却遇到了你。你究竟是她什么人,为什么你会使用大地之力?”
绿巨人说的话和女娲还是有出入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收服他们,让他们听我的话,肯定是件正确的事情。
只是,我不明白,天界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情,派了盘古下来,造了地球,造了这最原始的六个生命,派女娲伏羲下来,创造万物和人类,却总不让他们干好事情,年年还得发工作表,总要制造些灾难出来。明摆着就是要人不好过。
如果不是女娲的宅心仁厚,慈悲为怀出手干预,恐怕人类早就毁灭了无数次了。
我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却将我的疑问说了出来,六人也都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们只是奉命行事,也是小瘪三一只,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这种小喽啰会知道的。
恐怕要知道答案只有去问女娲本人了。
我说:“我现在代表女娲来继续做她没有做完的事情,所以你们最好乖乖的给我老实点。上面来了什么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执行。若是我发现你们再敢轻举妄动,一定不饶你们!”
说罢,我冰涛寒浪的口诀一念,那围住他们的河流瞬时结成了厚厚的冰,将六人惊得目瞪口呆。
我打算回到地面,去看看破碎的山河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我那失踪的儿子和美女警察,以及让我痛心的风里希,还有沙漠里那些人们,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我无比的忧心,我还担心那两位救我的老人,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我一个激灵,彷佛灵魂回到了身上,顿时感受到了真实的湿冷以及黑暗。
难道,难道刚才我又只是做了一个梦?
我握了握拳头,发现手里全是冰冷的泥土和瓦砾,我四脚朝地的趴着,背上还被压着一根横梁。
我还被埋在废墟地下。
我运了运气,冲破那些建筑垃圾,一跃而起,像孙悟空刚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以优美的身姿,准备从废墟里面横空出世。
只听见有人喊道:“哎呀,快听里面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有活的人!”
然后一阵“汪汪”的狗叫声。
紧接着,有人喊道:“快,就是这里,赶紧来搬开!”
好多人声七嘴八舌的响起来。
我被当成了泥石流的幸存者了。
本来就是,我本来就是心存着嘛。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好意思来个横空出世了,索性等着他们来救我了。要不然太勇猛了,也难免让人怀疑,不但没有死,还能自己从废墟里爬出来,说起来也难以置信啊。
等了两个小时,我终于重见天日了。
救援人员像看到了稀奇动物似的看着我,因为我毫发无伤的从里面出来了。
“哗哗哗——”
热烈的掌声响起来,我看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激动欣喜的笑容,反倒是我一脸的平静有点不正常。为了做出比较正常的样子,我也只好努力装出劫后余生感激上苍垂帘的模样,还挤出了几滴泪花。
我想英雄似的被团团包围,十几个长枪短炮包围了我,镁光灯闪烁个不停,我还真是不太习惯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