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极度疑惑的时候小龙从天而降,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大冰块,当下就飞到了冰块上头,惊叫道:“爸爸,她还活着吗?”
我摇摇头,道:“肯定已经死了!”
以前看到过一个报道,说曾经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冰川里发现一个五千年前的人类,不过是冰尸。如果眼前的冰块里是个人,那么必定也是具冰尸了。而这具冰尸明显是人为的,不是自然造成的。
小龙可惜的叹道:“这么漂亮一个阿姨,死了多可惜!”
倒,这小子将来肯定也是个色鬼!
“可是,我怎么觉得她还活着呢!你看,她的眼睛,好像在跟我说话一样!”
小龙趴在冰块的上头,招手叫我上去。
“真的么?”
我心头大奇,若是个活人这倒是稀奇了。
虽然听说过把人冻起来,进入冬眠状态,若干年以后再解冻的事,但是在这荒山野岭的,这种解释有点儿行不通。而且这样的冻法太匪夷所思了。
我满怀着疑问爬到冰块顶,一见到她那双眼睛,心头顿时一震,那眼神分明是在求救。向我们求救啊!
一个死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眼睛的,死人的瞳孔不会因为光线的变化放大缩小。
“my god!她真的活着!”
我惊叹着,连忙爬下来,这该如何救她出来呢?
我第一个想到的办法就是用刀劈,把这些冰劈碎。
人家破冰不都是硬碰硬的么?
我亮出我的快快飞,使出两成功力,对准那冰块当头劈下去。
没敢用太大的力气,我怕把里面的MM伤着。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那冰块纹丝不动!倒是我的快快飞嗡嗡的直响。仿佛在痛诉这个冰块的硬度超乎它的想象。
妈的,我就不信劈不开你。
我一咬牙,加了三层功力用五层的功力,凌空挥出一刀。
还是纹丝不动,甚至看不到一条裂缝。而我自己,却被震得虎口发麻,快快飞差点脱手飞出去。
我目瞪口呆的跌坐在地上叫苦不迭,生平还没遇上过这么令人挫败的事儿,竟然一块冰都劈不开。
“爸,你歇会儿,让我来试试!”
小龙摘下他的金手镯,放大,然后对准了冰块,使劲扔过去。
冰块并没有像恐龙那样倒下,而是依然屹立不动。这回连他都惊呆了。
难道,这是金刚石吗?
如果是金刚石倒好了,我发大财了。
我暗骂一句,这到底是什么冰啊?这么结实!
“爸,咱们用火烧!用三昧真火!我就不信三昧真火都烧不化!”
小龙跺了跺脚,指了大冰块恨恨的说道。
我原来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是太小看了这冰块,我以为刀劈劈就能搞定。没想到它这么结实,看来不用火烧不行了!
“好!你闪开!让爸爸来烧!”
我大喝一声,退了三步,双手合十在空中划了一道圈,只见两道火龙从我的手指尖射出,扑向冰块。
TNND,老子把你烧得都成水蒸气!看你还牛不牛!
我一边骂一边烧了足有两分钟,我以为那冰定然化开了,三昧真火可是非常厉害的,温度极高。
可结果又让我们失望了,冰面上只挂了几串水珠下来。
我和小龙面面相觑,从失望变成惊骇,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冰,居然能抵挡三昧真火的温度啊!
我自己都热得出汗了,这冰竟然只是挂了几串水珠!!
我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寒凉刺骨,那确确实实是一块冰啊!
“既然能让冰化成水珠,那说明火攻还是有效果的!我们继续用火攻!”
我朝地上呸了两口,决定把火力提高到十昧真火。如果这个火力都化不了它,那我就彻底没辙了。
我屏息凝神,气沉丹田,将毕身功力凝集于双臂转化为火之力。
“破冰!”
我大喝一声,蓝色的烈焰以气吞山河之势直逼坚冰,瞬间将冰块团团包围。
只听见到处是“嘶嘶”的声音,一道道白色水气升腾起来。
“爸爸加油爸爸加油!”
小龙在一旁欢天喜地的又叫又跳,漂亮阿姨终于能重见天日了。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道:漂亮阿姨是重见天日了,你老子我也要累惨了!
这种消耗功力的活儿干起来又耗力又耗能,而且还不知救出来的是不是个人呢!我总觉得那个女人不像个人!是个人的话恐怕早就见阎王了。哪里还能是个活人啊!
可千万别是个祸害人间的家伙,被我误打误撞得救出来,我岂不是千古罪人?
这么一想,我的心神一涣散,那手中的火力就受了影响,直接灭了。急得小龙直跳脚:“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爸爸你怎么了?”
我抹了一把汗,刚想说出心中的担忧,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我惊愕的发现,那一块坚冰已经融化得只剩下薄薄一层,有一只白色的手臂正破冰而出。
别看刚开始怎么捣鼓它都没用,这开始融化之后就脆弱的像一块普通的冰了,我看到那只手里多了一把弯刀,正使劲挥动着砸向她周围的冰块。
“哗啦——”一声,冰块一下子四分五裂。
我和小龙紧张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即将复活的“女尸”,提防她下一步会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来。一个身上有刀的女人,而且是穿着古装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呢?
女人的手费力的把自己头上的冰头盔掰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遮着她的脸孔。
我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日本恐怖片《午夜凶铃》,那黑发遮掩的面孔会不会在头发拨开的那一秒变成恐怖的“贞子”?
我下意识的紧张。虽然知道自己是只妖怪,对方也许并不会对我怎么样,又或许根本只是我的臆想。
不等那女子作出下一个动作,意外就发生了。
只听见“喀嚓”一声,一道裂缝自我脚下向她所站之处蔓延,但听见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三个人的尖叫同时响起。
我的周身陷入了刺骨的水里,一口冰凉的水呛得我连连咳嗽,好像那冰块是一个机关一样,一旦破除,那整个瀑布,整个流水都开始潺潺运动起来。