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我发现后来的几天里,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给我换药,给我擦身。
两天锻炼下来,我的脸皮已经厚到了在她面前全身**而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步。我开始放宽了心,时不时与她开个玩笑。虽然我练就了铜皮铁骨,死皮赖脸,可她必定是没有我这般的功力的,每次都被我逗得面红耳赤,跳脚不已。
两天,我身上的伤就好了七八分,到底是妖怪,嘿嘿。
这天晚上,我盘着腿坐在床上,开始尝试第一次运气练功。胸口畅通的了不少,据那老头子说他给我用了宣肺理气的药,我康复的速度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仍旧有些不太舒服,有些堵得慌。
大周天运行不下来,身上却出了一身汗。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除了还有些酸痛以外,其他外伤已经没有了大碍。
这时候,风里希走进来例行叫我去洗澡。
每天的药浴为我的恢复也助力不少,老头子还是颇有些奇术的人。只是这乱世之中,苟且保命已经是不易,要将这医术发扬光大那只是理想了。儿子都死了,也没有收个徒弟。
我惋惜着摇着头走进浴室,发现风里希没有像往日一样放下衣服就离开,我能自己洗澡之后,她就没有进来伺候我。而今天她定定地站着看着我,不像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道:
“想与我同浴?”
她脸色一红,道:“今日婆婆说已经不需要药浴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那水是清水。
“哦耶,终于不用当青蛙了。”
我高兴地脱光衣服翻进浴桶。却见她还是傻傻的站着,欲说还休的样子。
忽然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在我惊讶的注视下慢慢的解下了那个蝴蝶结。露出光滑白皙的肩膀。
“你你你……”
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她真的想与我洗鸳鸯浴啊。
皇天后土啊,我的美梦怎么突然成真了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确实是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这身衣服也是老婆婆找出来给她换上的。她原来那身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
看得我眼睛发直,口水直冒。
My god! 这么香艳的画面,多少天没有见到过了。
她不说一句话,脸儿像熟了的蜜桃,迷人的酡红,乌溜溜的眼睛局促不安的瞟了我一眼,然后除去身上仅有的障碍,抬腿跨进了氤氲迷蒙的木桶。
这个木桶刚好能容纳两个人,不过,有些挤,肉贴肉了。
我发现我的提问体温迅速升高,甚至比洗澡水还要高,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几乎是紧密的贴着我的胸口,更要命的是她的藕臂环上了我的脖子,一看就是要**我。
我心头一凛,双目圆睁,突然擒住她的手腕,怒道:“你是什么人?敢来冒充风里希诱惑我?”
她吃痛的皱着眉轻声叫道:“你放手!没有谁来冒充我!”
这下我越发的奇怪了,这不像是风里希的作风啊。今天她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主动偷换送抱?
可是容不得我再次询问,她已经开始了她的**。
她羞涩的可又无比坚决的把自己的嘴唇贴上我的嘴,生涩的动作惹得我**大胜。
可别怪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对不起,老婆们。我忍不住了啊!
糟了,被她点了定身穴了。
我刚想说话,音门又被她点了穴。
我又怒又气,严重的怀疑这个女人是个冒牌货。我真是昏了头了,还没有验明真身就和人家在水里洗起鸳鸯浴,这会儿,都打到人家老巢了,自己却没法动了,退都退不出来。
我简直快气炸了,tnnd,哪里来的妖孽敢这样戏弄爷爷,看我等会不把你大卸八块。
我一边咒骂,一边打算慢慢运气冲开穴道,却发现这是徒劳,刚才那么一怒,我丝毫聚集不了半点真气。
她却深情款款的看着我,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洗澡水,她捧着我的脸,只是默默地看着,眼眸中诸多复杂难测的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肚子里开始奇异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然后一股清凉之气,开始往我的四肢蔓延,直至遍布我的全身。
她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我满腹的疑惑,可是没办法问出口。只能继续享受她缠绵的亲吻。
她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她到底是谁?
她的目的何在?
我一无所知,我知道,她**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